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情爱姀修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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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醉玉

    从平时了解的信息,姀大致想象这‘瑧州’是这样的。没什么少女,老妇人还是有几个的。没想到现实是夸张点讲,这偌大的‘瑧州’母鸡都不会有。这里男人看女人的眼神那是好奇的很。刚才大街上碰到教训了的那也不是特例。

    铁匠铺里的铁匠都忘了手中的活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姀看。姀很喜欢万众瞩目的感觉,享受这想象的虚荣无限时光。但是,这些人眼中不是崇拜,是好奇,或有可能是把自个儿当猎物。这就难受了,不得开心颜。

    “君显处理一下,关注度太高。”

    姀的发话君显立即照办,也不维护平时小跟班的形象了。眉头一皱:“不忙吗?”这声音威严,那些个五大三粗的本家子弟瞬间回到工作状态。这领导气度深沉,与平时吃猪扮老虎怀疑是不是一个人。

    君显领进后院。

    姀看看了,笑了。果然如江南说的一模一样。别看外面墙呀门呀,看似讲究,内屋石头磊成的圆桌子这就是家当全部。哦,还有几个海碗,一个彩陶,这个就高级了。彩陶这里是稀罕物,只有金字塔尖人物家有。寻常富裕的人家是黑陶白陶什么的。还有更惨的,就是大海碗,没了。

    这是有社会环境造成的。“瑧二河”河宽,周边流淌的是袄土,周围很多定居农户,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也是大纹口人。离这有5公里远,敖翔的三女儿训练了一帮人就守在河道那边卡口处检查来回的人。这‘瑧州’要向那个方向去的男的,得符合一些条件。这条件听了就知道管理者的随意性,记忆中有一条特别奇葩,就是牙口要好。这好是什么意思,就是颜色得白,嘴巴张开被检查时候不能有异味。

    这跟检查马匹的要求有某种相似之处。在‘瑧州’男的很多为了不屈服这种不把男人当人看的,就留在‘瑧州’。男人什么是优势,力量呀,锻造打铁业就兴旺起来了。也干起种植种的是茶叶和地瓜。畜牧业养的是马。

    ‘瑧州’没女人,纺织业就不谈了,就是穿孔骨针都没有,那衣服破是常规现象。这不冷不热的天气,光膀子露出上半身的男人多了去了。他们是没有羞耻感,来时姀是白看了不少肌肉男,他们常年骑马、打铁身上的肌肉很耐看。

    那么想去“瑧二河”对岸的人多么?从排队来看,不少。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屈辱感,还有些是得意的去排队的。一定要去的理由是什么?羡慕那边的生活。那边种植的是稻、粟和黍,绿色植物蔬菜也有跌出不穷地新地不少尝试。养殖的是猪和牛、狗。那边的生活真的繁华么?几次住店就能知道,与落霞苑那个京城差了不少倍。但是与‘瑧州’这缺衣少粮‘瑧州’大纹口京城,那只有几个碗的,偶然一个奢侈彩陶的贫苦生活设施比,那确实是上了个档次。

    ‘醉玉’是什么?这里得插个故事。有那么几十个人,不满想改变这种家乡落后的伟大理想,暂时缩头接受了那份屈辱,去了那里。潜伏了一段时间,有几个意志力坚强的男人,认真学会了制陶器活,还不忘初心回到这里,然后开始在敖翔的儿子的支持下,建了设施,做出了彩陶。

    这不是结束,领头人还精湛了技艺,据说做出了一个透明的陶器,人人称‘醉玉’。可惜,这人一高兴笑死了。大纹口人有个特点,没有文字,都是口口相传的。这领头人死了,精英技术为了保密没留下个传承,就是历史倒退几十年的大损失呀。‘醉玉’的出现也不是必然趋势,真心偶然。江南就是为了‘醉玉’来的。君显的弟弟16岁的君子说出了江南招祸的原因。

    江南去过鄃地,说过那边的石头有翠绿的大块的,准备弄了个回来给姀做婚床。派出去的人去了八个月,还在归来的路上。之前走的是山林,马车行。六个月前到了“瑧一河”的河尾,与那边造船的另一路人汇合。姬钰跑过去指挥布阵,这石头确实太大,小河道换大河道的用了几波人,才顺利上了主干道河。小哑巴娖娖负责是下游往上游移动,那就不是一月半月的事情,是慢了点。

    姀是不在意,忙结婚这档子事情。婚礼都过去了两月了,这贺礼还没有到。听说这个钱弗及送来十万两黄金,江南就坐不住了。比较价值没实力,添送唯一那是稀缺性的稀罕物,定下了‘醉玉’目标。那么动脑筋怎样让人主动把‘醉玉’心甘情愿送过来?

    ‘醉玉’是敖翔的宝,但是改变这里的生活现状没有多少价值。

    价值换价值,是江南的一惯作风。来着先是造窑,烧出个在落霞苑那个京城常见的银器,就是细腻的骨瓷。这一点水都不渗容器那是相当惊艳当地。也带来些苍南最西边的香料。江南看到这当地的野兔,是茶农、地瓜农眼中的混物,人人喊打杀,一般情况是捉到炖煮加盐巴。这味道是鲜,但是男人懂男人,喜欢重口味的男人还是比较多的。江南的香料就是烤兔子撒上的烤肉的味道胡椒、辣椒。加没见过的香料烧烤的吃法新鲜,男人喜欢尝试,这一尝试过这美味的誉名就越传越大。

    烤兔子的名声传过河,“瑧二河”那边的男人奔这味儿也往这边赶。顺差和逆差就改了风向了。那边三女儿一时间没反应,根据管理者随意的过河条件,只是限制男人进入河这边,没有限制男人出去。所以,现在是男人都往‘瑧州’跑。

    “要吃香料烤兔子,得用酒换。”这就是江南提出的要求。

    酒也是平凡男人的爱,这里流行黍酒,也就是酒米,酒的度数并不高,最高也就5度。但是这酒是用黍酿的,那就是牺牲口粮呀。总不能都用家里的一家老少的口粮,也不是男人干的事。就有几个看清地域差异的,带来种子在‘瑧州’附近找地干起农活私活。

    开垦是巨难。‘瑧州’本地男子也有想学农艺一手,不管是出名还是糊口,那是相当有前途呀。学徒都是聪慧的,还有事业心的。这就成了一场百千人的男人集体大运动。

    这时候大纹口霸主的三女儿和大儿子双方管理者都意识到这是大巨变。作为管理者,他们的眼光就不是出名或温饱什么的,站得是高看得更远,抢江南成了主流思想。当然,他们都有敖翔的连方部落的传统,谁看到了就是谁的,没有地域平民那份道德认知和束缚。

    这个抢就是正当光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