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皓琛听着她的话，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抱歉小菡……都怪我……”

    “现在再提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在我绝望的时候，你一次都没出现过，我向你求助的时候，接电话的还是苏玉。你让我怎么办？顾皓琛，知道当我第一次去见先生的时候，心情是怎么样的吗？”

    “……”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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