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涟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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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行伍

    杨超和黄闲一起下山,黄闲背着昏迷的葛元,估计被吓的不轻,连续昏迷几个小时也没醒过来。

    黄闲将葛元背回他家中,没等他醒过来就和秦奕一起离开了,路途中秦奕连续向黄闲问山中发生的情况,黄闲也是禁不起磨泡就一五一十全给秦奕说出。

    秦奕一下子身上一哆嗦。

    “还好没去不然估计我也得晕了。”

    “哼…。”

    “你都睡得和死猪一样了还用晕倒啊!”

    两人在路上也是打打闹闹而去,一路上两人越走越远,最后只剩下两个一星点大的小豆圆形。

    二人走远后,杨超也是瞬即出现在路中,双眼远远长视着远去的二人。

    “侯爷呀,小侯爷长大了,您在天可以安息了!”

    杨超顺着道路远远望去,残阳的余光将前方染的一片通红。

    目光所向便是“林省”,杨超单腿下跪,眼眸模糊脸颊有泪水滴落下来。

    黄闲和秦奕二人一路上跌跌撞撞终于在出基洛的第二天到达了林省。

    “渤仑”林省一个特别的纳兵收征区,林省的全部兵源都来源于此处,渤仑是除“兰市”之外,林省最重要的行区。

    二人初到渤仑城就差点被征兵新浪潮给掀翻了,这报名的人可真多呀,一眼望去像一条巨大的长蛇一般。

    报名登记处一直排到了渤仑城城下,连集市上摆做小买卖的人都没有空余位置,现在入伍真的很吃香嘛。

    旗帜下有几人坐在凳上填写着报告与申请书。

    一个人口道:王二,前营兵,下一位。

    黄闲和秦奕二人也是排在他们其中,排队的人太多,连脚都要被踩肿了。

    “小云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排队入伍啊,太挤了要排到什么时候去了!”

    秦奕被几人体大肥胖的几人挤在最中间,一眼看去就只看见一个脑袋。

    黄闲也好不到哪里去,挤来挤去,踩了一脚又一脚,疼的牙齿直“咯咯”。

    “我们又不熟悉这里,不入伍怎么办?晚上住哪儿?你不吃饭了?”

    快速“三问。”

    秦奕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不入伍恐怕只能睡大街上了。

    二人一个被挤一个被踩从早上到太阳落下,这段时间二人极其痛苦。

    “虾米、泥鳅、粪斗,三人后营兵。”

    几人填写表单被几位兵卒带领过去,几人走后空出来余位。

    “砰…!”黄闲和秦奕被挤落在地。

    “哎哟,好痛啊!”

    二人轻轻起身,嘴中吆喝声不断。

    一士卒见道:“你们是来报名的?”

    二人齐齐点头。

    士卒向桌前一军官报告!

    这军官有点小肥胖,军装上有着一颗小月亮,这是代表等级的徽章,一月亮为一级,行区最高军官为五级。

    胖军官看着二人连忙笑脸相迎,对着二人又摸又搂。

    “你们二人是来报名的吧,来吧,将这张征兵单填写一下,你们二人就是我战营的将士了!”

    胖军官对着二人伸直腰杆,头望向上空,一副威武不凡的样子。

    胖军官一边说着一边拿着表单对着二人而来。

    看到表单黄闲也是发问道:

    “请问那个,胖…”住了一下

    “请问这位军官,我们两人是一起的吗?是什么种类的将士?”

    胖军官也是一脸奸笑,全身做出一套很奇怪的姿势,手指上天,脚踩地板。

    “你们两个很走运的,我们战营刚好有两个非常重要和光荣的岗位,就差两个本领超强的年轻小伙来上任了。”

    秦奕第一时间也是觉得非常振奋,不知道是两个什么样的位置,想想都兴奋不已!

    黄闲还想再问道,胖军官一把打断了他。

    “行了行了。”

    “快去上任吧!”

    “你们几人把他们二人带去属于他们的位置。”

    胖军官对着几名士卒言,而自己又是重新开始征兵。

    两人在士卒的带领下一一上任自己的位置,前方一兵卒拿着兵单说道。

    “秦奕,战马棚,上任!”

    “黄闲,养马棚,上任!”

    士卒念完将兵单重新合上。

    “啊!”

    “马棚?”

    二人无措道。

    士卒将二人带到不同的位置,进行各自的工作。

    一士卒将黄闲带到一破烂马厩,马厩外杂物一片很是脏乱,马厩里的战马也是大片都倒睡在地上,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模样。

    黄闲见状道:“这些战马怎么像很疲惫的样子?是太累了?”

    “黄闲问!”

    士卒打着哈欠,从怀中拿出一根黄瓜“唰唰”啃着,黄笑也是呆呆看着他。

    士卒说道:“都已经老马了还有什么精神,每天吃了喝了睡睡觉就是它们得任务。”

    “而你的任务就是伺候好它们,让它们舒服一点。”

    黄闲惊措道:“既然是老马就应该往后方送啊,留在前方不就是不必要得麻烦吗?”

    士卒回道:

    “我们这里就是后方,刚才那胖子就是我们后营总长,一星军职。”

    士卒的问答胖黄闲哼糊涂了,自己怎么稀里糊涂流胖别人领到马厩来了。

    “这里不是战营吗,打仗冲前锋的不就是战营?”

    黄闲道。

    “哦,你误会了,战营只是营总长起的名字而已,并非是前方的意思。”

    黄闲顿时流泪了。

    “好了,你开始工作吧,我要先回去了,到晚上的时候我会再来接你的,送泥去住的地方。”

    士卒想黄闲说道而自己也是慢然离去。

    士卒离去,黄闲也是慢慢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先将马厩里外打扫干净,老马再马厩里倒躺的很稳定,从它身旁走过,它都懒得看一眼,过了不久黄闲将马厩整个里外打扫得很干净,比之前犹如两个不同的地方!

    黄闲打扫完后也是坐在木柴棒上,身上脏兮兮的,而脸上也是一脸灰土。

    “莫名其妙成了养马的了!不知道秦奕如何呢?”

    “应该比我这里更好吧!”

    黄玄歇一会又重新起来,给老马门冲个凉水澡,用矛刷把马身上的水全部摩擦干净。

    秦奕在一边过得也不是很好,其繁忙程度和狼狈比黄闲更为凄惨,简直累的站不起脚了。

    到了傍午,士卒分别两黄闲和秦奕带回营房,秦奕进房也是一头就倒下了。

    “累死了,哪些死马太麻烦了,收拾完不久马上又脏了,又跳又叫的!”

    秦奕睡着嘴里叫唤道:

    黄闲也坐在他旁边,拍着语慰道:

    “你很幸运了,来试试我这个,哪些个老马爷吃个草还要给它进行捶背按摩的!”

    黄闲还未说完一阵鼾声响起,向着秦奕看去她已经闭眼睡去,黄闲也是躺在秦奕旁边,时间慢慢流走月色越来越深,黄闲慢慢沉睡了过去。

    “”现在很累,苦一段时间就好了嘛,先苦后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