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明都忍不住为哥谭鼓掌了，不愧是哥谭，当真是惊喜每一天。

    看看牧师平淡的表情，熟练的身法，一看就是习惯了，多年来估计每几天都会来上这么一次。

    等枪声散去，警笛声才响起，姗姗来迟，两个警员步入教堂，为首的男子和牧师打了招呼：“奥列格先生，没受伤吧？”

    牧师，也就是奥列格，他摆摆手对警员说：“我没事，戈登警长。”

    叶成明闻言略带审视的看向戈登警长，白人，一字胡，三十岁出头，蓝色眼睛中闪烁着对正义的渴望。

    詹姆斯·瓦辛顿·戈登，代表了正义的一方，也是哥谭唯一的正义之光，法律和公权力的声音，他日后也将是蝙蝠侠少数的朋友及搭档。

    从奥列格牧师打招呼的称呼可以看出，目前戈登还不是哥谭警察局的局长，只是个警长而已，蝙蝠灯估计也没安装，至于戈登和蝙蝠侠相遇了没，暂时还不清楚。

    戈登看向叶成明问：“这位是？”

    “路过的。”

    由于叶成明东方人的长相，他说路过，还真没人怀疑，无论他是路过哥谭，还是从教堂路过，戈登也没有刨根问底，只是嘱咐了叶成明一句：“小心点，哥谭不安全。”

    叶成明笑了笑，低声回应，又像是自言自语：“我在的地方也不会多安全。”

    他愿意的话，随手几次十连，当场就可以给哥谭来个惊喜。

    “外面……”

    奥列格指了指外面问戈登，戈登摇摇头，自以为然：“死了一些人，不过更多的还是跑了，从现场来看，是因为撞车导致的。”

    叶成明听到戈登给出的事故起因哭笑不得：“理由真哥谭。”

    “哈哈哈，是吧，会因为这种事发生火并的也只有哥谭了。”

    戈登也笑了，换做在其他地方，因为这种事发生火并，他一定会觉得双方是神经病或者嗑嗨了，但换做在哥谭，就算双方都不是神经病，也没有磕药，他也觉得正常。

    大笑过后，戈登却面容坚定，语气低沉又庄严的说：“但我一定会把他们绳之以法，这才对得起这身衣服。”

    “令人钦佩戈登警长。”叶成明鼓掌，不是奉承，是真的佩服，大概知晓剧情的他知道戈登说到做到，一直在贯彻正义，为哥谭警界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如果遇到难题了，可以联系我。”

    叶成明靠近戈登，低声询问：“那你最近有没有听说蝙蝠侠？”

    不仅是想知道戈登遇到蝙蝠侠没有，也是想知道蝙蝠侠出道多久了，他那些敌人有没有登场的。

    “蝙蝠侠？”

    戈登眼神疑惑，不似作假，他是真的对蝙蝠侠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与戈登一起来的警员想起了什么，于是问叶成明：“你说的不会是昨晚的紧身衣男吧？”

    “对。”

    戈登插了一嘴：“现在听说了。”

    什么人还给自己起蝙蝠侠这种名字？

    还在晚上穿紧身衣出门，脑子不会有病吧？

    就是有病，哥谭十个人里就有九个有病，剩下的一个是疯癫。

    旁边的警员告诉戈登：“早上丢在警局门口的黑帮成员，就都是他绑来的。”

    戈登恍然，原来那个把混混打伤送到警局的奇装异服男叫蝙蝠侠，叶成明不说他还不知道那家伙居然还有绰号呢。

    就是不知道蝙蝠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把混混抓警局来？

    任何一个哥谭人出了事都不会找警察，警察在哥谭就是摆设，连吉祥物都算不上。

    奥列格好奇的问：“穿奇装异服做好事？”

    警员点点头，确实是做好事，那伙小混混抢劫，被蝙蝠侠教训一顿，五花大绑送到警局，只不过没一会就被放了。

    虽然蝙蝠侠放了他们的犯罪证据，但他们背后的黑帮老大出面了，毫无意外的把人带走，没人敢阻拦。

    奥列格笑着说：“真不愧是哥谭，无论在这里生活多久，总会带来惊喜。”

    绕是他在哥谭生活这么多年，也不敢相信有一天，居然有人想在哥谭当义警，实在是不可思议。

    奥列格也对蝙蝠侠产生了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人才会头脑发热想拯救哥谭？

    好奇的也不止奥列格，还有戈登。

    “你觉得他是好人吗？”叶成明问戈登，戈登还没有回答叶成明，叶成明就又说：“你不觉得应该把他抓起来吗？”

    戈登看向叶成明，眼神微沉，审视的目光带着气势，瞬间就让人有种坐到审讯室里的感觉，戈登低沉的开口询问叶成明：“你好像很想我抓他？”

    叶成明相信自己要是回答的不好，戈登不说当场抓住他，但肯定回去后会把他调查个底朝天。

    “他把我扔阿卡姆疯人院。”

    叶成明选择哭诉，说的也没错，虽然一开始是他自己追着蝙蝠侠去的，但蝙蝠侠确确实实放任他一个人在阿卡姆疯人院，然后就走了。

    “鬼屋？”

    阿卡姆疯人院哥谭人对其的印象如今只剩下了鬼屋，因为门口亮着诡异绿光的两尊天使石像，以及午夜十二点准时响起的钟声，还有时不时吹过的风，不去做鬼屋都可惜了。

    戈登摸了摸胡子说：“行事暴力还有虐待倾向，这样的人确实得抓起来好好告诫一番。”

    蝙蝠侠虽然是抓住了抢劫犯，但把每个人都打到无法动弹，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有暴力倾向。

    再加上把叶成明丢鬼屋，也有可能存在虐待倾向，戈登不觉得这种人会适合当义警，帮组警察或许也另有目的。

    “没错没错，戈登警长我支持你。”叶成明连连点头，非常赞同戈登的话，同时也是希望这对搭档能够尽快碰面，展开合作，让蝙蝠灯照耀哥谭的夜晚。

    “谢谢，我们就先走了。”

    戈登了解了事情，记住了蝙蝠侠这个名字后就走了，叶成明随后也和奥列格道别：“我也走了。”

    夜幕即将降临，暗夜的王即将出现，黑暗中的恐惧即将笼罩哥谭，他今晚很想看看有没有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