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下次去了她祖母那里，可一定要尝尝乔嬷嬷做的糕点。

    “是呀，奴婢的手艺还是乔嬷嬷教的呢！”

    提及乔嬷嬷，暗香的眸子都亮了几分。

    “原来如此。”莫灼华微微颔首。

    她说暗香为何一直对乔嬷嬷那般尊敬，原来，这乔嬷嬷是暗香的师父呀！

    也是……暗香本是她祖母身边最能干的大丫头。

    想来，乔嬷嬷是按照近身伺候她祖母衣食住行的标准来教导暗香的。

    “祖母曾经是乾国最为受宠的嫡公主，乔嬷嬷能给她当掌事宫女，必然是十分厉害的。”莫寒华缓缓说道。

    她祖母可是得了两代帝王的盛宠。

    便是现在的昭德帝，也不敢对她祖母有丝毫的不敬。

    “是啊，乔嬷嬷曾经是宫中最为聪慧灵秀的女官。”暗香满眼星星道。

    宫中规矩严苛，能人辈出，乔嬷嬷能在怎么多的宫女、女官当中脱颖而出是真的很厉害很厉害！

    她想，她终其一生也无法像乔嬷嬷那般厉害了吧！

    “哈哈哈，是呀，祖母可是一路从乾国最为受宠的嫡公主到了如今最为帝王重视敬慕的大长公主。”莫寒华的脸上也话语中都是遮不住的敬仰和羡慕。

    她祖母这一生，可真真是幸福顺遂极了。

    “殿下也的确值得这么多人宠爱敬仰。”暗香正色道。

    平宁大长公主自幼便备受宠爱，可她却未长成天真骄横的模样。

    她一直心怀天下，为乾国做出了很多极有意义的事。

    她听乔嬷嬷说，那年，凉州水患，身为太子的先帝病重，是身为嫡公主的平宁大长公主求了圣旨，千里迢迢地去赈灾。

    待其到了凉州，更是亲自去街头为百姓施粥。

    莫灼华深知她祖母是个厉害人物，浅笑着说：“是啊，祖母可为乾国、为百姓做了不少的事。”

    至今还有许多地方的普通百姓惦念着她祖母是否安好呢。

    “祖母若是男子……必然会成就一番大业，奈何……她是女儿身。”莫寒华突然叹息一声。

    她祖母若是男子，怕是要比如今朝堂之上那些个尸位素餐的官宦要强上许多。

    莫灼华一愣，随后就沉声道：“寒华！不可妄言！”

    她知晓莫寒华为何如此说，但这话可说不得。

    莫寒华自知失言，也不辩解，乖乖低头认错。

    而后，她们姐妹两个便又说起了旁的事。

    待到用了午膳，莫寒华便说：“听闻大伯和大伯母正在为五姐姐寻合适的夫子，我恰巧识得几个字，。要不，我先教五姐姐认字吧？”

    她怕她五姐姐会因为不通笔墨而被她大伯他们请来的夫子嘲讽或为难。

    她小时候刚刚读书识字的时候可没少被那些才高八斗的夫子们为难。

    “嗯。”莫灼华颔首，“那就劳烦七妹妹了。”

    她其实……已经让暗香教她“认”了不少字。

    但她还是得摆出一副认真求学的样子来。

    不然，她日后可不好同她父母为她寻来的夫子周旋。

    “小姐，奴婢已经将侯爷为您准备的启蒙书物都拿来了。”

    暗香手脚麻利地将东西都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