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八章:当真是有些可笑了
见时机成熟玉蝴蝶一把推开夏梓煦,便要转身离开,长夜见状连忙抬手让人上前去追。
夏梓煦心里清楚就凭这些御林军是没有办法奈何得住玉蝴蝶,但是长夜的实力她也是很清楚的,一但玉蝴蝶和他纠缠上了,这对玉蝴蝶而言并非一件有利的事情。
见此她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长夜的手,后侧一步,让他动弹不得。
长夜眉心微皱,抬手便要推开夏梓煦想要追上前。
然而就凭他也想让摆脱她的束缚,当真是小看了她。
梓煦抬手后侧,转身,将其手别到身后,抬腿一脚踹开他的膝盖之上。
让他不由地一个踉跄,单膝跪地,长夜顿时间眼含怒意,奋力起身,迫使梓煦后退几步。
两人拉开距离,长夜怒视夏梓煦,但想到她是陛下要的人,自当不能对其出手。
虽心有不满,却也无可奈何,也只能转身想要追上前。
但梓煦却绝对不会给他离开的机会,一步而上,快步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后脚撤一步,将其拽到身侧。
左手横劈而下,击中其手腕,迫使他由于疼痛松开手中的利刃。
趁其不备,转身从后绕道他的前面,抬掌立于他面前不过一寸之处。
掌风凌厉,行动迅速,身手矫健,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反应过来的长夜看着近在咫尺的手,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是剑,恐怕早就身首异处。
可见她实力不容小觑,这般的变化,让长夜有些摸不住头脑,这夏蝉衣当真是怪异至极。
醒来之后,仿佛像是变了有一个人一样。
而此时一阵清脆的掌声响起,惹的夏梓煦转身望向身后。
只见顾祁瑜一副看戏的模样,双手拍着掌,眼里带着一抹笑意,让人看不明白。
“属下无能,让人跑走,还请陛下恕罪。”
顾祁瑜却淡淡道,“不必如此,能接住她身手的人不多。
你输,并不丢人。”顾祁瑜挥手示意他们先离开。
夏梓煦见目的达到了,自然收起手,抬眸望向顾祁瑜。
而他却也不恼,反倒是挂着笑意,只见顾祁瑜快步走上前,再其身侧道,“梓煦的身手,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只不过,梓煦若是想放她离开,何必如此费力,大可与我直言,但凡你开口,我又怎会不应。”
听到这话,夏梓煦紧盯着他的双眸,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似乎,一直按照他的想法在行事。
夏梓煦没有与他多言,他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和这样的人斗,怪不得衣衣都感觉到有些吃力。
她转身便要离开,与这样的人相处,她做事不喜,也不擅长。
要是以往,早就死在她的剑下,只可惜现在他还有用。
顾祁瑜见状却笑着开口,“梓煦,早些回宫,绣娘还等着你呢?”
夏梓煦微微咬住后槽牙,一言不发,当初她就不该顺手救下这个人,当真是麻烦至极。
顾祁瑜见她走远,眼神黯淡下来,低声淡淡开口,“既然来了,就不必躲藏起来!”
凌奇瑞缓步走了出来,上前道,“凌奇瑞见过陛下!
陛下当真是好手段啊!让人捉摸不透!”
顾祁瑜脸上神色不变,只是冷声道,“凌奇瑞,揣摩圣意,实为死罪!”
凌奇瑞快步上前,跟与身侧,“陛下说得对,是臣逾矩了。
臣不过是感叹陛下的能力出众。
这夏蝉衣一向自傲,还没有人能让她吃瘪,可见陛下当真是厉害。
只不过,臣实在不明白,陛下为何一定要如此拐弯抹角,直捣龙穴不好吗?
还是说,陛下其实也想要与梧攸一争美人?”
顾祁瑜轻声一笑,转身望向凌奇瑞,冷睨一眼,“凌奇瑞,知道的越多,死的也越早。
朕交代你的事,办的如何?朕可不希望,你让朕空喜一场。
要知道糊弄朕的人,下场比死还要痛苦。”
凌奇瑞:“陛下安心,臣办事,你请放心,只不过,臣只是担心,美人误事,陛下到那时怕是下不了手。”
顾祁瑜停下脚步,偏过头,瞪了一眼他,转而低下声音,再其耳边,悠悠然,“不要用你的眼睛来看朕。”
凌奇瑞在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心中一喜,转而连忙低下头,“是臣愚昧无知了。”
这凌奇瑞刚抬起头,便看见太后身边的嬷嬷走上来,转而开口,“臣便不打扰陛下了。”
言罢,他便起身,转身离开。
嬷嬷瞥见一人离开,想要看清来者的面目,却也只看见他的背影,正脸未能瞧见。
“奴才参见陛下,太后有请!”
顾祁瑜眉心微皱,心里面也很清楚,太后今日将人抓入御牢,未得就是给他一个下马威。
自然清楚她见他所为何事?
“朕明白了。”
*
慈禧宫。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万福金安。”顾祁瑜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给太后请安。
但显然太后却没有他这般的水准,脸上明显带着不悦,但表现出来更多的是怒火。
“陛下,你这是铁了心要和哀家作对?
哀家刚让人将夏蝉衣抓住,陛下就心疼不已,将人放了?
哀家听说了,这其中还放走了一个明唐的贼人!
陛下,可当真是越发的糊涂了。
一个外族人也想要当皇后,岂不可笑,哀家要一个理由。”
顾祁瑜心里明白,悠悠开口道,“看来还是打扰到了母后等我休息了。
母后对儿臣的教诲,儿臣一直都记得。
只不过,母后有一点说错了,夏蝉衣可不是外族人,她为后,乃是大势所趋,胡瑕才可人心安定。”
太后眉心微皱,紧盯着顾祁瑜,她是越发地看不明白顾祁瑜是为何意?
“母后,您应该听说过夏蝉衣的事情。
她出生起便被誉为温养明唐的灵草,太子未立,便立了太子妃。
可见她身份的特殊,而且明唐百姓一直坚信这个预言。
况且当今明唐皇,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封她为后。
如果她没有成为明唐的皇后,而是成为我胡瑕的皇后。
到那时,明唐的众人该如何看待这一件事情?
此事一出,定然会惹的民生恐慌,这对于我胡瑕而言只有利并无害。
所以母后可能明白朕的心思?”
夏蝉衣的事情她自然听说过,只是如此一来,就真的能如他所说,未免也太有些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