泡沫小说:施凡是主角也是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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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1思考篇:关于破绽。

    破绽。

    破绽的定义就是:它和其他同样类型的事物格格不入。什么意思?

    比如:一群人都是穿着白衣服,就你一个人穿着红衣服。那么,这就是破绽。

    嗯。一个聪明的人,会隐藏破绽。并且,隐藏破绽的最好方法就是让自己显得和别人一模一样。

    ……

    ……

    安静的坐在阳台上,远远的看向远方,透过玻璃窗,只能看到街上如流的车海,拥拥挤挤,来来往往,像是要碾碎冬天的遗梦,可能真的会碾碎吧?行人都换上了春装,脚步开始轻盈,是在追梦吧?

    阳光毫不吝啬的把它的温暖施舍给属于我的这片天,感觉暖洋洋的,懒倦的合上眼睛,最近总感觉视力又差了许多,借着春日的慷慨,给眼睛放个假,让心情回家。

    那个漫长的冬天,走的好累。

    很多时候不去想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简单的去爱,简单的去思考,简单的去做哪些自认为是正确的事情,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一天要坐在这里追忆那些逝去的时光,关于爱,关于生命,得到,失去。

    那个春天,笑着开始,等待成为生命的全部,日复一日,如水的温柔,相约过无数个离开的失落和重逢的喜悦,那是藏在心底的欢喜,花般灿烂。

    思念如缕,秋天的雨也总多情,打湿了眼帘上挂着的泪,找到很多不去打扰别人的理由,但深深浅浅的脚印里,无论如何都走不出那片看不到边的牵挂,于是,哭着,笑着,缠绵着,不累。

    炙热的夏天,旅行的路上多了更多的守候,那是很固执的一种想象,千百年前的约定,只为今生的不再错过,小心翼翼的想说声:好爱你,承诺吗?好像不是,但分量很重,字字千斤。

    冰封的冬季,像那场悄无声息的雪,洋洋洒洒,把整个世界融为一体,与多少不为人知的失落,渐渐的清晰在冰雪消融之后的那块湿地里,寂寞,像游走在空气里的鱼,回头看时,已不是来时路。

    站起身,使劲呵一口气在玻璃窗上,于是有了一片雾在上面,轻轻的画出来一对套在一起的心,久久的看着,看着,慢慢的,气雾消失了,两个心也渐渐的淡了,最终没了踪影。

    ……

    我努力的从笔管中挤出我的血液,涂一片夜空,放纵自己,我们全都生活在奇迹和肮脏之中,而奇迹和肮脏是共存的,这些年,风花雪月,几度秋,许多人的人生交集重叠在一起,创造奇迹,谱写肮脏,放不开双手去关心谁,而我也早以给不了谁奇迹,只好给她们所有的人以肮脏,叫他们知道什么是罪恶,什么是堕落,这样又如何,我依旧还是我。

    把一点轻松送给严肃,把一点温馨送给冷漠,把一丝肮脏送给明净,把一丝罪恶送给善良,夹在手隙间的年华,风逝,格子的床单成了我们最后的裹尸布,只是为了遮羞,每一个人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隐藏自己的阴谋,而我只是把自己的欲望更直接的摆在正面,不君子,本小人,可每夜的梦中我又错过了几次梦魔,他们又是几度惊魂,久视川流不息来来往往的人群,我的视线已越来越模糊,时限已到,花事已过,彼岸的花朵开在地狱深处,花开花落,如一场昨夜繁华的演出,注定今日的谢幕,再不走,还在等什么?

    从破碎中带来的快乐,从伤心处带来的绝望,公元前我们还太小,公元后我们又太老,太小时无法理解,太老时悔之以晚,而这个世界以越来越冷,没有人会在需要什么理解,也没有人会有太多后悔,智慧早以今没有了,对于时间,失败,并不可耻。

    在废墟中建立的繁华伴着荒凉生存,在安静中产生的暴躁与邪恶共生,这里,有饥饿的石头刺穿诗人的头颅,有毁灭的扭曲夺走画家的生命,然后,诗人和画家的尸骨在这里暴尸荒野,有人和蛀虫一起在他们的身体上各取所需。

    我不知道我将虚度几个五年,又能在挥霍几个五年,可我却也没有什么办法阻止自己,那就只好让我们把故事继续下去。

    像一只野兽在弱毙时疯狂的吞噬着光线一样,我也在疯狂的破坏着我所有努力构建的生活,可我过早的模糊了时间的行程,只好估摸着按自己的想法行走,可这样就每次都要慢一拍,当我又一次把一些话和一些普通事写在苍白的纸张上时,我听到生命最后的叹息,不堪重负的呻吟,我早以习惯了这一切,但却又无法过多的忍受。

    我需要一面镜子来反馈我的身心,相信我饱受摧残的肺和胃早以被酒精和烟折磨的奄奄一息千疮百孔了。

    刻意选择一段时间做为记忆,出了胃在身体里因饥饿而疼痛,我惊慌的发现,编寻过往,我竟,竟找不到一段完整的记忆,我不知道我是在什么时候把他们丢弃的,我为她们做的还不够奢侈,爱情,灵魂,精神,死亡,也许是我把它们融合在了一起,揉做了一堆,思维开始混乱,不过请相信我现在仅仅只需要一份冷静,让我好好的思考一下,这样便好。

    我喜欢看着东西从楼上飘下去的感觉,但我不敢吧有生命的物体从楼上抛下去,也不敢自己跳下去,我怕我还来不及体会飘动的风和下坠,我便晕了过去,接着便是死亡,一睡不醒,而我也将被大地大卸八块面目全非,如一个西瓜碎在大地上一样,血肉模糊,我开始诅咒这平凡的生活,难道我只是为了寻找到一点刺激便要欢欣鼓舞吗?面目冷漠而陌生的人,让我恐惧,等喝过酒后的影子替我从高处摔了下去后,我便再也无力讲话,只好就这样将就着过。

    仓惶的从诡异的人群中逃离,又看见一个孩子长大成人,内心的空虚,无所寄托,流离失所,我不得不被迫承认,这些故事,是没有结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