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之霄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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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蛇出洞

    卫姨娘走后,何霄对老太太说到“姑祖母,孙儿刚刚想到一件事。

    如今这卫小娘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这背后之人应该还有后手。”

    “还有后手?”

    老太太沉默不语。

    我想来想去,林汐阁也就一个办法能将自己摘个干净。那就是不知道卫小娘胎大。”

    “如此一来那郎中就至关重要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死无对证!”

    “这会不会正中背后之人的下怀,这风波闹到如此巨大,背后的人究竟知道多少?”

    “你是说,这背后之人要拿这事做文章?”

    “侄孙也不能确定,但这是最差的情况了!”

    “责令林汐阁所有人,禁足林汐阁!不!责令林噙霜,禁足里林汐阁!不准出门半步!除了送饭以外不准任何人接触!”

    “房妈妈你亲自去盯着!谁给她送饭,送完饭又见了什么人,我要立刻知道!”

    “肖哥儿!到时候你亲自走一趟吧!带上你上次收的那个叫山镇的胖子!”

    说完老太太开始闭目养神!

    何霄坐在堂下,心中感叹老太太的俞老弥坚,这招引蛇出洞玩的是真漂亮。

    若是真有人要对付盛綋,那个郎中如今怕是不好找了,但是要拿那郎中做筏子!林小娘的人就一定得找到那郎中才行!

    只要在林小娘的人动手之前将那郎中拿在自己手里。一切都迎刃而解。

    这招玩的实在是高。

    何霄也松了一口气!这锅总算是甩出去了。

    傍晚,林小娘的贴身女使周雪娘去给林小娘送了饭,之后周雪娘家的就匆匆出门了,何霄此时已经等在角门外了。

    一路跟着到了一处药堂,那药何霄已经派人找过了,没有那郎中。

    周雪娘家的又七拐八拐的到了了一处宅子。

    敲开门,匆匆和里面的人说了几句,那人就回屋了,不多时那人就拿了一个药箱出来,跟着周雪娘家的往城外而去。

    何霄一看知道这多半就是那个郎中了,就命江护卫他们讲两人一并拿下,绑了手脚堵了嘴扔到马车上要带回了寿安堂。

    路走了一半,突然几支飞刀从侧面袭来!何霄心里一惊,这事有没有背后的人自己可再清楚不过了,怎么会有人偷袭?

    何霄也不敢耽搁,拔刀将飞刀拨打开!直见两个黑衣人持刀冲了上来,江护卫和山镇也迎了上去。

    江护卫用刀,而山镇手里提了一根丈八镔铁长棍。重量接近七十多斤,何霄特意给他打的。

    和江护卫和自己的对手半斤八两,一时谁也拿不下谁,可山镇那边就不一样了。

    二人对峙了半天,山镇就动了,一棍就想那人横扫过去,长棍上的花纹带动着破风声像极了厉鬼的嘶嚎。那人用刀格挡,结果长刀直接脱手飞了出去。

    “风紧!扯呼!”那人招呼一声扭头就跑。

    另一人紧跟着两刀以伤换命,逼退江护卫,跟着也溜了。

    回盛府的路上,何霄脸色铁青,事态超过自己的控制了!

    这帮人是冲自己来的?还是冲盛府来的?

    这最可怕的事就是对你的对手一无所知。

    何霄得罪的人可太多了,这水路一路走来,对水匪可是从不留手的,还有白家。

    何霄带着这二人回来寿安堂。

    老太太先是问了郎中当初卫小娘的诊断结果,一听郎中当初特意叮嘱过胎儿有些大,平日多走动,不可滋补太过。

    老太太气的都有些发抖了,

    老太太当年就是因为小妾乱家自己才落得如此田地!

    “姑祖母,您先消消气,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这幕后之人。”

    “我回来的路上有人埋伏,被我手下击退了。我也不能确定是冲我来的,还是冲盛家来的。”

    “冲盛家来的倒是无妨了,只要那郎中没事,咱们就利于不败之地了。”

    “可冲你是为什么?”

    “侄孙这个一路游学,对水路上的水匪没少开杀戒,加上这次的白家,说不定是有人来针对侄孙的。”

    “你在大江上和水匪别苗头?”

    “啊哈!别过几次苗头。”

    “你!你说你,君子不立危墙下,你和那水匪过不去干嘛?万一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姑祖母,这水匪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

    刚出汴京城的时候,我的船开始还交例钱,但是这帮水匪看侄孙好欺负,船刚过宿州,他们居然要上船。

    被我当场射死两个,我的船就在没交过例钱,敢来收钱的直接一箭射在对方船上。”

    “若是还敢要钱就直接一箭射死,”

    “长江上的和运河上的水匪都做了几场,自那以后就在没人来找我麻烦了。”

    “你日后多加小心,出门一定把那个叫山镇的胖子带上。”

    “谢姑祖母关心!”

    三日后盛綋回到了扬州城,流言渐渐平息。

    事态平息以后,盛綋来到寿安堂。

    “禀告母亲,孩儿打算今日处理一下家里这些不老实的下人,过来知会母亲一声。”

    “你打算如何处理?”

    “自然是该打的打,该卖的卖。不留情面!”

    “那你打算如何处理林噙霜?”

    “剥夺管家权,禁足林汐阁半年!”

    老太太闭着眼睛不说话。

    “禁足两年!”

    老太太依旧闭着眼睛不说话。

    “母亲,两年已经不少了,霜儿毕竟给我生了一对”

    怦!老太太直接将茶盏砸到了地上。

    “母亲息怒。”盛綋见老太太发火,赶紧认错。

    “你倒是好大的主意!还来问我做什么?”

    “母亲息怒,孩儿知错。”

    “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日后吃了亏莫要怪我没提醒你!”

    “母亲息怒,孩儿还有一事。”

    “说!”盛老太太拉长声调,语气间很不痛快!

    “母亲,明儿毕竟还小,想来照顾不好母亲,要不然母亲还是换一个吧!”

    老太太直接就气笑了

    “好!说的好!你还真是孝顺!换谁?说来听听?”

    “墨儿最年长,照顾母亲的事由他代劳最合适。”

    “呵呵呵!好一个最合适!我到没看出来你竟有这份孝心!你觉得合适今日就换了吧!”

    “谢母亲成全。孩儿这就去办!”

    “房妈妈,去把小明儿抱出来,和卫小娘一起送回卫家,再去告诉何霄,他的面子可不是我不给。另外备车!我们回汴京,眼不见,心不烦。去吧”

    房妈妈转身要走

    “房妈妈且慢!母亲这是为何?过些时日全家不是要一起回京吗?”

    “你还想回京?”

    “这明儿养在我膝下是我和卫家达成不再追究此事的条件,何霄是见证人,如今你替我毁了约定,苦头自然要你自己吃!”

    “他们一个是你小妾谋杀孕妇的苦主,一个手里握着你小妾灭口郎中的人证!”

    “你还想进京?先想想怎么保住你这扬州通判吧!”

    “我累了,你下去吧!”

    老太太说完就回了里屋,小明兰正躲在被子里,假装睡觉。老太太坐到床边,轻轻拍打这小明兰。

    “你都听到了?”

    小明兰这是扯着老太太的衣角带着哭腔到,“祖母是不要我了吗”

    “傻丫头,祖母怎么舍得不要明儿呢?”

    小明兰已经在盛老太太这养了好几天了,小明兰可以说是盛老太太养过的孩子里最特别的。

    比盛綋多了七分真心,比林噙霜少了六分杂念,比盛华兰多了五分的聪颖。

    她这不知道究竟烧对了哪路香,老太太现在越来越喜欢这丫头了。

    小明兰听了老太太的话才止住了哭泣,说到“祖母和明儿一起午睡吧!”

    “好”

    盛綋回去之后赶紧立马处置了一大批下人,生怕王大娘子回来对林噙霜下手。

    另一边,悦来客栈,“你说盛府打卖了一大批的下人?”何霄一脸疑惑的看着出去打听消息的千里。

    “不应该呀!这十足的昏招儿盛老太太应该会拦着的啊!”

    这盛家又在闹什么幺蛾子?不过也好,这样一来只需要静等盛綋公文下来之前会不会被弹劾,就知道上次的截杀冲的是谁了。

    腊月初一卫小娘生了一个男孩,盛綋起名为盛长栋。

    腊月初三盛綋的公文下来了,回京叙职。同时汴京传来消息盛綋被人弹劾了。

    何霄一听就知道上次冲的是盛家与自己无关。

    不过另一条消息让何霄猝不及防,太子薨了。

    自己离开京城的时候太子的身体不是日见好转了吗?怎么会突然薨了?

    这让何霄猝不及防!这自己出来溜达了一圈,自己未来的老板凉了。

    这满朝文武都知道何霄是官家特意培养的,以后要留给太子的人才。是不折不扣的太子党!

    如今这太子薨了,何霄在京城的位置可就尴尬了。

    腊月初五,盛家回汴京的日子,顾廷烨也理清了他外祖父留给他的遗产,也在这一日和何霄约好了一起回京。

    码头上小明兰那这一副护膝来送给何霄,小丫头一本正经的行礼口称表哥。

    “多谢表哥当日仗义出手,将消息告知给老太太,不然小娘和弟弟就危险了。”

    说罢又想何霄行了一个大礼,何霄也心安理得的受了这一礼。

    何霄拿出一支玉笛送给了小明兰。

    “今日六妹妹送我护膝,我这手上没什么好回礼的,这支玉笛是我在杭州偶然所得一块玉石所制,本来器型不好,出不了镯子,只能做些挂件儿。

    我见那块玉天生的笛子之相,就五十两捡了个漏。制成了这个玉笛。

    今日就送与妹妹作为回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