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神官的双面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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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我的东西,任何人碰不得

    “大人,你的手?”

    伊祁泽漆见状看向自己的双手,这才发觉,双手奇痒无比,且布满红疹。

    见此,他的眼眸微微闪动,像是想到什么,快速走出房门。

    这刚出来,迎面便于宋茯苓撞上。

    “神官大人,留下,这是感到愧疚!”

    茯苓虽说性子柔,但骨子里却强硬的厉害。

    蝉衣出事,她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伊祁泽漆丝毫不在意,只是抬眼望向她的手。

    在见到她的双手布满红疹,他瞬间想明白了。

    眼眸中带着一丝笑意。

    宋茯苓瞥见他眼底的笑意,更觉得此人心胸狭隘,狡猾如狐。

    不愿与他多说,提起裙边便快步走进房间。

    一旁的玉蝴蝶悄然走上前,低声道,“大人!”

    “不必让他来见我了。”说完他便快步离开太医院。

    *

    凤鸾宫,皇后压低着自己的怒气,“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嘛?”

    凌辰韫同样压抑着怒火,抬眸望去,“母后,儿臣是怎样的性子,您应该很清楚!”

    “凌辰韫,你别以为背靠唐家就可以肆无忌惮。

    如今陛下有多忌惮唐家,你难道不清楚。

    今夜之事,是你该做的吗?”

    凌辰韫丝毫不在意,俨然一副骄傲自大的模样,“母后,儿臣最讨厌他人碰属于我的东西,哪怕是母后亦不可以!

    还请母后记住儿臣今日之言。”

    话音刚落下,他便转身离开。

    “你……你……好啊……”这番举动气的她险些上不来气。

    夏蝉衣,本宫倒是轻视你了。

    一旁的高嬷嬷见状连忙开口,“皇后娘娘,息怒,二殿下最是看中自己的东西。

    故而才会出言不逊!”

    皇后抬手揉着太阳穴,微眯着双眼,显然是不想在听。

    “娘娘,夏家姑娘,夏如画求见!”

    高嬷嬷瞥了一眼皇后,抬手便想让人将其打发走。

    然而,皇后却缓缓睁开眼,“让她进来。”

    “臣女,夏如画见过皇后娘娘!”

    “如画此时求见,不知所为何?”

    夏如画自然能感受到皇后的厌烦,嘴角擒着一丝笑意。

    “臣女此刻打扰娘娘,全然是来向娘娘负荆请罪。”

    “哦!此话何意?”

    夏如画心中一喜,面带忧虑,“蝉衣今日犯下如此大错,实乃我这个做姐姐的过错。

    二婶离开的早,二叔忙于公务,长姐如母,没有管教好蝉衣,是我的过错。

    今日前来就是想娘娘您请罪。蝉衣如今昏迷不醒,一切罪罚,都应由我来为其承担。”

    听到这话的皇后内心忍不住一阵轻笑,面上却不显露。

    她夏如画是什么心思,她岂会看不明白。

    就这手段,她早就见识过了。

    依照她的身份,若为韫儿侧妃倒也说得过去。

    “你们到是姐妹情深!

    本宫又岂是不通情理之人!

    像你这般温顺之人,依然是少见。

    不过你身为其长姐,理应好生照料她。

    若韫儿身边有你这位佳人相助,倒不失一段佳话。”

    接受到皇后的暗示,她自然心中一喜,连忙开口,“皇后娘娘过誉,如画定会照料好蝉衣妹妹!”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唐桔梗从里屋中走出,望着她离开的身影,幽幽开口,“姑姑,觉得她可行?”

    皇后抬手示意她上前,“女人的嫉妒心不容小觑!”

    唐桔梗没有说话,她只不过看不上像她这样踩着亲人往上爬的人。

    “姑姑,夏蝉衣毕竟是太子妃,此举未免因小失大。

    若是让大殿下占了上风,此前所做一切皆白费。”

    “今日之举,早已超出本宫的预料,本宫可不希望任何人阻碍韫儿的路。

    若是必要,她死也未尝不可。比起她成为皇后,本宫更希望皇后是你。”

    唐桔梗没有开口,皇后她可看不上。

    她可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

    *

    “二殿下,蝉衣如今尚未清醒!臣女便不请殿下进去了。”

    茯苓拦在门前,大有不让开之势。

    凌辰韫眸光中带着不耐烦,“让开!

    宋茯苓,本殿下看在宋御史的份上,并不想为难你。

    你最好识相点!”

    今日之事本就让她对皇后有怨气,此刻她自然不会退缩,蝉衣退让,她可不会退让。

    他祖父为三朝元老,父亲位列三公,就连兄长也深受陛下器重。

    蝉衣不能说的话,今日她替她说去。

    “二殿下,臣女在此不得不提醒你,蝉衣是未婚女子,清白二字对她而言至关重要。

    今日大殿之上,二殿下之举,无异于将蝉衣送入险境。

    陛下会怎么想,朝中众人又会怎么想。

    二殿下自然是无所畏惧,您身后是唐家,而蝉衣不一样。”

    她话音刚落,便从绿衣的手中将金镯递送到他的手上。

    “二殿下,若是执意要进去,臣女自然无权阻拦。

    但还请看在与蝉衣自幼相熟的份上,给他留条活路。”

    说完她便转身后退几步。

    言尽于此,她能做的都做了,若是他执意如此,她亦无权阻拦。

    凌辰韫却是没想到一向和顺的她,竟然会说出此等话。

    若是平日,他定不会放过她,但此刻……

    他看着手中的金镯,他明白她说的并无不对之处。

    想到这,他停下前进的脚步,将手中的药膏递到绿衣的手中,转身便离去。

    茯苓瞥了一眼绿衣手中的药膏,轻松一口气。

    正当她转身准备进门时,便听见脚步声,她抬头望去。

    眉宇间不禁紧蹙,送走一个,又来一个。

    “臣女,见过大殿。”

    凌霄亦是听出她话语中的不满,再加上来时望见凌辰韫的身影,自然将来龙去脉想的清楚明白。

    “可是我做了不妥之事,让茯苓不喜。”

    听到这话,瞬间让茯苓感到歉意,连忙收起自己的脾性,“大殿多虑。

    蝉衣如今尚未清醒,大殿怕是来的不巧!”

    这话中之意,他自然是清楚明白,“多谢茯苓告知。

    身为男子,我不便见蝉衣,但听说蝉衣伤的不轻,故而前来送些药。”

    说完他便让一旁的小厮快步上前,将准备好的药材送上前。

    茯苓微微点头,“臣女代蝉衣谢过大殿好意。”

    凌霄淡淡一笑,转身便要离开,忽然屋内传来一阵咳嗦声。

    茯苓立刻惊觉,连忙推开门,“蝉衣,你怎么样了?”

    冬青见蝉衣缓缓扶起,连忙退到一旁。

    夏蝉衣看着她那担忧地神色,笑道,“放心,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