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神官的双面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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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谁才是真的伊祁泽漆

    “正巧最近不顺,她撞上了,我自然不能轻饶。

    你可注意了,我下手可不会手软,到时候你要是圆不了场,我可不负责。”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眉宇间不由自主地带着宠溺之意。

    夏蝉衣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能在这个地方能遇到她。

    “唐姑娘,好巧!”

    唐桔梗看着与她不谋而合的夏蝉衣,眼神里闪过一丝欣赏。

    “太子妃能来这,当真是令我惊讶!”

    “你来这,我也很惊讶!

    来看神官?

    只不过你这样唐相可知道?”

    唐桔梗眼神微闪,果然没能瞒过她的眼睛。

    “我是我,父亲是父亲,我们是两个人,我来又为何要告知他!

    只不过太子妃来这做什么?”

    夏蝉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似试探一般开口,“自然和你一样?”

    “或许,太子妃说的没错,我们俩的目的大概是一样的!”

    她缓缓伸出手,偏过头,眼神中带着试探!

    夏蝉衣见状轻声一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翌日,清晨第一束阳光摄入夏蝉衣的眼帘,她缓缓抬起手,任由阳光穿过手心,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太子妃!”

    她的眼神微变,转过身,点头示意冬青将门打开。

    “伊祁泽漆”淡淡一笑,“太子妃,辛苦了,我准备了一点糕点,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看着突然对她莫名热情的“伊祁泽漆”,她眼神里带着一抹冷意,不为别的,只因为她不喜欢这样赤裸裸的神情。

    “伊祁公子,有心了,不过现在我要去看一眼伊祁夫人,至于糕点,我不喜甜,怕是要辜负公子你的心意。”

    冬青见状连忙拿起药箱快步跟上,“姑娘,昨日我去看过四殿下,但是门外人看守的很紧,丝毫不让我进去,我提了姑娘的名字,但是四殿下仍然不见。

    这多少有些惹人怀疑!”

    夏蝉衣停下脚步,偏头望过去,神情带着一抹疑虑,“我知道了!”

    她不知道四殿下这段时间到底在做什么?但是很奇怪,这一点也不像他。

    自从伊祁泽漆被关入御牢,便再也没有见到四殿下的身影。

    他这是去哪了?

    可是现下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解决。

    “伊祁泽漆”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意一沉,阴恻恻的黑眸看不出任何神情的变化。

    他低眉撩开自己的衣袖,手臂上的一条黑线格外地惹人注目。

    他不能死,他一定要活下来了,所以他需要夏蝉衣。

    “茯苓,你怎么来了?”蝉衣有些出乎意料。

    “蝉衣,你这是要去哪?”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茯苓话语中的紧张,眉心也不由地紧皱。

    “去看伊祁夫人,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听到这话,很明显茯苓松了一口气,打着马虎,“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有些担心你而已!怕你累到了!”

    夏蝉衣双手环抱冷凝着她,一言不发,被紧盯的茯苓顿感一阵毛骨悚然,“蝉衣,蝉衣,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她故意偏过头不与夏蝉衣对视。

    “茯苓,不打算开口?”

    宋茯苓讪讪一笑,踌躇半晌,“嗯……那个……我听周大哥说,现在文武百官联名上书要严惩神官大人。

    说是要以儆效尤,此事京城百姓流传,都在观望着,朝臣要趁机给陛下施压,这是要逼着陛下赶紧做出决断。”

    对于茯苓带来的消息,她并不意外,朝堂本就是个肉弱强食的地方。

    他们好不容易才逮到这个机会,断然不会让伊祁泽漆有翻身的机会。

    茯苓看着神色不变的夏蝉衣,一时间有些拿不准注意,试探性开口,“蝉衣,不担心神官?”

    “我为什么要担心,不过多谢茯苓给我带来的消息。

    最近若是茯苓不忙,替我去一趟圣医谷如何?”

    面对这突如其来地转变话题,她先是一愣,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好啊!你要我去圣医谷做什么?”

    蝉衣从衣袖之中拿出一个药瓶,交到她的手中,“你将这个交给我师父,然后替我好好孝敬孝敬他老人家。

    我这近来太忙了,真没有机会去圣医谷。”

    这种事她常做,倒也不生疑惑,于是乎点头应下。

    她接下来要开始反击,怕顾涟发疯伤及无辜,她得先支开茯苓。

    秋高气爽,园中落叶堆积,风起,枯黄的银杏叶随风而舞,似一只只唯美的蝴蝶。

    蝉衣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清澈的双眸,望着蔚蓝的天空,似乎透过这个在看着什么!

    相较于这里的安定,朝堂之上战火纷扰!

    “陛下,此事必须做出决断,这件事情如此恶劣,绝对不能轻饶。

    还请陛下立刻下令处死神官。”萧太尉直言不讳,带着一众朝臣义正言辞,逼迫着陛下。

    在这个时候唐悬与萧太尉格外的合拍,双方一同逼迫。

    “陛下,此事弄的满城风雨,百姓们都惶恐不安。

    若是再不做出决断,这恐将威胁江山社稷。

    还有陛下,胡瑕的使团还留在京城,若是迟迟不做出决定,怕是会丢了我们明唐的脸面。”

    明唐皇看着,满朝文武百官齐跪,头疼欲裂,脸上的神情都带着一丝压迫。

    而在这时,程越之快步上前,在一众,求处罚声中杀出重围,掷地有声道,“陛下,关于神官真假一案,尚未有定论!

    这伊祁夫人与伊祁泽漆分别十余年,十年不见,一个人早就会变了样。

    若是有心人而为之,完全可以误导伊祁夫人的视线。

    所以对于伊祁夫人的证词,很明显有很大的漏洞。

    故而臣以为,若仅仅是因为这一点就可以做出判断,实为不公。”

    萧太尉冷声一笑,“程越之,本官知道你与神官关系密切,但你也不必如此,混淆视听,哪有母亲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程越之倒也丝毫不畏惧他,转而冷眸望去,不疾不徐道,“萧太尉此言差矣!

    不是每个父母都是称职的父母。

    在这,臣是陛下的臣子,所做的一切无关私欲,全都是为陛下考虑。

    萧太尉与唐相何需如此着急,不妨再等上两日,若是紫宫的伊祁泽漆真的能救醒伊祁夫人。

    到那时再处死神官,也来的及,不是吗?”

    面对着程越之的攻击,他们也无言相辩。

    明唐皇紧皱着眉头冷眼道,“此事便如此。若无他事便就此退朝。”

    苏总管连忙上前扶住陛下,这些天为了神官的事情,陛下忧心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