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神域之一剑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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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知过去晓未来

    满天的黑气遮天蔽日,无尽的混沌自八方而来,混沌之袍被劲风吹动,冰凉的白色面具下,被侵蚀的瞳孔中,杀意沸腾。

    “你,究竟在介意什么?”

    白发少女的面前,是一把缭绕黑气的长剑。

    封天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心中有的是复杂。

    “为什么,要用她的脸?”封天的声音低沉的可怕,只是他口中说的话,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哦?你认为的,是这样么?]

    白发少女的眼中毫无情感,也许在她看来,眼前的这个人,此刻的所作所为,太过不理性。

    “嗯?嗯……”

    封天回忆着,他和柳欣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是在那个雨夜,对方仿佛知晓他的过去一般,对他非常了解,了解到一种发指的程度。

    只是当时的他,没有察觉到罢了。

    原来……

    “嗯哼?”系统用略显调侃的眼神看着封天。

    “唉……”

    满天的黑气如泉流般涌进封天体内,不过他脸上的面具却没有摘下,黑色的风衣迎风吹动,封天直接盘腿坐在地上。

    [虽然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但也不碍事,反而很方便呢!]

    “是吗……”

    [对了,你知道自己还在衍生世界吧?]

    “嗯……”

    [嘿嘿,告诉你哦!在这里是可以看动漫的!]

    “……哈?”

    于是,在封天一脸懵逼的情况下,系统她随手一招,一个超大号的虚拟屏幕出现在面前,同时周遭的光线瞬间黯淡下来,只有屏幕内的景象越发的清楚。

    [怎么样?这种神奇的看番体验?]

    “我,没看过什么番……还有,你……这是在干嘛?”

    封天一边实诚的回答,一边看着已经化形为白发少女的系统,手中忽然变出两包爆米花,然后直接坐到自己腿上。

    [一起看番呐!]

    “呃,你,你这样,我会很那啥的。”

    [没事没事!我不介意的!]

    封天:“……”

    于是,一个画面就出现了,只见四周漆黑的空间内,封天盘腿坐在地上,身前是一位绝美的少女,坐在他的小腿上,怀里还揣着两桶怎么也吃不完的爆米花。

    封天无奈,只能将下巴放在少女的肩膀上,感受着对方身上的体温,闻着芳香,目光一直看着前面屏幕上,已经加载到98%的数据。

    “嗯?所以我们这是要看什么呢?”封天两臂抱在系统身上,张嘴被后者喂了一口爆米花,一脸享受的问着。

    [夏洛特!]

    “嗯?那是啥?”

    [这个世界的本源]

    “哦?也就是说,因为这个什么夏洛特,才衍生出这个世界的?”

    [嗯嗯……来了来了!]

    听着耳边系统激动的喊着,封天也将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里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出。

    “我从小就抱有疑问,为什么我只能是我,而不是其他人呢……”

    [是不是感觉很二呢?]

    “嗯,反正你能读懂我的想法,不用问。”

    [不一样,分享这玩意儿,可是很让人开心的!]

    “好吧好吧……话说回来,这是乙坂有宇那货吧?”

    封天看着在屏幕中装逼的人,心中不由感慨,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帝视角。

    [当然了,他可是本世界的位面之子呢!主角儿!]

    “呵,就他?那不得把观众气死?”

    [嗯嗯,有时候确实挺气的,不过也不能怪他,毕竟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

    “嗯,也是,像我这样优秀的人可不多了。”

    [……还是看番吧。]

    果然,如同系统所说,这个世界真的是由这部动漫所衍生而出的,而且不只是如此,就连身为外来者的封天,都在不知不觉间,被这个世界的意识所引导,顺着原本的剧情发展。

    虽然还是有些不同就对了。

    “哎?原来乙坂有宇的能力是附身的吗?”

    [嘿嘿,可不仅仅是如此哦!]

    “吼?如果能在动漫里知道更多情报的话,会省去很多麻烦呢……”

    [不不不,不一样的,衍生世界也是分很多种的,比如原生世界和平行世界。]

    于是,趁着番剧进入片尾曲,系统便向封天解释道。

    [原生世界,就是完全按照原本剧情发展,所诞生的时间。]

    [至于平行世界,就是在某些地方发生改变,但却由又照着大致的方向发展的,不稳定世界。]

    “嗯——”听着怀中系统的解释,封天张嘴被喂了一口爆米花后,不由说道:“这么说,我所去的这两个世界都是平行世界,而不是原生世界对吗?为什么?”

    [啊?为什么?你知道原生世界多麻烦吗?]

    系统说着,用一把爆米花堵住封天的嘴,又道:

    [事情还要从几千年前说起……]

    “等等,如果不想让我知道你多少岁的话,就给我长话短说!”

    [嗯……也是,那我就简短一点,毕竟主题曲也快完了。]

    “呵呵……”

    [咳咳,总而言之,就是万道之主离家出走,导致诸天万界无主,随后被那些家伙趁虚而入,导致众多原生世界被所谓的‘穿越者’入侵,所以说原生世界很麻烦,因为会碰到其他‘天选者’]

    “呃……这就,完了?”

    [啊,不然你以为呢?不是你让我长话短说的吗?]

    “呃……”封天一时语塞。

    “总之,进入原生世界就会和其他穿越者遇到,所以很麻烦对吧?”封天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而且让其他穿越者碰到你,就显得咱们太欺负人了。]

    “……就当你是在夸我吧!”封天犹豫了一下,又问道:“那些家伙是指什么?”

    [嗯,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不可描述的东西?”封天疑惑。

    [嗯,反正对于我来说,他们的存在就像是,为了刷新你对丑的定义,反正……恶心死了!]

    “哦,好吧,那所谓万道之主离家出走是……”

    [离家出走就是离家出走呗!]

    “哈哈……能不能说的再准确一些。”封天有些苦笑的说道。

    [嗯,就是说,他不管事了,出去玩去了。]

    “啊?”封天一脸懵逼。

    万道之主,一个听名字就知道是那种最牛逼的存在,竟然离家出走了!?还出去玩去了!?

    [不然呢?]

    “……”封天先是无语,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可是,我记得和剑神约定过,要宰了那些天选者啊?”

    [不用管不要管,他叫你去你就去吗?你又不比他低一等,干嘛要听他的?]

    “能变强呐!”

    [和我在一起,也能变强啊!]

    听着怀里系统的争辩,封天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抱着她的自己,还有面前正在上映的番剧,这种一看就脱线的感觉,还能变强?

    [哼,你之后就知道啦!]

    “唉……”封天无奈,心中不由想到,谁让自己摊上了这样一个系统呢?算了,听天由命吧!

    之后,封天又将目光看向已经开始的番剧,看着里面的乙坂有宇等人,他不由想到,原来自己不存在的世界,是这样的……

    [怎么样?]

    看到一半后,系统转头看着封天问道,然而后者却是眼中闪过一丝黑气,身上混沌之气浮现,他说道:“步未竟然会死,不行,我得先回去一趟,之后再来吧……”

    [哎?等等等等,我我……要丢下我一个人吗?]

    “你本来就是一个人的吧?”

    [哎——好无情的说,明明对人家做了这样的事,到现在又要抛弃人家吗?]

    看着眼前装可怜的系统,封天忍不住就是嘴角一抽,但思来想去后,还是说道:“好吧好吧,等我救了步未以后,就回来行了吧?”

    [嗯嗯!]

    “唉!”

    封天叹了口气,眼中混沌之气侵蚀,精神逐渐变得模糊,感觉自己灵魂在与这处空间分离。

    下一刻。

    “嗯?”

    封天猛地从床上起身,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竟然是医院的病房,他不由疑惑:什么鬼?自己不是在山里和友利他们野营的吗?怎么会在这里?

    然而,正当封天不解之时,他忽然注意到自己病床旁边竟然还有一个人,对方趴在自己床边上,银色的头发在日光下映照,睡梦中的俏脸还是挺可爱的。

    “嗯?这是……”

    封天伸手碰了碰对方的嘴边,一阵湿润感从指尖传来,他愣了愣,随后道:“口水?口水!”

    这时,封天忽然想起,那天和白柳弓分别后回到宿舍,就发现自己的枕头上有着明显的水印。

    那时他还气势汹汹的打算,在次日好好教育一下对方来着,真没想到自己竟然给忘了!

    “嗯,嗯?”友利的眉毛动了动,她缓缓睁开眼眸,坐起身后就看到封天正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本能揉了揉眼睛,说道:“哦,你醒啦!”

    嗯……嗯!?

    友利这才反应过来,站起身一把抓住封天的肩膀,喊道:“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哪有人听歌听的昏死过去的啊!”

    “呃。”

    被对方死劲摇晃的封天,无视了来自肩膀处的疼痛,却只注意到,对方眼中浮现的泪花。

    哦,这家伙还挺关心自己的嘛!不愧是我妹妹,就原谅你和乙坂有宇那件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