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摄政王宠我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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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自重

    袁子晟想反驳,但是嘴巴张了张,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似乎是在犹豫,此刻他说什么,才不会让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更糟。

    “你这女公子,也不知道温柔些。”

    离光楚扭头笑了:“我的温柔不能乱给的!对着你,我就是再温柔都没啥用!”

    她这笑容,袁子晟瞧着,怎么如此刺眼!

    “你……”袁子晟这下真的被气到,他突然感觉自己赶过来,巴心巴肝的将她救了,有些犯贱!

    但他还是把大氅脱下来,给她罩上。他终究是个男儿,看不惯身旁的女子懂得瑟瑟发颤的样子。

    “你虽嘴毒,心却不坏。”离光楚享用的心安理得,因为实在是太冷了,她刚刚就打了好几个喷嚏,一会儿回去,定要喝一杯温好的酒来。

    他看着自己的手腕有些失神,问道:“你这个女公子,平常不都是随身带着帕子的吗?”

    离光楚道:“是啊。”

    “那你……怎么不给我用?”

    “帕子是我们女子的贴身之物,不能随便给成年男子用的,要不然到时候说不清楚!”

    袁子晟黑脸:“我还会赖去你一条帕子不成?”

    离光楚道:“袁公子,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我说的话里是什么意思?干嘛装傻?”

    她是不愿意与自己扯上关系。

    闺阁女子之物,又是贴身的,她意思,她不愿意给自己。

    袁子晟心里挺不舒服的。

    “这一次不管怎么说,是我救了你,以后我要你为我也做一件事。”

    果然不是白救的。

    离光楚咬牙应下。

    从远处看,他们相处的还是很是和谐的。

    树梢,一双鹰眼,野兽般的冷,长相有些粗狂,散发出来的气势骇人。

    “殿下。”

    “回去。”

    他们离开的悄无声息!

    以身相许!

    真是扯淡!

    “姚昆。”

    “殿下!”

    “你放出风去,明年开春,本王就要议亲了。”

    “是,殿下。”姚昆由衷的感到高兴,王爷这个万年的老孔雀,就要开屏了。

    刚刚他们看到有人的马儿受惊,王爷和他过来救人,没想到,竟然又是离光府的三女公子。

    姚昆总感觉,摄政王殿下的脸色不太对,可是他也不敢问,只跟在司空凜身边,悄悄隐去。

    离光寿终于找过来,宋定慈也找了过来,刚才他们的马往另外一个方向跑了。

    “楚楚。”离光寿急急跳下马来:“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疼?”

    离光楚摇头:“没有伤着,都好好的。”

    宋定慈也下了马,她也冻坏了,看到有火堆就围了过来:“楚楚,刚才我与你二哥可是都吓坏了,那群皇家护卫,平常穿着黄金甲耀武扬威,可是对着一匹疯马,竟无人敢拦,真是可恶!”

    离光楚道,一把拉住她的双手,放进自己的咯吱窝:“你一路追过来,冻死了吧!我给你暖暖手。”

    宋定慈道:“是啊,风刮的跟刀子似的,我与你二哥又绕了好大一段弯路,才走到这里来的。”

    “小阿慈,回头你去我们府上,我亲自给你做奶酪糕吃。”

    “那说话算话。”

    一旁离光寿躬身抱拳,向袁子晟表达谢意:“没想到,子晟兄马骑的也这样好呢!我们三妹,今日多谢子晟兄了。”

    “不用客气,今日换了是别人,在下也一样会救。”他着重强调着。

    离光寿以为他是刻意撇清关系,表情讪讪。说道:“咱们快回吧,若是晚了,恐怕会引起骚乱。”

    于是,几人灭了火,一同回去。

    离光楚坐上了离光寿的马儿,稳稳当当,不疾不徐的走了回去。

    离光寿将她们送到给女眷们搭好的帐篷里,又吩咐伺候的宫人:“有劳公公,给离光府的女公子和宋候府的女公子,各上一壶热酒。”

    那宫人称“是。”便领差去了。

    离光寿也转身又去戏冰,投壶去了,他向来就爱热闹。

    不多时,两壶热酒已然奉上。

    那端几个女公子为了比诗,吵的不可开交。

    离光楚与宋定慈向来贪杯,这会子没人管她们,竟然就着小菜,将两壶酒喝的一滴都不剩,果然还是宫里头的玉液好入口些。

    “阿慈,这酒很不经喝呢!”她抓住一个宫人,晃了下自己手里的空酒壶:“在给我们来上一壶,要温的正好的,太热的不要。”

    “楚楚,你又贪,一会儿你母亲拿大锤锤你。”宋定慈笑道。

    从前,离光楚是被楼氏锤过一回,不过那都过去多久的事了,如今她都及笄了,为了她的名声,楼氏也断不会在那样了。“阿慈,你放心吧,我母亲现在早就不锤我了。”

    送定慈突然一脸羡慕:“哎!可我祖母会锤我,上一次正用膳呢!她那一双筷子就敲我手上了,疼了我好几天。我祖母怎么就没有离光伯母的觉悟呢!”

    喝了酒,身体就发暖了,也不觉得冷了。

    “阿慈,咱们去帐篷后面堆个雪人玩玩吧。”

    “好……好啊!”

    可是宋定慈这个烂醉的,说完就倒了,一醉不起的样子。

    离光楚的脑袋也晕晕乎乎的,可她只觉得宋定慈没用,这就睡了,她可睡不着,嘲笑了宋定慈一阵,就颠颠的往外走。

    雾淞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

    她走到僻静处,好几处都有私会鸳鸯。

    借着皇恩浩荡,本就议亲的贵公子与他们未来新妇,借机待在一处。

    她找了跟树枝,在雪地里画着什么?

    全神贯注中,不设防,却一转身就落入一个结实又有点硌人的怀抱。

    她醉眼迷离,反手就是一个大马趴,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这么巧,我才刚画了你的脸,你就出现了。”

    一身酒气。

    想到刚才她还在树林与其他男子待在一处,还拉了那个男子的手,司空凜就一脸厌恶。

    他强行将挂件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剥离自己:“女公子,自重!”

    “就不。”离光楚刷懒,若是平常没醉,她可能还会收敛些,可是今日她醉的厉害,根本就不管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