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玉佛密码
钱耀森最后的话,让吴知毅坐不住了。下午立即请了假,驱车前往了杭州。
难道那刘总认识我妈?为什么钱叔会说他们俩知道。印象当中刘飞是一个高高瘦瘦挺帅的人,三十好几的人依然还是单身。虽然见过几面但都只是点头微笑,从未好好聊过。这次可得顺着他好好搞清爸爸的事情。
坤大集团浙江省分公司,位于钱塘江边的上城区。这里环境很美,从坤大办公室里能看到钱塘江很是壮观美丽。
来前吴知毅打过电话。刘飞前两天刚好出差回来,今天正好有时间。中午,吴知毅在楼下的便利店胡乱吃了点东西,到达办公室差不多一点半。
“咚咚咚……刘总。有人找,是总部来的设计总监,吴先生。”一位漂亮的女秘书在门口敲着门说道。
“请进!”
这是一间朝南的办公室,钢架结构的建筑,整面墙都是玻璃。此时刘飞正背对着门口,仔细盯着外面的景色。
“刘总,您好!我是华东区域的设计总监吴知毅。”
刘飞转了转头,看了看吴知毅。又将目光转移到窗外。
“来,知毅!来看看这一年难得一见的壮美景观。”
“啥?”这刘总什么情况,不带这么不待见人的吧?他看啥呢?吴知毅凑上前去也看了看外面的江景。
“哇,刘总。这江边怎么这么多人?他们看啥呢?”边说着,吴知毅将目光转到了江面。
这一看不得了,江水有如千军万马一般从下游滚滚向上游而去,一波一波的。江水所到之处水位上涨,拍到岸边的大坝上,水花四溅。气势磅礴。他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景象,深深的被吸引了。
“这江水怎么溺水而流?”刚问出口忽然脑中想到了什么,立即理解了。
“这是钱塘江大潮,每年八月十五都会有。这‘天下第一潮’真是够有气势,方才江水都涌上岸了。还好没有人被冲下去。”
对哈,今天是中秋节。光顾着找父亲的事情了。既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待会出去要给妈妈打个电话。
两人在床边看的入迷,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才聊正事儿。
“嘿,小吴!你今个儿怎么来来。光顾着看潮了。来,快坐!”刘飞说完便吩咐秘书端了杯茶水上来。
“不客气,刘总!今天来是有件事想请教你。”吴知毅说。
他知道吴知毅工作与自己并没有什么交集,这次来一定是因为那件事。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根烟,递给吴知毅。
“抽根烟吧。”
“不用了刘总,不太会抽。今天来是想向你了解一下我父亲的事情。”
“你父亲?了解吴坤的事情?”
吴知毅一愣,这刘总是知道自己要来吗?看来他真的是人生我爸和我妈来。要不然怎么知道我爸是吴坤。
“你想听啥?其实这事儿你妈妈会更清楚。他没跟你提过吗?”
“当然有,但我妈每次提到我爸遇害但时候就开始转移话题。十几年来一直如此。对了,你好像认识我妈妈?”
吴知毅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刘总,其实当初与他妈妈,有发生过一段小小的感情。
刘飞之所以能一眼能认出吴知毅,就是因为他长大像千怡。在加上姓吴,来问他爸爸的事情。就能够完全确定了。
“刘总,你能稍微跟我讲一讲吗?”
刘飞面色有些为难,停顿了半拍说道:
“孩子,你长大了。其实这些事情也应该知道。只是这事儿你妈这么多年也没说。未经过你妈妈的同意,我当然也不能乱说。”
吴知毅软磨硬泡,好话歹话说尽了,这刘总却丝毫不为所动。哎……回家?也好!刚好中秋,回家问老妈吧。
吴知毅要走,忽然想到脖子上那块玉佛数字,既然这人知道自己父亲的事儿,可能会懂这些数字的含义。
”对了,刘总。我这里有一块我父亲留给我的玉佛。你能帮我看看这数字吗?”
刘飞接过玉佛仔细看了看背面的数字。他可是刑侦出身,这数字他再熟悉不过,正是一种加密的暗语。只可惜这密码要对照破解表才能看懂。不同的破解本意思会天差地别。
“这是一串密码!”刘飞说道。
“密码?”
“对,只可惜,他需要对照破解表才能知其意思。具体的内容我就不知道了。”
吴知毅有些懵,难道父亲留给自己的遗物会隐藏着什么秘密?
“可这要怎么打开它呢?刘总有没有什么高见?”
“这串破解码,只能对照破译本才能看。唯一的方法则是找到破译本。”
难道当初爸爸不知留下玉佛这一件物品?吴知毅向刘飞道了声别立即向老家江浔赶去。
吴知毅坐上了车,刚打着火。车窗外便传来敲击声。他定眼一看,嘿!这刘总怎么也跟了下来?难道他还有什么事情?
“小吴!我刚好也有事情,需要去趟江浔!要不咱一起去吧?路上还有个照应?”
这去江浔,路上五百来公里一个人开车。六个小时还真有些累。换着人会轻松些。
“好啊!刘总,上车吧。”
上了车,吴知毅越想越觉得怪,这刘飞是浙江省业务中心的总经理。这江浔远隔千里应该是没有丝毫的业务往来。这事儿恐怕是私事儿。
可也没听说过他与江浔的谁认识。坤大的江浔人自己可是莫得熟悉的很。
吴知毅想到张蜜之前说的,这位刘经理一表人才,长得又帅气,却到现在都没结婚。联想到他又认识自己母亲,吴知毅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货不会是去找我妈的吧?哎……吴知毅脑子正胡思乱想着。
副驾驶上的刘飞说道:“小吴,你家在福泉村对吧?”
“是”
“好嘞,我也正好要去福泉村。其实我是想去看看你妈!”
吴知毅脑袋一翁,擦!这都能让我猜到。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又能说什么,也只好如此。
再说,或许这事并非自己想的那样!毕竟妈妈只是一村中妇女。和他搁一块也太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