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神秘男子
“啊……”
风旸惨叫,在他面前有株草,不停摇动着叶子,似在摇晃屁股,疯狂挑衅。
风旸大叫着再次冲了上去,结果可想而知,面对相当于大周天境界的草形精灵,又是一顿皮肉之苦。
一连两个月,风旸可谓苦不堪言,与他在三生道门之时不同,在三生道门内切磋时其他弟子都不会对他出重手,当然二师兄除外,可这里天天都会被揍的鼻青脸肿,逃也逃不掉,就算躲着,可又怎么逃得过精灵的感知。
风旸庆幸小周天圆满,实力提升,而这些精灵们每次只是给自己造成的仅是轻伤,才能每日恢复过来。
当然好处也是巨大的,虽然境界没有再次提升,但风旸的战斗经验迅速积累,境界也完全巩固,连肉身也变强了许多。
“小风旸,等你找到宗门后,要来接我去玩啊,这就是那个条件。”灵仙扇动着翅膀,四处飞舞,她知道外界充满了危险,毕竟没有经历过,对外界还是充满了好奇,却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出去。
当初灵仙使用精灵母泉治疗风旸暗伤时说过有一个条件,风旸自然记得,当下点头应到:“没问题。”
说着,灵仙又给风旸扔去一物。
风旸接过一看,是一枚石珠,握在手心,有阵阵暖意传出。
“这是?”风旸询问。
“你滴入一滴血看看。”灵仙却是狡黠一笑。
风旸不疑有它,划破手指,一滴鲜血滑出,落在石珠之上,鲜血一瞬就没入石珠之中,下一刻,石珠也化作一股气流,汇入了风旸上丹田之中。
风旸一惊,上丹田可是在头颅位置,细细感应,却发觉石珠停留在上丹田之中,不仅没有造成丝毫阻碍,反而没当灵气运转,都会变得温暖,带有勃勃生机。
灵仙告知,此石珠为精灵母泉中精华凝成,好处众多,这处精灵母泉漫长岁月也才形成了数枚,如今加上风旸的这一枚,也只有三枚,且精灵母泉又为此地大阵核心,持之便可正常出入此地。
风旸出了大阵,四周景象转变,待风旸缓过神来,已立身于山谷之中。
看着四周骤然变化的景象,风旸纵已明白其中因由,也不由感慨天地万物之奇妙。
风旸借助石珠之力,加持双眼,一座玄妙至极奥妙无比的大阵映入眼帘,其中有繁复无比的符文,他看不懂丝毫。
“此阵恐怕师父他们那个级别也无法破解吧!如果没有石珠,只靠我自己,无法再进入其中。”风旸叹道,他深深感到实力弱小的无力。
“嗯。”风旸面色突变,回过身看向身后。
一个白衣男子,二十模样,身姿卓绝,纤尘不染,负手而立,一头黑色长发随意散在身后,眼神平静,看着风旸。
“公子如玉,世上无双,当如是。”风旸不由心中感慨。
风旸心中平静,不知为何,在这个男子身上风旸没有感到任何恶意,这让风旸自己也感到奇怪。
两人相距不过百丈余,彼此相视。
白衣男子看着风旸,目光微凝,不知想些什么,片刻后面带微笑,对风旸抱拳,率先开口。
“在下君问道,这位小友,如何称呼?”
“在下风旸。”风旸回应。
“风小兄弟,一同饮一杯如何?”君问道手一挥,一座石桌凭空出现,桌上有一碟小酒。
“盛情难却。”风旸径直上前,与君问道对坐石桌两侧。
“栾,弄些小菜配酒。”君问道向一侧轻声开口。
不过须臾,一个老者出现,恭敬呈上几碟菜肴,显然是刚刚在山中猎杀的凶兽。
风旸暗暗心惊,这个老者明显恐怖无比,风旸看过自己师父的全力出手,但也有一种远不如此老者的感觉,而该老者对君问道如此恭敬,风旸难以想象君问道有何身份。
“下去吧。”君问道话语虽轻,却带有不容拒绝的气势。老者恭敬离去。
君问道看着风旸,举杯,道:“请。”
两人对饮一杯。
一杯酒下肚,浓郁的灵气汹涌而来,不需风旸炼化,这股灵气径直就化入风旸身躯,虽没有提升境界,但风旸察觉到肉身力量的明显增强,连这段时间体内的一些暗伤也痊愈了。
“君兄,敢问来此所为何事?”风旸询问道。
“我来此是因为你。”片刻后,风旸消化了酒的效力,君问道才开口说道。
风旸疑惑不解,“在此之前,我与君兄并不认识。”
“是。”君问道说道,让风旸更是疑惑。
“那为何?”风旸追问,君问道却没有回答。
“此酒虽好,却还差了些时间的沉淀,不如将剩余的这半坛酒埋于此地,日后有缘再饮。”两人一番吃喝,酒足饭饱,看着剩余的半坛酒,君问道建议。
“妙。”风旸称赞。
“风小兄弟,日后,我们必会再见。”君问道说道,与老者离去。
等到两人离去,风旸心中突然生出惊悸之感,细细感应之下,发现是从精灵石珠中传来,而又是从山谷中的精灵大阵传来。
“他是何人,从未见过,从未听闻。他发现了精灵界吗?”风旸一阵后怕。
四周一片幽暗,不时有如山大小的巨石呼啸而过,向远处看去,四周有许多闪烁着各种光芒的巨大球体旋转,发出沉闷的轰鸣声,也有许多巨大的球体,无声的漂流。
一只庞大的异兽疾驰,一爪竟将一颗发出炽烈火光的巨大球体抓爆,让四周都暗了一分,四周冲撞而来的巨石撞上其身后皆爆碎,而那只异兽却不受丝毫影响,更没有一点伤势。
“大人,那人值得如此吗?”老者看着站在异兽上的白衣男子。
“当然值得,这是大道给予我的指示,虽不知具体,但或许是我的机缘,能让我走出那一步,成为第一人,哪怕几率再小,我也不会放过。”白衣男子脸上闪过一抹疯狂。
“何不将其带走?”老者问道。
“不用,若他真能助我,那他必然会走出那里,那时再寻他也不迟,若他死了,也无妨,我岂会只有一个后手。”白衣男子淡淡说道,自信而从容。
白衣男子也有一丝困惑,为何这次大道的指示会如此模糊?否则以他的身份地位,岂会与一个蝼蚁般的生灵坐饮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