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来我们东北
现实周叔不能来我们东北,那就只能在书里邀请周叔来我们东北做客。
知道周叔要来,我这只小破鸟叽叽在家里把床单被套全部换新,把自己乱七八糟的小房间收拾干净整齐。
毕竟周叔第一次来我家做客,怎么也要给周叔留个好印象,让得周叔下次还高兴来我家做客。
周叔来到了我们鸡西,周叔一下车,我这只小鸟高举着欢迎牌喊他:“周叔,这里这里!”喊完我使劲晃动欢迎牌,好怕周叔看不到。
周叔乐呵呵地拉着行李箱过来了,我赶忙给周叔介绍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周叔也很礼貌的报通了自己的名字。
爸爸笑了:“欢迎你来龙江做客!”我这只小鸟叽叽:“爸爸妈妈,周叔,此地并非讲话之所,先回家再说吧!”爸爸妈妈点头:“好,我们先回家!”
回到家才上午10点多钟,我这只小鸟给爸爸和周叔冲茶水。
爸爸和周叔喝茶聊天时,我跟妈妈下楼订餐厅,我要的多一半都是周叔爱吃的菜。
周叔第一次来我们东北做客,怎么也要让周叔吃好吃饱!订好了以后,中午11点半,妈妈给爸爸打电话让他和周叔来房后的思家原庆宾美食。
时间不大,爸爸和周叔就过来了,他们过来以后就正式开席了;举杯欢迎周叔来我们东北窜门!
周叔摸了摸鼻尖:“小丫头还有点酒量嘛!”我嗤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席上他们聊起了自己的伤痛,周叔偶然说起了自己的腰伤,我摸摸自己的下巴;眨了眨自己的小眼睛:“周叔,或许我可以帮助你呀!”周叔不信任的看看我:“你?”我都快哭了。
我有那么差劲吗?最后我瘪了瘪嘴;回家我就用自己的实力说话,让周叔瞧不起谁呢?
写书和唱歌我或许不行,但中医这块儿可是我看家的本事!回家就叫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中医,我傲娇的哼了一声,没有与周叔辩解;在他没有见识到我的实力以前,辩解是没有用的。
下午吃完饭回到家以后,我就让周叔趴在了我的小床上,我拿出了医用酒精还有毫针。
我先把毫针泡在酒精里进行消毒,然后我让周叔脱下上衣趴在床上,我给周叔后腰指定的穴位上涂上酒精消毒。
周叔感觉自己的后腰冰冰凉凉的,那是酒精在起作用,我给周叔腰上穴位消毒以后,我把毫针取出用纸巾擦干净。
真的给周叔下针了,我心疼周叔了;可是现在他有伤痛,心疼他也要下针。
我给周叔找准穴位以后,快速且轻轻的下针,让周叔感觉不到疼痛,我给周叔行上了针以后;我就守在周叔身边。
还不忘记与周叔交流,问他有什么感觉,然后我让他趴在那睡一觉!我对周叔说:“也许你睡一觉醒来,伤痛就好了呢!”
周叔笑了一下,然后他真的趴那没一会儿就沉沉入睡了!看着自己可怜的挚友周叔,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为啥伤痛偏要找上他?我这只小鸟茫然,我背着周叔悄悄的擦干了泪水,默默的为周叔向菩萨祈求;祈求菩萨让我周叔好起来,心诚则灵,相信菩萨会听到我的心声。
一会儿的工夫,我就轻轻的给周叔起针了,生怕动作太大了惊醒周叔!
到傍晚之前,周叔醒了,我让他起来活动一下看看感觉怎么样,周叔活动了一下;表示感觉轻松了许多!我翻了翻白眼:我就知道自己的医术不会白学的。
我给周叔治疗期间,并没有限制周叔的自由,白天他该干嘛干嘛去,晚上回来治疗。
我并不是说天天给周叔行针,而是隔天行一次针,起码要一个疗程十天左右。
虽然不能彻底治愈,但起码的能减轻些周叔的疼痛,至少这次东北之行能让他以后的生活轻松一些;而不是说他的东北行完了以后他的生活还是老样子。
至少周叔有我这么个懂中医的小友。
看到周叔终于轻松了一些,我这只小破鸟心里还好过了一些,叮嘱周叔回去以后依然不可以提重东西或者是搬重物什么的;否则你的这次东北之行算白行了,周叔笑着答应了我。
周叔要走了,我突然间就舍不得周叔走了:“周叔!”我眼泪汪汪的看着周叔!
舍不得送周叔回家,周叔这次回家就不一定什么时候再来了!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哭:“周叔!”舍不得这个善良温暖会唱歌的忘年交!
周叔临走之前,我与周叔照了好多合影!不知道周叔什么时候还会来我们东北,小鸟好难过呀!小鸟舍不得周叔,周叔走了以后,我哭了好几天!
时常自己坐在凳子上望着空空整齐的床发呆,时常呆大劲儿了就出现了幻觉:好像又看见周叔在那趴着!
为了转移自己的悲伤,我不得不时常离开家在外面晃悠,多攒晃悠累了,回家直接洗漱完了睡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