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之秘党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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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被操纵的人偶

    “所以说,这是一个什么情况?”奥古斯都度愣愣的看着眼前两败俱伤的景象。只见橘政宗的整个胸腔都塌陷了下去,两片肺叶就像是老爷车的引擎一般,哼哧哼哧的却没有多大的功效,整张脸显得诡异而苍白,只有一双闪烁着悠悠金色光芒的眼睛,将其衬托的宛若恶鬼。

    而在另一边,路明非的情况则更是凄惨,健硕的闪烁着古铜色光泽的身躯像是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大刀所斩过一般,深可见骨的伤痕直直的出现在了他的胸口。只要在深入一寸,他就几乎要被开膛破腹,到时候就算是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他。

    “曲曲,”路明非一边咳嗽着血沫,一边站起身来,用着那金黄如同太阳般耀眼的黄金瞳死死地盯着面前,“蝼蚁,竟敢僭越,还伤害到了这具身体,简直不可原谅!”

    “你,你还是路明非吗?”橘政宗断断续续的质问道,“不光是言灵,身体和资料不符,就连性格和我们收集到的资料完全不符。你,你不可能是路明非!”

    “真是遗憾啊,博士。”路明非狞笑着站起身来,累累的伤痕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就算是壁虎的再生都相形见绌。

    只见血红色的嫩肉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化作肉芽不断覆盖在了破败的身体之上。“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再次相见。可是,等到我们再见,你却已经认不出我来了。不得不说,这简直不可接受!”

    “你,你是?”橘政宗在脑海内死死的回想着路明非的面容,却因为刚刚遭受到的剧烈冲击而怎么都回想不起,只觉得这是自己曾经认为的很重要的人。“你是谁都不要紧了,我只知道,你现在是要来取我性命的,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没错,博士,”路明非,亦或是路鸣泽恣意骄狂的仰天大笑,“你还是一样的聪慧,一样的总认为自己抓住了重点。却不知道,你就一直是一个可悲的小丑而已。不,小丑至少还拥有充分的自主权,而你,就只是一个提线木偶,仅仅如此。”

    “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大放厥词。”久居上位者的橘政宗自然不会因为一点嘴炮就放弃自己的想法,只见用尽全力拖动着几近崩溃的身体,抬起头来用着那阴毒如蛇的黄铜色眼睛,冷冷的盯着路明非,充满了怨恨与诅咒,“我只知道,你肯定要死了。绘梨衣,快杀了那个家伙。”

    “嗯?”绘梨衣疑惑地投来打量的视线,满脸疑惑的摇了摇头,似乎是对收到的指示很是迷惑。

    “杀了他,快,杀了他。”橘政宗语速越来越快,最后几近抽搐,“杀死他,绘梨衣,我的女儿!你可是我的女儿,怎么能不听我的命令!”

    绘梨衣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橘政宗,一双澄澈的大眼睛现在写满了迷糊,似乎是捋不清现在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只见她对着路明非抬起了洁白的玉手,却又轻轻地放下,没有施展哪啊无与伦比的切割命令,转而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本空白小册子,拿出铅笔在上面写写画画着什么。

    “你们,源稚生,源稚女,上杉绘梨衣,你们都反了!”橘政宗气急败坏,咬紧牙关使出全身的力气,从衣服中掏出了一对木头梆子,硬生生用着那寸寸龟裂的身体,打起了充满魔性的梆子声。

    那悠荡着回荡在走廊内的声音,就像是远古传来的回响一般,带着魔鬼的低吟,传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直达众人的心底,就像是要勾起那潜藏在脑海最深处的记忆一般。

    “这是在搞什么,怎么这么难听?”芬格尔在耳机内不住地抱怨道。“就算我去非洲实习,随便找一个部落的篝火晚会都不会遭受到这样的璀璨。这哪里可以被称得上是音乐?完全就是彻彻底底的噪音。我觉得这种声音对我这种受过良好音乐教育的德国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摧残,是对我们这种诞生过莫扎特,巴赫,贝多芬的人的侮辱。”

    “莫扎特是奥地利人。”奥古斯都冷静的观察着场中的局势还不忘跟芬格尔插科打诨。

    “神罗就是我们的一部分。”芬格尔哼着小调,像是要将这难听的节奏给排斥出去一般,“话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开始搞起音乐来了?我们这个世界是龙族的世界,可不是什么超时空要塞。唱歌不能解决问题,更不用说这么难听的歌了。钻石裂痕比它好听一百倍。喂,你看他们两个怎么了?”

    只见得在两人对话的同时,场中的局势发生了逆转。上杉绘梨衣就像是被按下了一个开关一般,眼神变得空洞如同玩偶,整个柔软的身体也变得如同机械般僵硬,硬生生的举起了那白的有些透光的柔荑,似乎随时都可以向路明非无情的挥下。

    而在对面的路明非,则像是失了魂一般,无力的跌坐在了原地。身体上因为言灵·青铜御座而闪烁着的古铜色也迅速退去,露出了本来的黄色肌肤。而那饱满富有爆炸力的肌肉,也像是瘪掉的气球一样迅速蔫了下去,就好似刚刚的一起,都只是银样镴枪头一般。

    “虽然说语言,歌曲是言灵的表现形式,但毫无疑问,这不是一种言灵,倒不如说,是一种科学。不然我们就不会毫无反应。”奥古斯都分析道,“应该是某种脑部手术,给他们留下了创伤,导致他们一听到就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按照操作者的意志行动。”

    “现在可不是做科研的时候!”芬格尔倒是分得清轻重缓急,“再这样下去可怜的小白兔就要挂掉了!”

    “放心吧,我可不会让自己的人这么轻松死掉。”奥古斯都往前轻轻一踏步,“骰子已经掷下,结局早已注定。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当我踏入战场之时,一切都会尘埃落定,就像太阳划过天际一般,无可阻挡。”

    “这不是恺撒的台词吗?”芬格尔在心中嘟囔着,嘴上却还是如同抹了蜜一般,“您的猎刀所指,万民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