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林家
萧幼卿解释了林家的过往跟脚。
林家原本是八百年前,人族大国大齐的一支王族,大齐灭国后,林家一位幸存下来的重伤元婴带着族人跑到了三教九流齐聚的万神山。
靠着元婴老祖和元婴老祖的本命法器—《通天册》,在万神山扎下了脚跟,做起了生意,鼎盛时候,林家统御周遭三十余城,富可敌国。
等元婴老祖因为重伤不治陨落,林家不得已收缩势力,只靠着阴神法宝留下了最靠近的十座城市。
萧幼卿:“那本《通天册》是本数术通天的法宝,据说林家能把生意做这么大,全靠着这本《通天册》精打细算,将林家所有的支出收入算的仔细,又帮着建立了逆反乾坤阵,替林家看护了林家三十六座山头,非是元婴,连逆反乾坤阵的门槛都进不去。”
周恒摸着下巴道:“金丹老祖没事儿,难道是……”
萧幼卿:“我之前去过林家的逆反乾坤阵了,好像没问题……”
周恒摇摇手:“逆反乾坤阵先不管,嗯,道友,你能去偷一下林家铺子的账本吗?一年前和今年的都偷过来看看?”
一边的白山芙惊讶道:“你还懂账房先生的本事?”
萧幼卿也是满目愕然。
万神山多是妖族,妖族智商低,也没耐心,学儒学都很难成就,更不要说数学了。
任何一个账房先生,在万神山都是高级人才。
周恒挺起胸膛:“你们懂什么,某家腹内锦绣,账房先生的那点术数,我早在家里就学会了。”
周恒不想说,他进入工地当施工员,就过去一个月,周恒就想着怎么放弃土木职业,跑去干其他活了。
为此一边当施工员,一边学了会计,还考了爆破工程师的证书。
之后是安全员证书,监理员证书,质检员证书,制图员证书,资料员证书,二建证书,一建证书。
大学毕业只是开始,到了社会,只要不是愿意躺平的,尤其是建筑行业,你就得不断的考证。
也是这份沉稳的积累,让周恒不至于被人随便占便宜。
周恒家里的几个叔伯,乃至于亲爹都不是好人,周恒不按时查一下账房记录,自家亲妈留下的遗产早就被扒拉走了。
以周恒的数学天赋与会计基础,账房先生的本事简直一点就通。
白山芙更惊讶了:“小周……你,你还有多少我不懂的本事?”
白山芙就不懂了,周恒肚子里的锦绣是会自己增长的吗?
为什么掏了这么久,还没掏干净?
周恒得意道:“天才都是这样的啦,白道长你不知道吧,我以前上课都是闭着眼听课的,但凡我睁开眼,教我的先生就知道,他说错了话。”
周恒不想说,他高中的时候学过编程,还拿过市级竞赛的奖。
只不过程序员更新换代的太快,三十岁容易被毕业,周恒后续才学了土木工程。
白山芙/萧幼卿:“(〃゚A゚)(´゚д゚`)”
萧幼卿起身。
萧幼卿:“幼卿知道了……我现在去林家的铺子找找看账本。”
萧幼卿走出了雅间,脚步声渐行渐远。
雅间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之前萧幼卿在,白山芙有点不好意思,现在看人走了,白山芙翘起了二郎腿,拿起餐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一口喝完,白山芙向周恒问道:“要不要我找个机会,去和妙色门的弟子打一场?”
周恒今晚之所以找外道宗门合欢宗合作,而不是和正道的妙色门合作,原因就是白山芙和合欢宗的弟子打过了,确定了哪些没有被血魔宗的弟子剥皮伪装。
妙色门的弟子还没有确定身份,在不知道妙色门具体哪些是魔教奸细的情况下,周恒不会冒险。
周恒摇摇手:“这样做太刻意了,容易被靖安这些家伙奸细看出来。”
白山芙不安道:“那我们就什么都不管了?眼睁睁的看着妙色门弟子被魔门戕害?”
妙色门门人都是正道弟子,白山芙觉得能拉一把就得拉一把。
周恒摇头:“当然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周恒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吹了口茶水的热气,又开口:“前辈,偷听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现身了?”
白山芙:“乂(゚Д゚三゚Д゚)乂”
“吱呀……”
雅间的房门打开,一位姿容绝艳,身材丰腴微胖,恍如饱满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在水润处咬一口的少妇走了进来。
周恒起身,朝着少妇抱拳低头。
周恒:“前辈,有礼了。”
微胖少妇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外面偷听的?”
周恒:“刚才我问幼卿道友,贵宗大长老是不是出关,来了太岁城,她承认了。宗门长辈行踪的事儿算是秘密,她不该回答我的,除非,有人担下了后果,让幼卿道友向我透露了这个秘密。”
之前靖安和周恒说过,合欢宗大长老为了抢先天道体出关了,只是这番话到底只是谣言,还没确认过,也没几个人知道合欢宗的大长老是现在正在赶来太岁城,还是已经在太岁城。
萧幼卿却在周恒面前承认了。
如果因为这个承认,导致合欢宗的计划失败,萧幼卿得负全部责任。
微胖少妇满意的点头。
刚才周恒问起合欢宗大长老是不是来了太岁城的时候,萧幼卿犹豫了,她是想着搪塞过去的,泄露情报导致计划失败的后果她承受不起。
微胖少妇,也就是合欢宗的大长老却要萧幼卿说了。
微胖少妇赞许道:“你这小子,年纪小小,心思倒是缜密,这次叫我出来,是要我出手救妙色门的弟子吗?”
周恒反问:“卖妙色门一个人情赚的是前辈,而不是我吧?”
微胖少妇面色微动:“你倒是半点亏都不肯吃。”
如果周恒答应是他请微胖少妇帮忙,就等于周恒欠了一个人情。
周恒却把人情要妙色门付了,他是滴水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