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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代女帝出笼

    九一代女帝

    依曼儿前身因为原则与梦想被人利用,但她仍没有放弃自己的原则与梦想,这一世如何,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有足够的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一代女帝,想想就让人激动。

    作为一个政治家,伊曼儿有自己的政治理想,那就是促进人类发展往前跨一大步,人类自从自立行走以后,由于自身的贪婪与欲望,一直在原地转圈,没有走出现有文明的怪圈,伊曼儿知道自己只有掌握了足够的权力,才能推进社会改革,才能发展生产力,才能在现在科技的大环境下让人民穿暖吃饱,而这些,必须有充足的权力,在现有文明的条件下,女帝是最好的配置。

    这天,刚练完昆仑派的两仪剑法,便准备去那海边小村庄看那条巨蟒,便听见练试院外吵吵闹闹,甚至还有兵器相撞的声音。

    出来一看,又是明教寻仇,只见王伦站在前边,一男一女围着他。

    那男人亮出大刀,叫道:“对这老贼,何必慈悲?师妹,你给我掠阵,让我一刀将他斫掉便是!”一声大喝,大刀疾起,搂头便斫,王伦一个“盘龙绕树无处寻”,长剑抖处,剑光闪铄,刷的便是反手一剑,这一剑连闪带攻,步法和方位都恰到好处,正是灵鹫宫绝学游龙戏凤身法,按说那男人大刀定然斫空,而他那一剑非中不可,哪料那个男人手臂一伸,骨骼格格作响,蓦然间他的手臂好像突然长了几寸,刀锋一转,竟然劈到王伦的胸前。高手比斗,只争毫厘,那男人这一绝招,大出王伦意外。幸而他的“无相无法无我剑”精湛,长剑一披,但听得“当”的一声,火星飞溅。

    王伦虎口疼痛,那明教人也踉踉跄跄地倒退几步。

    女人娇笑道:“师兄不可轻敌!王先生是教主看重的人,若非武功超绝,怎做得到第一坛的坛主?”

    明教男教徒一声怒吼,又再扑上,刀光闪闪,刀风呼呼,他那路天昏地暗刀法乃是极刚猛的刀法,片刻之间,就把王伦笼罩在刀光之下!小镜子在门缝里偷瞧,直吓得手心淌汗,看其它丫环时,虽然也在紧张地偷看,但却不怎样惊慌。一个叫紫霞的丫头低声说道:“这人还未知道我主人的厉害,我主人的剑法专能以静制动,以逸待劳。”

    再过片刻,但见明教男教徒连声怒叫,一刀紧过一刀,有如巨浪狂飚,连番卷到。

    但看王伦,却是气定神闲,在刀光笼罩之下,兀立如山,任他浪骤风狂,丝毫不为所动,一柄夺命剑,夭矫如龙,在如山的刀影之中,直透出来,不疾不徐,有如流水行云,极得轻灵翔动之妙,斗了约半个时辰,兀自不分胜负。陡然间,忽听得王伦一声长笑,一道剑光,冲破千层刀影,反罩下来,顿时间,剑花朵朵,又如黑夜繁星,千点万点,飞洒下来。明教使者一声厉叫,但听得一片铮铮声响,原来他已发出了飞刀!

    但见王伦身回势转,两枚飞刀贴着肋旁,倏然穿过;接着一挥利剑,将奔向太阳穴的一枚飞刀磕开,立即脚尖一点,施展轻功提纵术“一鹤九霄腾云飞”的绝技,将品字形飞来、奔向下盘的三枚飞刀也一并让过了!

    屋内的丫头看得惊心动魄,只听得女使徒高声喝彩,赞道:“王先生,闪避暗器的功夫,要推你独步北彊了!王伦“哼”了一声,目光注定男使者的手臂,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微一抖手,怪声摇曳,九枚三寸长的飞刀联翩打至。

    女使者的说话,是故意想引王伦分心,王伦可不上当,凝神应敌,辨清飞刀来势,一个“恶龙回头”,闪过第一轮三枚飞飞,反剑一荡,迎向第二轮飞刀,霎那间,只见“铮”一声,第三轮飞刀竟是后发先至,与第二轮三枚飞刀一擦,立即改了方向,闪电般地斜飞径射,袭向王伦颈后的“中柱穴”!

    王伦霍地一个“龙潜深水把身藏”,但觉凉风掠顶而过,无暇审视,剑把倒翻,将第二轮飞刀打落。

    只听得女使者哈哈大笑,这时王伦才发觉自己的头发,已被锋利的飞力削去一绺。

    王伦勃然大怒,喝一声:“来而不往非礼也!”往暗器囊中一探,一扬手也飞出了三柄小剑,同时身形疾起,一招“疑是银河落九天”,长剑凌空击下,几乎与那几柄小剑,同时到达!

    明教男使料不到王伦来得如此之快,他一招“风雨八方倾天地”,刚刚将那三柄小剑击落,王伦的长剑已刺到胸前。但听得又是“当”的一声,火花四溅,王伦趁着他那招“风雨八方倾天地”招数已老,如同强弩之末之际,凌空下击,一剑震开他的大刀,抖手之间,剑尖疾点他身上的三处大穴!

    男使者连连吼叫,有如狼嗥,伏在地上滚翻,翻出三丈多远,一个“鲤鱼跃龙门”跃了起来,居然又是一打飞刀出手。

    原来明教两使者都有“通天换地移宫穴”的功夫,大穴虽被刺中,却只不过受了外伤,并未能制他死命!

    但见一把飞刀疾至,有如冰雹乱落,王伦料不到男使徒竟有这样的功夫,被他打得手忙脚乱。

    幸而王伦的内功、轻功和剑法都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或用袖拂,或用剑劈,或以俊巧的身形避开,明教使者那一把寸长小飞刀,竟然无奈他何。

    可是王伦也已累得喘气了。

    就在此时,女使者忽地格格一笑,移步向前,说道:“王先生好本事,让我也来领教。我的漫天飞雨神针和他的无法无天小飞刀大不相同,神针细如牛毛,射出之时无声无息,甚不好挡。王先生,你可要多些小心才好,看神针!”说的话毒辣无比,但却语意殷殷,关怀备至。

    小镜子听得毛骨耸然,心道:“这女人眉清目秀,说的话比小姐还吓人。

    女使者那“小心”两字刚刚出口,手腕倏翻,把剑一挥,其疾如电,刷的一招“穿针引线复东来”,便奔王伦的“肩井穴”疾刺。

    这一招骤然发难的凌厉剑招,换是他人,非立即毙于剑下不可,幸而王伦早知道女使者的鬼蜮伎俩,见剑光一闪,立即肩头一耸,女使者的长剑刺了个空,剑尖恰恰从离肩三寸之处穿过。王伦刷地一剑戳下,这一剑老辣非常,拿捏时候,恰到好处。

    女使者一声娇笑:“好俊的身手,好俊的剑法!”剑光人影之中,小镜子看也看不清楚,他们两人已交换了四五辣招,倏然间又由合而分,抱剑对立。

    但听得女使者纵声长笑:“王先生,这回你可当真要小心了!”王伦虎目圆睁,蓦地一声大喝,先发制人,长剑如风,一连两记杀手神招,上刺双目,下刺胸膛。

    女使者一声娇笑,略一晃肩,轻飘飘的随着剑风直晃下去,倏地反手一剑,喝一声着,剑光中杂了十几根银针,同时射出!

    王伦早料她有此一着,他那两招杀法虽然凌厉,实是攻中带守,严密非常,一见势头不对,三尺青锋,早就圈了回来,俨如涌起了一圈护身的银虹,但听得嗤嗤声响,女使者那银针,一入剑光圈里,已被绞成粉屑。王伦冷冷笑道:“不过如斯!黔驴技尽,何奈老夫!”

    女使面色一沉,随即又娇笑道:“我不笑你井底之蛙,你反笑我黔驴技尽,我纵是一片慈悲,也不能不施展杀手了!”

    长剑纵横挥霍,疾如风雨,银针也不断的杂在剑光之中发出。但见她手指连弹,有时声东打西,有时指南打北,嗤嗤之声,不绝于耳。

    王伦凝神对付,仗着极精纯的听风辨器之术,听那极微细而又极混杂的嗤嗤声响,有时也弄不清她的方位在何处,不禁心神渐乱。

    王伦与明教男使者恶斗之时,已耗了不少真力,这时为了抵御那银针,只有施展内家真力,将剑光尽量展布,变成护身的光网,更是耗费精力。

    女使者不但暗器厉害,剑法亦极凌厉。只攻不守,威力更强。斗了八十来招,已是抢了上风,迫王伦连连后退。女使声如影随形,步步紧迫,剑剑不离王伦要害,蓦然间一声笑道:“老头儿,今日你的死期到了!”

    王伦与女使激战之时,男使已调匀呼吸,理好创伤,这时正拦着王伦的退路。女使那一声长笑,正是给他的暗号,笑声一发,男使立即腾身飞起,铮铮铮,九枚飞刀先发,随即金刀劈下;而与此同时,女使手掌一扬,把掌中的数十枚银针,一齐射出,俨如一蓬银雨,当头罩下!这一来,王伦被明教两大使者前后夹攻,纵有天大神通,也难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