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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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容

    曹江辞画好符文,拿着纸对着诏辞的刀鞘比了比,尽管缩小了些,但不能很好的将符文压在上面。

    思索一下,曹江辞扯下几根笔上的细毛,沾着墨水重复刚刚的笔画,歪歪斜斜,但比刚刚小了许多,部分笔画宛如发丝般纤细。

    笔画不多,没几分钟便画好一枚只有拇指大小的附着符。他拿起在空中透着光观赏着。

    附近几个玻璃房的人都瞟了一眼这边,却碍于曹江辞的身份,只是啧啧两声,边和旁人低声细语,不敢大声,尽管是在隔音房中。

    而曹江辞怎能不看见,没有发作,又拿起那一簇细毛继续画作符箓。

    没过多久,曹江辞便能画得熟练些,大概也有五十来枚。

    “曹长老,你要的桃木好了。”门口站着一人,透着通风孔朝内说着。

    “谢谢了!”

    曹江辞接过装着桃木的箱子,有大有小,各种尺寸都有,他挑了一个比手腕还要粗些的,笔画两下子,翘着二郎腿在房间墙边的凳子上,用刀给它挖洞,顺便也做出个刚好卡住口的盖子。

    做好后,在戒指里拿出几颗灵珠,一个一个的在瓶口掐碎,变成灵液流入桃木中,也挥发了一部分在空中,直接让整个小屋子的灵气浓郁起来。

    一番操作看得附近的人眼皮直跳,每一颗灵珠被掐碎,嘴角也抽搐一下。

    本来看起来不正经的做法也就更加迷惑。

    曹江辞挑了几枚比较方正的符箓放进灵液里盖好盖子。停下手,倒一时不知要干些什么,拿着手机便耍起来。

    ……

    “啊啊!”曹江辞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真快噢。”

    伸了个懒腰,拿起桃木杯,触手的瞬间便感觉到灵气变得稀薄。

    他打开盖子,杯外的灵气大量涌入,刮飞曹江辞的头发都翻飞起来。

    “嗯?”

    他对此也没有太多惊奇,只是等待了一会便把里面的符箓拿出来。

    都已经变得虚幻,不仔细看上面的条纹,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他拿起一枚附着符包在诏辞的刀鞘上,仅仅是接触的瞬间,符箓就焚毁飘散,刀鞘上多了一个圆形的标志,像是可以镶嵌宝石的小坑。

    他赶忙又将蓄灵符压上,同样也被吸收进去,只不过那个小坑被填满般只留下一个十字。

    “这样或许便行了吧!”曹江辞喃喃自语。左手持鞘,右手握柄,不断地积压灵气,原地形成一个漩涡,把周身的灵气全部吸走。

    所有在刻符的人都因为灵气不足被迫停下。

    “搞什么呀?”

    “不懂,别乱说噢,长老干什么不能乱猜测,不是现在该接触的,就别乱说罢。”一个人好心劝着旁边的几人。

    “麻蛋,真是鼓噪。”一个人怒吼一声便走过去。

    曹江辞也正好到达极点,诏辞确实可以储存更多灵气,比想象的简单得多。

    “哎嘿!焯!这是实验室啊!”曹江辞突然反应过来,吸收的灵气不能当刀气斩出去,变停止压缩,灵气也就瞬间外泄,正如水坝破裂般。

    灵压冲荡,把附近的人都掀到,甚至是感受到如同面临死亡的危机感,顿时晕过去几个。

    “焯!闯祸了!搞个实验屁事真多。”曹江辞不得的抱怨起来。拿起附灵机联系医疗部的人来处理。

    曹江辞再次出去到训练场中,操起刀再次蓄起灵气,灵气像是潮水般流向深不见底的深渊,无法被填满。

    他现在不知道有多大的容量,只是一直保持拔刀起式。

    刀鞘上的符箓的线条都支离破碎,每一笔每一画都分离开,由符文中心像是藤蔓绕柱般延伸满了整个刀鞘,渐渐凝实,就如手上暴起的青筋般。

    好一会过去,周围几个队伍都停下来观看曹江辞的动作,但没有一个人因为他把灵气吸走而上去说道,没有人想要吃下他一刀,如若他生气。

    “没灵气了?”曹江辞有些疑惑,但他确实感受不到除了诏辞以外的周身的灵气。

    它们都被藏在诏辞里。

    可这样并没有到达极限,甚至他没有感受到刀刃要破空而出的力,不用握住刀柄都可以压住灵气外泄。

    他松出右手,拿了几颗灵珠当即就捏爆,灵气也顿时充满了周围,而且比之前更加浓郁,但瞬间又被诏辞吸走。

    再放了几颗灵珠在它旁边,却直接被吸走,甚至连灵液都没有化。

    “这下,多少沾点……”曹江辞一阵肉疼,陪做个实验咋还花自己的钱呢。但诏辞的提升也是不容置疑的,利弊之下,终还是赚了。

    吸了几十颗灵珠,诏辞没有再吸收,拿出的灵珠直接暴露在空中化液再化为气。

    “来啊!终于是可以了,以后要是打架,这前摇足以被杀好几次了。”他微微一笑,握着刀,却又逐渐正色起来,眼神逐渐坚定。

    目光犀利,他猛然拔出,忍不住大吼一声:“焯!”轰鸣覆盖了他的吼声,地板龟裂破如蜘蛛网,刀气沿着刀尖所指,压地而出,斩出一道裂缝,掀起无数石屑。

    “嘣!”刀气在远处爆裂开来,斩出的灵气无法维持状态直接破裂开。

    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也哼出句话来,但又瞬间惊起杂乱的掌声和欢呼。

    “这!可以啊这兄弟吼!”

    “mad,教练,我要学这个。”

    曹江辞听到这些声音只是对他们点点头,然后离开了训练场,他倒也是不大喜欢被人注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