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林笑嘻嘻的对蝙蝠侠说：“我怕你不敢杀我！”

    就好像蝙蝠镖刺进的不是她的脖子，她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

    面对死亡的威胁，弗林完全不在意，对于哥谭人来说，死是他们最不怕的，他们更怕生不如死。

    蝙蝠侠收回蝙蝠镖，在弗林以为他妥协，觉得奈何不了自己时，蝙蝠侠握着蝙蝠镖放在弗林脸上：“你或许不惜命，但你不在意自己的容颜吗？”

    弗林或许够疯，能够无视自己的生命，但她也是个漂亮女人，她能够做到无视自己的容颜被毁吗？

    蝙蝠侠不能确保弗林就是如此，但大部分好看的都会有这种心理，蝙蝠侠确实是在赌，但事实证明他没赌错。

    “你！”

    弗林开始挣扎，想要离蝙蝠镖远一些，不想让锋利的蝙蝠镖碰到自己，怒视着蝙蝠侠：“蝙蝠侠你……”

    面对弗林的眼神，蝙蝠侠毫不在意，继续拿着蝙蝠镖朝她的脸靠近，弗林质问：“你这样也能叫正义之士？”

    对于弗林的质问，蝙蝠侠淡淡的回复：“我从未说过自己是正义之士。”

    他只是在第一天让报纸报道了蝙蝠侠事迹，顺便宣传了他的称号，让哥谭人记住这个名字，此后他就没有再花钱买报道了。

    之后报道上对蝙蝠侠的描述，对他的评价都是编辑和报社的所想，与他本人再无瓜葛。

    “我的耐心有限。”蝙蝠侠缓缓说，看着蝙蝠镖越来越近，弗林最终还是爱美之心胜过了底线：“我说……”

    蝙蝠侠微微松开手，让弗林能够说出声，但又喊不了声，不会引来她的小弟。

    弗林是在上个月认识制粉师傅，乔纳森的，当时的他还是哥谭大学的老师，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而被辞退，乔纳森的房东正好是弗林，乔纳森为了不被赶出去，于是告诉弗林自己可以给弗林打工，问了乔纳森会不会制毒，为了还房租，乔纳森答应了给弗林制毒。

    该说不说，乔纳森化学方面确实有天赋，和老师傅学了几天就会了，还自主研发了一种更纯的，得到了弗林的赏识，得到了一个库房，给他制毒用，平时也可以让他做研究。

    至于乔纳森在做什么研究，弗林并不知情，只要他能按时按量把货制作出来就好，其余的弗林完全不在乎。

    “乔纳森。”蝙蝠侠眉头一挑，乔纳森加上哥谭大学教师，他立马就在脑海里浮现了一个身影。

    没记错的话，乔纳森是哥谭大学的心理学教师，他读书时就听别人说过这位古怪的老师，而且上课时讲述的是恐惧心理学，并没有多少学生学。

    有次乔纳森追逐鸟的时候，被其他教师看到了，尤其是他在看到鸟儿逃走时疯狂的笑容，让教师们对他进行了排挤和疏离。

    在那之后乔纳森就越发古怪，但由于韦恩毕业了，也就没有继续关注这个奇怪的老师。

    蝙蝠侠也没想到，有一天乔纳森会成为制粉师傅，还是可以制作出新型粉的，果然哥谭不养闲人。

    “他现在在哪？”

    “一般在库房实验室。”弗林指了指外面，房子旁边还有个库房，那里就是乔纳森进行制作的地方，也是他进行古怪研究的地方。

    时常能听到小弟们说库房里传来鬼哭狼嚎，更有一阵血腥味，要不是乔纳森能给她提供价值，她也不会用这个怪人。

    “他不是我的属下，我也不知道他住哪里。”

    乔纳森与弗林只能说是合作关系，尤其是在乔纳森有这么一手制粉手艺，弗林当然也不会高高在上的对待乔纳森，哪怕乔纳森很怪。

    知道情况后，蝙蝠侠把警告哈德威克的话转述给弗林，没等弗林回答，一个手刀就把弗林敲晕了，前往库房查看情况。

    弗林的心腹敲了敲门，但许久没有回应，于是破门而入，见弗林瘫坐在沙发上，赶紧跑过来查看，被摇醒后的弗林揉了揉脖子，咬牙切齿的说：“蝙蝠侠！”

    虽然赶紧起身，对心腹说：“你们赶紧过去库房，别让乔纳森出事。”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得赶紧看看乔纳森怎么样了，他现在可是弗林的摇钱树，不能有半点问题。

    “好。”

    弗林昏迷的期间，蝙蝠侠进入了库房，里面并没有人，或者说没有活人，昏暗的房间内充斥着化学药剂的味道，除此之外还有股血腥味。

    蝙蝠侠打开夜视镜，库房里的几张桌子上还放着原料以及成品，蝙蝠侠在另一张桌子上找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一管绿色药剂，密封着，上面还有乔纳森贴上的危险标签。

    蝙蝠侠将其收起来，放在腰带中，准备拿回去研究，看看乔纳森到底在制作什么。

    蝙蝠侠走向另一边，他闻到的血腥味就是在这里传出来的。

    当蝙蝠侠靠近后，他看到了尸体，一群尸体，有些已经强流酸腐蚀差不多，有些则是还没有被毁尸灭迹，死者的表情都很相似，似乎在死之前看见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事，眼睛瞪大，嘴巴张开。

    但这些死者身上却没有任何伤口，不像是被乔纳森恐吓至死的，有其他死因。

    蝙蝠侠记录下了这一幕，起身离开，还没有走，门就打开了，一群人涌进来，打开灯，朝着蝙蝠侠围过去。

    有人想要开枪，但很快就被制止：“不要开枪，会出事。”

    乔纳森说过不能在这里动枪，禁明火，不然会引发爆炸。

    为首的人拿着铁棒指蝙蝠侠说：“物理超度他！”

    蝙蝠侠没有选择直接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等待着他们过来。

    待会要让戈登来抓人，那弗林帮的人就不能逃走，只有把他们都打趴下了，自然就不会逃走，于是蝙蝠侠选择正面迎敌。

    混混们也不全是带武器，也有狠人觉得自己拳头就厉害，不需要武器就能解决蝙蝠侠，或许对付街头混混拳头有效，可拿拳头和蝙蝠侠打，那只是给蝙蝠侠送人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