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穿越后我的侍女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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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皇后殿下拜见尊长

    走在章华宫附近的宫道上,江绰有些许紧张。

    香莹看了她一眼,问道:“皇后殿下这是怎么了?”

    江绰朝着章华宫的位置看去,道:“我是江家的女儿,也不知……太皇太后会不会不厌恶于我。”

    “皇后殿下如此温婉贤良,太皇太后定会喜欢您的。”香莹道。

    “但愿如此吧……”

    到了章华宫,周内侍将她引入了正殿。

    江绰下跪行礼,道:“臣妾江绰,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慈安。”

    “嗯,皇后,起来吧。”太皇太后道。

    “多谢太皇太后。”

    江绰站起身,未敢擅自入座,只等太皇太后赐座以后,才坐了下。

    “今日是你和皇帝大婚的第二日,但有些话,哀家还是要嘱咐你。你虽然贵为一国皇后,但是不得善妒,不得干预朝政,要尽心料理好后宫。皇帝如今膝下无嗣,你也要帮皇帝分忧才是。”太皇太后说道。

    “太皇太后说的是,臣妾记下了。”江绰道。

    太皇太后把玩着手中的珠串,继续说道:“太后的意思是,要替皇帝选秀。如今你已是皇后,此事不好再由摄政王妃主理,你便接过去,亲自处理吧。”

    “是,臣妾也是这么想的。臣妾方才去泽宁殿,已经和太后娘娘议定。”江绰道。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嗯,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如今你已为人妇了,事事都要以皇家为重,虽然江家是你的母族,但是你和江家之间,如今还有君臣之分。”太皇太后又道。

    江绰低下了头,“臣妾谨记太皇太后教诲。”

    这时,周内侍拿了一个锦盒过来,交到了太皇太后的手上。

    太皇太后接过锦盒打了开,从里面取出了一支玉簪,道:“这支玉簪,哀家怀着衡王的时候曾经戴过。如今,哀家便把这份福气赠与你,希望你日后也能为皇家开枝散叶。”

    说罢,太皇太后又将玉簪放回了盒中,交给了周内侍。

    江绰起身,接过锦盒,却身行礼,道:“多谢太皇太后。”

    “你才新婚,该多陪陪皇帝,哀家也罚了,你先退下吧。”太皇太后道。

    “是,臣妾告退。”

    江绰再次行礼,后退三步,转身离开了章华宫。

    太皇太后也站起了身,周内侍回到了她的身边,扶着她朝着内殿走去。

    “太皇太后,江小姐当初曾被太后娘娘送到了摄政王府,如今又做了皇后,朝野上下,黎民百姓,都有所议论。”周内侍道。

    太皇太后在内殿的榻上坐了下,道:“太后野心勃勃,统共就这么一个嫡亲的侄女,恨不得当两个用。”

    “奴才听说,江小姐和摄政王妃的关系,貌似不错。”周内侍道。

    “是吗?”

    太皇太后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回过头思忖了片刻后,笑道:“原来如此。”

    “太皇太后,您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周内侍问。

    “思思这个丫头,向来是机灵,临川就更不用说了,小时候就一肚子的鬼主意。皇后当初去临园小住,先后赶走了三位小姐,多半都是和临川商量好的。”太皇太后说道。

    周内侍恍然大悟,想了想又觉得有些疑惑,问道:“既然如此,太后娘娘为何还要让江小姐嫁给陛下?”

    “太后没什么心机,未必能想到这一层。即便是想到了,如今这个局面,她也不能和皇后翻脸,倒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皇后对她心存愧疚。如今看来,咱们这位皇后也是个机灵的。”

    太皇太后说罢,周内侍笑了笑,道:“陛下亲选的皇后,定是天资聪颖。”

    “你说的也是,皇帝虽然年轻,但若动起真格来,不比先帝差。哀家这几个皇孙里,皇帝,毅儿,还有临川,都是文武双全之才,比他们的父亲都强。”太皇太后说道。

    “太皇太后福泽深厚。”周内侍道。

    太皇太后放下了手中的珠串,端起了茶杯,吩咐道:“妙影诵完经要过来,你让人把哀家的棋盘准备好,再备一壶铁观音,和一些香酥的茶点。”

    “是,奴才这就去办。”

    初冬,京都下起了小雪。

    沈清澜穿着一件红色的斗篷,下了马车。

    映入眼帘的,正是刚刚修葺完毕的云闲楼。

    “今日云闲楼的宾客怎的如此多?看来咱们沈家的生意,真是一天比一天好了。”沈清澜道。

    “听说赋文公子写了一本新书,讲的正是深宅大院中内斗的秘事,很多宾客都喜欢听。这段时间来,云闲楼中座无虚席,现在还添了许多桌子。”福儿道。

    沈清澜笑了笑,“赋文表哥当真是开窍了,写的新书一本比一本精彩。”

    “这也有王妃的功劳啊。”妍儿笑道。

    “走吧,进去看看。”

    沈清澜从侧门进入了云闲楼,刚上二楼便遇到了王赋文。

    王赋文打量了她一眼,笑道:“思思妹妹已为人妇,这看起来啊,还和刚及笄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赋文哥哥惯会取笑。”沈清澜也笑了笑,问道:“赋文哥哥最近常在云闲楼吗?难道不想考取功名了?”

    “思思可太小瞧我了,我可不是那种沽名钓誉之辈,此生只想守着清闲。”王赋文道。

    这时,沈清石从三楼走了下来,听到两人的对话,不禁停下了脚步。

    沈清澜看到二哥哥下来,挑了挑眉又问:“哦?这么说在赋文哥哥眼里,那些寒窗苦读想报效朝廷的莘莘学子,都是沽名钓誉之辈咯?”

    “文死谏,武死战,不过如此罢了。追名逐利的,有什么意趣?”王赋文道。

    “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可是赋文哥哥整日清闲,这清闲二字,反倒没有那么重要了。”沈清澜道。

    “非也非也,人常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又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其实这用与不用,好与不好,只是人们自己的评判,我就觉得,我这样很好。”王赋文道。

    “是吗?”

    沈清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吓得王赋文一愣。

    “清石表哥,您什么时候来的?哈……表哥,您……您这是要走了?”王赋文问。

    “上次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今日又想教坏我家妹妹?”沈清石冷着脸问。

    “没有没有,清石表哥,思思妹妹如此聪慧,怎会被我三言两句教唆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