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后的小清新
部落内除了与湮辽的大战没有其他打斗的痕迹。
隼重秋与还能动弹的圣祭司哈尔大眼瞪小眼:“怎么回事?你们发生了什么?寸哥去哪里?”
哈尔大口喘着粗气回应着他的疑问:“不知道,刚刚有人似乎弹了我脑瓜崩?”
“哈?脑瓜崩?”
隼重秋看着哈尔的眼神看出来他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就罢了。
“需不需要我帮忙?”
隼重秋问道在地上茫然着的哈尔。
而哈尔还是笑着摇了摇手,将两位女生背在身上:“谢谢,但不用,圣祭司还没有这么弱。”
说着就往来时的方向走去,而在隼重秋的眼中就是一个色狼用手抱着两个漂亮女生的屁股走进了迷雾中。
隼重秋知道自己肯定想歪了,但在他眼中那迷雾后未知的世界仍然是个谜。
隼重秋看了看检查了四周发现阳著们只是被吸取了少量血液加上太阳元素消耗殆尽所以才倒地不起。
他再次观察结界还是没有发现能打开它的机关,也找不到寸哥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
拿出了沉甲中世纪合上后不出他所料的回到了床上。
但不一样的是那张中年大叔给的纸条出现在枕头旁。
隼重秋发现那竖着写的一句句话,那烂到不行的藏头诗“我可以帮你”消失了。
隼重秋感觉很奇怪但似乎也悟到了什么。
“电~话~铃~声~”
隼重秋急忙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枫若樱打来的电话,他急忙接下。
“喂,枫若…什么…吗…?”
隼重秋感觉一身身体无力视线模糊,意识就跟拔了插座的电视一样断掉了。
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失去意识,但手机还是紧紧握在手心。
断断续续的话语让手机另一半的枫若樱很是担心,但更多的是激动,被第一次差点叫出全名的激动。
但反应过来后才连忙边喊边将宽松的衣服潦草的穿上:“喂!喂!喂!怎么了!为什么断断续续的然后没声了还有摔在地上的声音,你还好吧?!”
枫若樱紧接着拿起另一个手机拨打医院电话订了床位。
自己放下了所有文件开着跑车油门都踩爆了。
交通规则现在就是个屁一边超速一边骂:“草,行人怎么不礼让我?红灯凭什么让我停?!信不信拆了红绿灯重修!”
隼重秋再次睁眼已经在医院打上了葡萄糖还有一批文件在柜子上。
他眼神向下看去右手已经麻木,枫若樱趴在他手上已经睡熟。
为了不打扰她的好梦隼硬是再被趴了一个小时。
直至枫若樱懒腰伸展眼睛朦朦胧胧,他终于抬起了感觉快要坏死的右手。
眼神似乎已经在自豪的告诉刚醒的枫若樱“我成功了,成功坚持到你醒了。”
“额…隼同学?你似乎有些不对劲?”
隼重秋收起了自豪:“没事!我完全没事!”
“没事?没事为什么会晕倒?”
枫若樱鼓着脸眼神上下打量着他问道
“啊~?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感觉跟我干了什么坏事一样?”
“哼~?”
隼重秋满脸冷汗嘴哆哆嗦嗦的手也不自觉摸索着胳膊。
“噗嗤,啊哈哈哈!好好笑!”
“啊?”
“我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不过你身体也太差了吧,听医生说是体能消耗太大与短时间没有睡觉导致的低血糖,但是明明昨天我们去吃饭了呀,低血糖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啊…对呀,我身体确实不太好呢,消化快还失眠。”
“唉~?真的吗?真的不是像其他男生一样夜晚白色蛋白质满天飞吗?唔!?”
“嘘~别瞎说,医院公共厕所!”
隼重秋坐起来本来麻木的手突然恢复将她的嘴捂住,仿佛被说中一般紧张。
枫若樱大笑着,隼重秋也笑了起来,但直到他的视线向下看去。
隼重秋整个人似乎又失去意识,他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见到枫若樱这种表情,随着他的视线低头向下看去。
她瞬间就羞红了脸一巴掌又打在了隼重秋的脸上:“啊!不许看!”
被打的隼重秋流着鼻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因为枫若樱是草草的穿上衣服,所以也就只是穿了个薄薄的衣服,她没穿胸罩。
D罩杯的巨物上次见到时还是在古书中的酋长。
在一顿慌乱的整理下吊带裙还差点脱落。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嘻嘻~~”
这是病床上的隼重秋发出的心声,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枫若樱如此狼狈呢。
在一顿极限操作的拉扯加持下总算是见过衣服整理好,让女保姆送来了胸罩。
上午的时间过的很快她不断批改文件不断打字工作。
而他却在看着她一个人完成这一切。
“内个,看够了吗?”
空白表格的电脑屏幕上印出的是枫若樱羞红低头的脸。
“没有,还想再看会儿,再看会儿就不看了。”
“能不能,再完整的做一次?”
隼重秋听到“做一次”脸通红的都冒气。
“做…做什么事?”
隼重秋两眼翻看着天花板手指不断摩擦绕圈,紧张感已经让全身激动。
“就是…就是…哎呀就是名字啦!”
“啊?名字?”
隼重秋心想道:“跟我想的做完全不一样呢。”
“在电话里,你喊我的名字,只喊了一半!所以请全叫出来!”
枫若樱超大声的将这种话讲了出来,不出所料的被护士警告不可以大声说话。
她紧张的抓着头发想要遮住粉底都盖不住的通红的脸颊。
她打开窗后用手扇风,恳求已经红透的脸赶快回复正常。
“枫若樱。”
他震惊的回头似乎是因为刚刚发生的太快而没反应过来。
“我说,枫若樱。”
隼重秋又一次叫了她的名字。
春风拂过柳枝,更拂过少女通红的面庞。
头发一时间凌乱的让他有些着迷,这一瞬间,二人被神奇的力量控制似的,相互对视的时间比以往都长。
这可能就是每个人都想拥有但始终无法触及到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