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哥谭做什么？”蝙蝠侠又问出新的问题，但叶成明并不想回答，起身看着蝙蝠侠又指了指酒吧老板说：“现在是盘问我的时候吗？”

    我俩可还是嫌疑人呢，别搁这审问我了，先去找凶手吧！

    更何况这有外人呢，要是他知道了我更多信息怎么办？

    不怕是不怕，但要是一直被骚扰，被小鬼惦记，也是很烦人的事。

    叶成明越是不想回答，蝙蝠侠就偏要问，戈登说叶成明执拗，但蝙蝠侠又何尝不是呢，不然怎么可能与哥谭一直斗争，直到老去。

    蝙蝠侠换了个问题：“为什么阿卡姆把疯人院过继给你？”

    叶成明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微微低头，眼神低垂，让人看不见他的目光，紧接着抬头笑着说：“我帅呗。”

    蝙蝠侠摇摇头：“根据表情来看，你第一反应是疑惑，所以你也并不知道。”

    酒吧老板很诧异，因为叶成明疑惑的时间很短，只是低了下头然后就回答了蝙蝠侠，他根本没有怀疑，他不由得看向蝙蝠侠，能打就算了，还会读心术？

    “行行行，你厉害好了吧。”叶成明摊手，并不打算多说，蝙蝠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叶成明对蝙蝠侠竖起大拇指，言语中充满了敷衍：“会看微表情了不起。”

    蝙蝠侠并不在乎他的敷衍，继续作出他的推断：“但下一秒你却非常笃定，如果不是你演技出众，那就是你想到了什么能让你觉得这事合理的理由。”

    听到蝙蝠侠这段话，叶成明从敷衍变的认真，给蝙蝠侠鼓掌：“厉害呀，蝙蝠侠。”

    还别说，蝙蝠侠推断的真没错。

    他听到的第一时间确实非常疑惑，阿卡姆为什么把疯人院过继给他？

    但低头看到神圣计划的时候，他就大概猜到了，没有错的话，应该就是神圣计划的手段，所以叶成明才会坚定回答是因为他帅。

    过继给他的理由他不可能真的告诉蝙蝠侠，自然是找其他蹩脚的理由回应了。

    不回答的话，蝙蝠侠还不知道要在这耗多久呢，更何况凭借布鲁斯的身份，估计要把他在DC的身份调查清楚也很简单。

    “所以是什么？”蝙蝠侠真就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可惜叶成明不会如愿，有些话可以回答，但有些话就没必要了。

    “我像是和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人吗？”

    蝙蝠侠点了点头，认可了叶成明的回答，他只是好奇阿卡姆死的时候，生前根本不认识叶成明，为什么要把疯人院给叶成明。

    他不是没怀疑过叶成明耍了手段，可是有录像证据，也有律师在场，一切都证据确凿，却又经不起细细推敲。

    蝙蝠侠放下这个问题，重新询问：“那回到上个问题，你为何来哥谭？”

    叶成明无奈的看着蝙蝠侠，行行行，非要问是吧，好！

    我回答还不行吗。

    “为了离开。”

    “嗯？”得到这个回答让蝙蝠侠很疑惑，离开？

    叶成明想离开的话，不是随时都能离开吗？

    有人限制了叶成明不能离开哥谭？

    还是说哥谭之外叶成明有仇人在寻找他？

    “从你略带无奈的表情来看，是真的。”

    蝙蝠侠虽然怀疑一切，但叶成明的回答他觉得可信，因为他能感受到叶成明的真心实意，他是真的为了离开才来哥谭的。

    “别炫耀你的心理学知识了。”叶成明无奈摊手，问也问了，可以走了吧？

    可别再问了，我可受不了被蝙蝠侠审问。

    “我没在炫耀。”蝙蝠侠就好像没听出叶成明的言外之意一样，不过他还是察觉到了叶成明不想再被他问问题了，于是说：“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如何从卧室出来的？”

    叶成明摸摸握拳，等之后清算报酬的时候，这些问题的钱也得算在里面！

    叶成明看向蝙蝠侠反问：“你相信世界上存在特殊能力吗？”

    “不信。”蝙蝠侠摇摇头，叶成明指了指自己说：“哪怕事实摆在你面前？”

    我可是在你眼前用了几次任意门，你就一点都不信？

    蝙蝠侠摇摇头，坚定的说：“没有亲眼见到，我不会信。”

    叶成明转移的时候他都没有见到，既然没有见到，他就不会相信，没准是叶成明有什么高科技手段呢？

    “你会见到的，蝙蝠侠。”叶成明突然笑了，你现在不信没关系，过几年你就会信的，隔壁大都会有人会让你信的，以后络绎不绝的敌人会让你信的。

    叶成明看着蝙蝠侠，似乎透过面具看到了其后的人，对着他说：“只要你一直是蝙蝠侠，世界上所有的真相之门都会向你敞开。”

    蝙蝠侠皱了下眉头，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一直是蝙蝠侠就会看到所有真相？

    叶成明在说什么？

    或者说他知道些什么？

    蝙蝠侠发现自己的问题并未减弱对叶成明的疑问，反而越来越多。

    他甚至认为之前调查到的叶成明资料是伪造的，叶成明绝对不止那么简单。

    蝙蝠侠没有再问，和叶成明一起离开了，酒吧老板高兴的，都恨不得给他俩送上烟花欢送了。

    哈德威克住的倒是有点距离，房子还挺大，也不知道是哈德威克的还是他租的。

    “到了。”

    叶成明手抵在机车上，托着下巴对蝙蝠侠说：“该你登场了。”

    同时很好奇，他因为体质原因不需要太多睡眠，白天也没事，可以尽情睡，蝙蝠侠是怎么做到白天当花花公子，晚上还有精力做城管的？

    就因为是主角，精力就那么旺盛？

    蝙蝠侠走到房子旁，见叶成明一点都不动，瞥了他一眼问：“你真就打算一直旁观？”

    叶成明非常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了。”

    我不止要袖手旁观，还要给你添乱呢，叶成明环顾一周，心想哈德威克作为黑帮老大，周围会不会有他的手下？

    蝙蝠侠积极没理会叶成明，不跟过来更好，他就不喜欢别人跟着，他更喜欢做独行侠。

    蝙蝠侠还是老套路，就从窗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