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这个艾斯就很明显的兴奋起来了：“这里面真的是中药？！”他来这里这么久了，身体真的是倍棒啊，吃嘛嘛香，连点水土不服都没有，自然也就没接触过中华文化里博大精深的中医药文化了。

    百闻不如一见，他兴奋极了：“我能看一下吗？就看一下而已！”

    这也没什么不能看的，就是弄乱了一会儿还得好好的弄而已。

    “看吧，就是两罐电视上老做广告的川贝枇杷膏和一罐甘草而已。”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这不是他以为的那种纸包里包着的各种药材混合在一起的最古老的中药。

    打开一看，就是两罐黑乎乎的药外加一罐树根切片而已。

    艾斯好像有点接受不能似的举起那罐轻飘飘的甘草问道：“这就是中草药最原本的模样？”

    “对啊，”顾晗说，“各种草药都要经过炮制之后才能入药呢，甘草就是根系入药的类型。我知道你听不懂炮制，你就把它看成是经过一番处理才能发挥出药材最大药效的一种处理方式就好了。”

    艾斯似懂非懂的点头。

    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自然就该出发了。

    去了法国之后，他们两个受到的是完全没想过的同学们羡慕老师们满意的目光。

    这天答辩完成后，费奇偷偷的问艾斯：“你发现了没，这些老师看咱们的目光都不一样了欸，还有那些以前很有些看不起咱们两个的同学现在也都衣服羡慕嫉妒恨的样子你说奇不奇怪？”

    艾斯瞥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就是老师同学们都知道咱们再流苏里工作，出了几个设计的事情了，而且我还很有幸的做到了顾晗的设计助理的这个位置上。”

    费奇一脸这又怎么了的表情。

    艾斯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流苏是最近势头最猛的品牌之一，而顾晗又是最有名的设计师之一，这一年的实习下来，你看他们谁能做到咱们这样？在一线大牌里出属于自己的单品。这对于他们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费奇了然：“就是他们觉得咱们厉害呗。”

    “差不多吧。”艾斯把自己的毛巾拧干了放在了晾衣架上对着正午最正的阳光说，“接下来估计有一大波过来找咱们两个叙旧的同学，反正你记住他们说什么你都不要答应好了。”

    费奇惬意的往自己的床上一躺：“你以为我傻吗？他们肯定是想让咱们两个给他们个门路什么的，我怎么可能答应啊。”还是中午的阳光最舒服。

    “你有数就好，”艾斯转过身来，“对了，晚上去米拉扬那里吃晚饭吧，她说要请咱们吃顾晗送给她的火腿。”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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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艾斯早就想过自己有可能会和费奇作为这一届的优秀学生代表上台演讲，但是当真正站在台子上的时候对着话筒他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下面所有人都穿着一模一样的学士服在看着自己，反正再怎么样不能给流苏丢脸！他心一横开口道：“大家好，我是服装设计专业的学生我叫艾斯。大家可能很疑惑我为什么能战胜这么多优秀的学生作为代表站在这个台子上......总之，机会永远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哗啦哗啦，下面全是鼓掌的声音。

    当稳步下了楼梯之后，艾斯感觉自己嗓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咕咚咕咚灌了一瓶水下去之后他才找回自己的嗓子。认真听起了费奇的发言。

    当一天的行为沉淀之后，费奇和艾斯两个人坐在了离学校门口不远的一家小小的咖啡店前吹着晚上和煦温暖又带着点凉爽的风。

    他们两个不约而同地举起自己手边的咖啡杯碰了一下，艾斯先说：“我经过今天的演讲又一次发现，顾晗对于咱们的帮助简直是太大了！尤其是顾晗之前看中的那个纱裙配牛仔裤的那个设计，要不是顾晗看重而且亲自穿了，那件衣服的销量根本就到不了那个程度！”

    “你说的没错，要不是因为有那个系列，咱们的车也不过只是个梦想而已。”费奇感慨道，“不说这个了，以后咱们好好工作不给顾晗丢脸就是对她最大的回报了！”

    “没错，”艾斯闷了一口咖啡，“你宿舍里的东西什么时候搬走？”

    “这两天吧，你的东西要是没地方放了可以放在我家里。”他们两个其实已经把东西通过跳蚤市场处理过一部份了，不过三年住下来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剩下的那些东西又不舍得卖掉。于是他们打算剩下的东西如果不能拿到中国的话就先找个地方放着。

    “那倒是不用，我就把东西放在米拉扬姑妈那里就好了，反正她也有很多的地方可以放杂物什么的，再说了我的东西又不多。大部分都是要带回家的。”

    最后两人回国的时候一人三个大箱子，雇车都是雇了两辆才回的家。

    也就是一周的时间而已，艾斯回来之后发现他都有点跟不上顾晗的工作进度了。

    “这个纹路是要复制还是折叠？”艾斯问，“这好像是新的设计？”

    “对啊，”顾晗低着头说，“之前那阵子忙惯了现在闲下来我反而不好受了，这不打算先把下个季度的衣服设计出来嘛，看看能不能竞争一下下个春夏发布会。”

    艾斯低头忙顾晗给的任务去了。

    “对了，你去制作部看看我之前交给工厂的那批布料完成了没？”顾晗说，这批布料的完成程度预示着自己下个系列服装的完美程度。

    没过一会儿，艾斯搬着五六匹布料上来了，这堆布料几乎能把他的视线都给挡住了。

    不知道是什么质地的布料摸起来和棉花糖一样柔软，但是不同的是其中又带着一点点金属般的坚韧，矛盾极了，颜色也是天马行空的拼接色，但是看起来并不俗套，反而有一种典雅的美感。

    “晗，这几批布料是什么材质的？怎么摸起来这么不同啊？”艾斯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