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降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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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尼姑刺卫胜怨灵

    教主表彰将士,犒赏有功之臣,玉磬领土地封赏当地庆云藩军人,高冈城库银犒赏卫奇正带来的将士,官位赏赐芦仲坚家臣。庆云藩重划,珂罗国董履祥也分得数城,对卫奇正感激不尽。

    然而,芦仲坚尸首失踪,传言其化为鬼王,仲坚刀被称为妖刀。卫奇正毫不在意,享受芦的侍妾和收藏。控制玉磬领后,他掌握钰钢矿山和海盐产地,年入百万贯。钰钢助力装备升级,收缴芦仲坚金银也让他大赚一笔。

    卫奇正野心勃勃,用这些钱启动海上贸易计划。他购买总阁货船,组建海上船队,垄断舂国对外贸易。他还发放特别通行证,确保独家贸易权。为船队寻找驻地和训练基地,选定翠峰港作为新基地。

    然而,高冈城发生怪事,原芦仲坚家臣离奇死亡,疫情蔓延,鬼怪士兵传闻四起。恐慌蔓延,卫奇正虽不信怨灵,却感到芦仲坚党羽的阴谋。他们散布谣言,制造恐慌,试图震慑卫奇正。

    在舂国,信仰五花八门,各种神祇层出不穷。芦仲坚的家老张清,眼见儿子和侄子离奇落水身亡,深信是芦仲坚的怨灵作祟,忧虑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因此,他恳请卫奇正同意举办安魂法会,请高僧法师为芦仲坚镇魂。

    在舂国,信仰的力量巨大,尤其是关于怨灵的传说。卫奇正无法拒绝,便同意在大愿寺为芦仲坚举行法会。这场法会不仅吸引了教主特使和达官贵人,还特邀了附近寺院的高僧法师,甚至包括百花庵的女尼们。

    法会前夕,芦仲坚的女儿宁宁被精心打扮,准备参加法会。然而,一个侍女偷偷给她下了药。法会当天,寺院戒备森严,法台上高僧云集,观礼台上则坐着达官贵人。卫奇正带着宁宁和部属登上主看台,其中一位高大威猛的武卒格外引人注目。

    法会开始,香烟缭绕,钟钹齐鸣。高僧们颂唱佛经,法师们举行安魂仪式。卫奇正虽已见惯不怪,但仍对尼姑的参与感到好奇。张清解释,这些是百花庵的贵妇女尼,因家族供养而地位不低。

    卫奇正饶有兴趣地观看仪式,只见百花庵女尼们登场,手持法器绕圈念诵经文。突然,天空暗下,云层中电闪雷鸣,一条孽龙现身,龙头上站着芦仲坚,狂笑着似乎要吞噬众人。卫奇正身边的武卒们迅速护住他,女尼们也跑到台前继续施法。台上众人吓得瘫软,只有卫奇正手持龙皇刃刀,气势如虹。芦仲坚的孽龙虽然凶猛,却被卫奇正的气势震慑,不敢轻易下来。

    就在双方僵持之际,台下女尼们突然高呼口号,拔出短刀冲向台上,意图行刺。护卫们措手不及,场面一片混乱。然而,就在女尼们即将冲到卫奇正身前时,一道巨影挡住了她们的去路。这是卫奇正身边的鬼面武卒魁,他身形巨大、鬼气逼人,轻松将女尼们打倒在地。他力大无穷,只用连刀鞘的轻轻一挥,就让女尼们束手就擒。

    魁是卫奇正新收的侍卫,头脑简单但武技高超,只听命于卫奇正。在卫奇正的命令下,他抓住了女尼们,准备查问同伙。此时,一阵笛声响起,卫奇正手中的龙皇刃刀也开始嗡嗡作响。坐在他身旁的宁宁突然站起来,披头散发,手持带毒针的发簪向卫奇正刺来。然而,卫奇正在龙皇刃的提醒下早有防备,轻松抓住了宁宁的手腕,发现她双眼发赤、神志不清,但力量大增。卫奇正施展截脉封穴手,一击便让宁宁瘫倒在他怀里。

    随着幕后之人的攻击被一一化解,厚厚的云层散开,孽龙消失不见,刺客们也无一漏网。卫奇正这才放下心来,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混乱感到疑惑和警惕。

    一连串的刺杀事件,矛头直指卫奇正,甚至他的侍妾也被卷入其中作为终极杀招。这让卫奇正愤怒至极,下令全城搜捕嫌疑人,并彻查百花庵。同时,派出影刃们打探消息。

    刺杀事件让安魂大法会草草收场。调查结果显示,参与行刺的女尼已有一半被杀,剩余的被全部抓获,包括百花庵的院主和她的弟子们,共计五人。而那吹笛子的刺客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卫奇正下令将所有犯人,包括昏迷的宁宁,都关入地牢。回到城主府,荆江生为未能保护主上而羞愧请罪,但卫奇正并未责怪他,反而命令他暗中调查城主府每个人的私下联系。荆江生领命而去。

    随后,卫奇正亲自前往地牢,审查这些刺客。他调来了擅长刑讯的专家来审讯这些女尼。当卫奇正看到慧勤和她的弟子们时,她们正在受刑。这些女尼被像挂肉一样挂在房梁下,痛苦不堪。

    尽管她们痛骂卫奇正为“大魔头”,但卫奇正对她们的所谓“杀夫之仇”感到莫名其妙。他决定让她们说出实情,于是命令继续施刑。女尼们被鞭打得嗷嗷直叫,只有慧勤强忍疼痛。

    为了打破她们的顽固,卫奇正特别关照慧勤,让施刑者重点抽打她。即使慧勤失禁,卫奇正也毫不留情。随后,卫奇正将目光投向了法慧。这个倔强的女人不停地咒骂,但被堵住了嘴。卫奇正决定让她尝尝更多的苦头。

    “叫你再嘴硬,啪啪……让你不开口,啪啪啪……”法慧虽然年轻时吃过苦,但在皮鞭下仍能坚持很长时间。她的倔强让卫奇正更加生气,他决定让施刑者继续抽打,直到她开口为止。

    剩下的三个年轻女尼显然没那么坚强,几鞭子抽在腿心就让她们痛得泪流满面,吓得她们什么都说出来了。她们供认,是慧勤大人召集她们密谋刺杀计划,本来她们不同意,但吃了慧勤发的同心丸后,就迷迷糊糊地遵从了院主的命令。

    卫奇正对这些话半信半疑,觉得突破口还是在慧勤和法慧身上。他来到水牢,看到慧勤被反绑着双手,扔进一个水池里。施刑者正用刷子清洗她的身体,每次她的光头被按进脏水里,都痛苦地挣扎。原来她有洁癖,受不了这污水。

    卫奇正心生一计,让人把慧勤倒吊在竹竿下,头朝下淹进水里。慧勤挣扎着,但无济于事,被呛得口鼻冒水泡,还喝了污水和屎尿。来回几次后,她的肚子都装圆了,差点翻白眼。最后,施刑者才把她放下来,水从嘴里喷出,她这才点头答应开口。

    在大厅里,法慧还在受刑,其他三个女尼则被枷在离地两尺高的木枷上,屎尿横流。慧勤被绑在墙上,她承认是为了报夫仇策划行刺,但否认有同谋。卫奇正气得火冒三丈,他根本没杀过她丈夫,连名字都不知道。慧勤仍嘴硬,卫奇正下令把她也枷起来。

    慧勤和法慧被枷在一边,跪在地上,动弹不得。卫奇正去看宁宁,她也被捆在机关上受苦。看到卫奇正,宁宁大叫着要为父报仇。卫奇正狠狠踩了机关踏板十几下,让宁宁痛得惨叫不已。他心想,这些人都说是他杀了他们的亲人,但他知道芦仲坚是自杀的,与他无关。

    宁宁的态度转变确实令人费解,前几天还恭恭敬敬,今天就变成了杀父仇人。难道是怨灵作祟?但在真相大白之前,卫奇正决定还是从慧勤等女尼入手。

    过了几天,荆江生来报,说城主府的人基本都查过了,有个侍女叫红玉比较可疑。她曾为宁宁服务,且最近频繁外出。荆江生已安排影刃跟踪她。

    地牢里的女尼们依然嘴硬,除了慧勤和法慧,其他几个所知甚少。施刑者说她们心中有执念,需打破才能开口。卫奇正问如何破,施刑者提到慧勤与法慧间有暧昧关系。

    两天后,卫奇正跟随施刑者到地牢观看。从窗口,他看见慧勤和法慧彼此安慰,关系不一般。施刑者称已找到弱点,准备动手。

    慧勤在刑具折磨下终于崩溃,一五一十地招供。她提到几天前,百花庵来了个穿白袍的女人,自称素秋,说卫奇正是屠杀她们丈夫的恶魔,要她们舍身刺魔。素秋提供了武器和同心丸,并承诺有人相助。

    卫奇正明白了,这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他询问素秋的名字和年龄,慧勤只知道她自称素秋,每次来都遮着脸。卫奇正记住了这个名字,决定查查这个白袍女人的来历。

    不久,荆江生也回来汇报,说一直跟踪红玉,看到她和一个白袍女人秘密接触。

    荆江生虽然怕被发现,但还是持续跟踪那个神秘女人。卫奇正得知此事后,便让他深入调查这名叫素秋的女子的背景。同时,卫奇正也向大愿寺的宏愿大法师请教关于怨灵的问题。

    宏愿大法师详细讲述了舂国关于怨灵的传说。据说,只有含有巨大怨念和法力的人死后才可能化为怨灵,且它们无法被消灭,只能被供奉或镇压。但怨灵也有克星,那就是杀伐极重的人,他们的身上带有浓重的煞气,对怨灵构成天然威胁。卫奇正听后暗想,自己征战多年,杀敌无数,身上的煞气定能克制这些怨灵。

    得知这一点后,卫奇正决定与芦仲坚正面较量。他进一步询问宏愿大法师,得知怨灵喜欢聚集在死人多的地方,惧怕火、光、雷声等。这些信息,他都牢记在心。

    与此同时,荆江生也找到了白袍女人的藏身之处,但发现她并不常在那里,且与芦仲坚的关联也不明显。经过深入调查,他们得知素秋多年前便投靠了芦仲坚,成为他的首席巫师,操控着一群巫师为他效力。她的身份成谜,行踪诡秘,极难捉摸。

    为了确保一网打尽,不留后患,卫奇正决定采用诱敌深入的策略。他散布谣言称自己被怨灵吓倒,躲在城主府内不敢外出,并设立祭坛请法师为芦仲坚安魂。这一消息迅速传开,引起了广泛关注。

    卫奇正选择的祭坛地点正是芦仲坚进行人体实验的万人坑,这里怨气冲天,正是怨灵所爱。连续几天的镇魂大会吸引了大量民众围观。就在大家以为芦仲坚已被镇压时,城内突然刮起大风,云层汇聚在祭坛上空,烟雾弥漫,鬼哭狼嚎。

    卫奇正站在祭坛上主持法事活动,看到云层汇聚时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他坚信,只要芦仲坚敢来,就必定有来无回。果然,云层中隐约显现出一条龙的身影,慢慢靠近祭台。随着空中传来鬼怪般的笑声,一个巨大的孽龙头颅探出云层,上面站着复活的芦仲坚。他嚣张狂笑,仿佛已成为统治天下的魔王,前来人间复仇。

    周围的人都吓得瘫软在地,无法动弹。但卫奇正却保持镇定,手持宝刀站在祭台上大声挑战芦仲坚。云层中传来怒吼声,但卫奇正毫不动摇,反而用龙皇刃刀指着孽龙头上的芦仲坚挑衅道:“下来吧,我们大战一场。看谁才是真正的枭雄!”

    天空中的龙头缓缓向卫奇正逼近,距他不足二十丈。他大手一挥,下令行动。顿时,祭坛周围的屋顶上涌现出大批大齐军,他们跃上屋顶,迅速掀开隐藏好的草席,露出下面准备好的床弩。这些床弩已经上好弦,箭矢上绑着火药管——卫奇正特制的轰天雷。

    床弩射程极远,就算是真龙也得倒下,更不用说箭矢上的火药威力。这些都是卫奇正调来的神勇旗战兵,擅长器械攻击。

    随着卫奇正一声令下,数十支一丈长的巨型箭矢划破天际,火药线冒烟,势不可挡。孽龙惊恐万分,想要藏匿于云雾之中,但箭矢速度更快,纷纷射入云层。

    紧接着,约三十丈高的天空中火光四溅,爆炸声震耳欲聋,如同璀璨的烟花。围观群众无不惊叹,这一幕令人难以忘怀。

    不久,空中传来惨叫,孽龙逃离,却掉下个东西滚落地面。人们围上前,发现是芦仲坚的人头,双眼圆睁,口中发出碰撞声,吓得众人失魂落魄。

    卫奇正稳步上前,大声宣告:“今日是你再次授首之时!”那气势令芦仲坚的人头头发乱舞,仿佛想要逃窜。但卫奇正早已做好准备,拔出龙皇刃刀,一掷而中,将头颅劈成两半。

    芦仲坚的头颅化为浓水,其中似有蛊虫如蜘蛛般游走。然而,一股青烟却悄然冒出,依附在卫奇正身上。

    此事迅速传遍高冈城,人们称颂大将军的英勇,亲手斩杀芦仲坚,为世界带来和平。也有人议论,大将军比怨灵还可怕,所以才能降服它。

    此后,高冈城果然安宁许多。当地人在祭祀法事时,习惯性地燃放烟花,逐渐演变成一种习俗。

    然而,卫奇正并未放松警惕。他派人袭击白袍女人的据点,可惜人已逃走,只留下大量巫师文献和药物。证明素秋确为巫师,且是芦仲坚的亲密助手。

    同时,侍女红玉也被捕获,遭受严刑拷打。她比慧勤更顽固,除了透露自己是素秋的弟子外,拒不交代其他信息。她狂笑称:“素秋大人无所不能,砍头复活,控制活人为傀儡,都是易如反掌。大将军就等着素秋大人的报复吧!”

    卫奇正下令加大力度,红玉最终惨死,死前仍声称:“我是大魔王的信徒,大魔王会为我复仇。”

    芦仲坚的怨灵事件虽告一段落,但卫奇正心中仍存隐忧。素秋逃走,可能带来更大的麻烦。然而,他天性无畏,此事暂且放下。

    为消除芦仲坚的影响,卫奇正下令拆毁高冈城,将所有人口财产转移到雪霁城。此地永不再住人,成为一片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