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狗与锁链
最开始的时候有考虑过养一条狗……
宇智波一族与忍猫一族世代交好，除了忍具武器、情报贩卖，最重要的是脾气相投。
猫的性格多变自我，能在白天做好主人的爱宠，夜晚也会隐藏在角落安守本分，利爪隐藏在无害的肉垫里，逃逃跑跳跃无所拘束，猫很自由，宇智波一族不讨厌猫咪，还因为他们都不喜欢被过多打扰，和村子，和家人都是这样保持适当的距离。
战国之前的宇智波一族从来都不属于火之国，他们有自己的信仰，也有崇奉的君主和跟随的下属，火扇宇智波一族和风魔一族，只是因为领导者的决策从此各奔东西，一族从狂兽变成被拘束在木叶的怪猫，另一族因为与主导分离，不断破灭，最后被蛇吞噬殆尽。
做只好猫吧，反正大家都喜欢乖巧谄媚的好猫……
写轮眼只需一眼就能堪破，拷贝普通人穷尽一生创造的技能，眼睛解析，大脑运转，身体开始动作，这只是写轮眼开启后带来的最基础能力，只是…变成一勾玉而已。
而代价很可能是失去至亲，失去挚爱，失去喜欢，痛苦开始灌注到大脑里，失明的风险一点一点增加，痛苦的宇智波还是乖巧地扮演好好猫的角色，奔赴战场杀敌，解析的忍术无私奉献。
像猫咪一样乖巧，高傲地抬起头，好像在说这是宇智波一族给予弱者的怜悯，然后傲慢地离开。
战士、老师、杀手、警务部，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宇智波一族的血脉和写轮眼天然带来的优势让弱者感觉恐惧，所以为了让和平继续，那群张扬的狂徒收起利爪。
人人都想在这个残酷又不讲道理的忍者世界做个好猫……
已经做了那么多事情了，已经一步步退让到这种地步还是无法改变人心中的偏见。
宇智波一族是邪恶的一族？
宇智波一族是生来强大看不起弱者的怪物？
从八岁开始的灭族屠杀，到十三岁离开木叶一路追赶鼬的脚步，甚至到十六岁鼬死去，第四次忍界大战开始放下豪言。
成为火影，变成燃烧一切黑暗恢复纯白的罪人，宇智波佐助从未后悔，或者是犹豫之前脚步就先跑起来，身体已经开始动作。
离开木叶喜欢的动物就不再是寄人篱下的病猫，跟随的强者与蛇为伴，蛇冷血、冷漠、冷静，除了潜藏在黑暗这一条没有改变，满腔热血和抑制的疯狂全部都随蛇而去，继续病变。
杀了鼬……
找到鼬……
到底要的是一个结果还是一个回答？
宇智波佐助接受变成蛇的事实，因为哥哥说，还不够……
是杀了他还不够？
还是知道的还不够？
鼬死了……
十七岁的时候，前路一片迷惘，身边所剩无几，仇人或是死去，或是封印，跟着哥哥的脚步走，从黑暗潜入更深的黑暗，宇智波佐助那时候想过以后一定要养一条狗，愚笨，忠诚，不会背叛，充满温暖，狗很好只是不要和鸣人那家伙一样，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却又步步紧逼。
最好安静点，视线总是能够关注到自己的主人，摇尾乞怜的笨狗比好猫招人喜欢。
但最后还是变成了鹰……
猛禽飞翔于天，鹰小队四人进入晓组织，掀起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初始，击杀奇拉比，挑战五影大会，杀掉那个屠杀全族的男人之后，下一个愿望就是恢复宇智波一族的荣誉。
宇智波带土说哥哥的选择是为了自己？
为了谁都不应该这样！一个晚上男女老少，父母亲人全部死去，都是谎言！都是狡辩！
不要原谅他！
可是哥哥他死了……
“佐助，宇智波鼬失去姓名、潜藏黑暗、背负罪孽，只是想从木叶那里保护你。”
保护？都是荒唐的弱者言论！
哥哥的眼睛变成了自己的眼睛，从那天起少年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把木叶摧毁殆尽！
宇智波一族的荣誉，宇智波一族的尊严绝不允许被弱者踩在脚下，他不接受自己的哥哥用牺牲换来的和平！
黑发少年依旧充满疑问，但也因为仇恨和接踵而至的阴谋被冲昏理智，他的哥哥曾经形容宇智波佐助就是一张白纸，沉入黑暗染不脏洁白的本质，被光明照耀依旧是原本的模样，他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慢慢长大毫无意外的变成了他人憧憬模样。
敢爱敢恨，有话直说，勇往直前……
只是活着就一无所有，不断失去，从猫变成蛇又飞在天上，无处落脚。
宇智波一族都是疯子，只有这点没有错，那一族为爱疯狂，至死不休。
其实少年一直都知道，长年以来的追逐，想要的并不是哥哥死去，他一直都希望堂堂正正站在哥哥面前，成为让哥哥无法小看的强者。
每一个夜里想过无数遍，找到鼬之后要说的话……
“宇智波鼬，你为什么要杀掉族人！”
“哥哥，为什么不杀掉了我！为什么要留下我！”
“宇智波鼬，你到底遇到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哥哥，能不能告诉我，我们会变成这样？”
睡不着，怕被蛇吃掉，不敢睡，怕梦里都是族人的指责，留在木叶的唯一羁绊早已斩断，剩下的只能朝着前路走，因为后路…再无后路。
回不去了，哥哥不在木叶。
……
要去哪？
还能去哪？
接下来能去哪？
死去的鼬抵着额头说，我爱你，我相信你的所有选择……
够了，这样就够了。
飞到天上也不用害怕没有地方落脚，一直高飞，一直张扬，忍界的未来是一片黑暗，所以桀骜不驯的少年要把自己接下来的人生一点不剩的全部烧光，他是应该活在天空的猛禽，也该一刻不停展翅高飞直到死亡。
不再思考原谅与否，想要的东西依旧抓住了，接下来如所有人所想的那样，变成拯救世界的英雄，恢复宇智波一族的荣誉。
那场大战经历生死，少年从别人看不见的角落找回了猫的痕迹，他想回到从前的家，他想从此以后成为一个不再失去的人，或者一个让全世界恐惧的概念。
变成最强，变成所有人都厌恶恐惧的对象，只有这样躲在暗处威慑，才能找到鼬所期待的和平。
战斗永不停止……
结束第四次忍界大战，从大筒木一族手里保护世界。
在终结之谷与唯一的朋友彼此厮杀，他们争执，互殴，彼此发泄压抑已久的愤怒，从白日到黑夜，从黑夜到黄昏就像很多年前孤独的半身彼此对视。
大家都很寂寞，因为寂寞所以不知所措……
“我们是兄弟。”
可能是因为断臂的痛苦和身体的狼狈让宇智波佐助无力嘲笑，他流泪了，最后还是打算怜悯愚笨的弱者，学会妥协，变成一只好猫。
就当可怜一只一直穷追不舍的笨狗。
朋友？兄弟？羁绊开始链接，这也是哥哥所期待的和平。
……
故事本该到此结束，日向一族的圣地界分阴阳，阴的半边等待祭品，春野樱撕开树笼将陷入黑暗的漩涡鸣人拉到人间，一次又一次让一个可怜的少年从梦里会带现实。
而阳的半边埋葬真心，宇智波佐助的美梦随着胸腔的那颗红宝石继续延伸，静谧、祥和、熟睡的暖床被花埋葬。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有人告诉少年就这样沉寂在关于爱的美梦里，梦醒在之后所有一切都可以得偿所愿。
“我喜欢佐助君。”是温柔又有点怯懦的雏田。
“我喜欢你。”是有点长大但还是会退却的雏田。
“我爱你。”带着眼泪和怜悯的雏田。
“佐助，我爱你。”白色长发的雏田。
离开木叶的时候，无论是村子派出杀手还是监视都不意外，只是少年没想到，木叶有那么多人选，偏偏就挑了最没用的第八班，犬冢牙、油女志乃，还有日向。
打架没用……
侦察尚可……
过于天真……
应对数不清的敌人还要时而照顾那群自称鸣人挚友的蠢货，黑发断臂少年总是躲在暗处嘲笑，然后遁身戏弄。
没用，真是一群无用的弱者。
他逃，他们追，溜猫逗狗也算是给木叶那群蠢货一个交代——现在的宇智波佐助不会给木叶添麻烦，也免去某个蠢货的烦恼。
如果……
没有如果，从草薙剑染血，从满墙的写轮眼映入脑海，一切彻底疯狂！
宇智波鼬从未说出口的真相终于大白，哥哥他没得选，大家都无路可走！哥哥的写轮眼一直在流泪！
火之国不接受宇智波一族，木叶隐村放弃宇智波一族，堂堂的大名觊觎宇智波一族，同族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只把族人当成复仇的攻击。
孤立无援的鼬能做什么？
看着族人像那些实验品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丧失人权？
看着写轮眼被那些贪婪者肆意交换？
看着那些该死的人把宇智波一族的尊严踩在脚下？
原谅什么？根本不用原谅！全部去死！全部都该死！
道德的束缚，情感的羁绊，仇恨冲破理智和美好的锁链，少年在某个晚上的大火里歇斯底里的嘲笑，去死？谁去死？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这个世界让人恶心……
活着只剩孤身一人的地狱！
杀掉所有人，给宇智波一族报仇，杀掉所有人包括自己，这一次彻底让后路斩断！永不回头！
可是，做错了，从逼着无辜的日向杀掉自己的族人，受害者和施暴者的身份转换，宇智波佐助在暗中看着那一切的发生，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和那些逼死哥哥的坏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幻视、幻听、幻影！
他好像看见地狱里的鼬和从前的父亲一样对他充满失望！
太恶心了！
杀掉她，就像杀掉鼬一样，就像杀掉自己一样，没什么关系的，彼此都是仇人，谁都不用原谅谁，让死亡结束一切罪孽，没什么不好。
一拳入梦，人生只有杀与反杀，癫狂的宇智波佐助在人生最无助的时候尝尽了背叛。
“我要…杀了你。”
可是并没有死，就当养一只小狗，反正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知道身处何地，更不知道前路何走，那时候他想过不杀的理由，最该死的仇人如果只是死去太容易，活着臣服在宇智波一族的脚下，一起坠入黑暗痛苦才更合适。
想要杀掉她，想要丢掉她，想要死去……
都随便吧，太累了……
被神树吃掉的时候，少年想了很多，噩梦消失，黄泉之下才是美梦，他的亲人都在那里，窒息，溺水，缠绕。
……
事情往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最后的结果就是又很意外的活下来。
那一天好像捡到了一只没有尖刺，只会摇尾乞怜，和他一起坠落地狱的小狗，这是木叶欠他的，怀抱很温暖，泪水很滚烫，祈求和道歉也事出有因。
……
其实也不是很意外，宇智波佐助知道因为外在自己总是被人喜欢，那个吻也好，那个拥抱也好，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喜欢他，那种女人仰慕男人的情况发生太多，让人觉得厌烦。
这条没用的小狗没有咬人的利齿，还因为过于鲁莽的形势看不见，女人总是这样，或者说弱者也是喜欢强者。
她必定有所图谋，和木叶那群奇怪的女人和香燐都是一类人，愚蠢，鲁莽，不经大脑，满脑子都是恋爱的幻想。
泷之国的夜晚少年警惕的保持距离又不会相距太远。
找到一条合适的狗不容易，他有点希望小狗乖巧一点不要过界，也不愿意自己的小狗发生意外。
所以凶横的主人有自己的调教方式，锁链拴起自由，沉默地目睹着仇人的深陷痛苦。
倒霉的日向比宇智波一族还可怜……
其实…说不出什么原因，只是真的很害怕，她又一个跑到不知名的位置，和鼬一样献祭自己，宇智波一族没有弱者，也没有人愿意踩在别人的尸骨上活下去，这样太屈辱。
从雨之国到秘境之森，下到黄泉，流亡圣地，雪之国的电影很有趣，土之国的料理和闹剧让人说不上什么感觉，真希望流浪的时间再久一点。
“佐助，对不起，我很喜欢你。”
“对不起，我可能要死了。”
“对不起，可以把我送回木叶吗？”
为什么？
“我喜欢的人，我爱的人都在木叶，我不想和他们相距太远。”
血，无边无际的往下流，和那个晚上一样染脏了一切，不是听不见，不是不想听，不是不知道？
他们都一样，宇智波佐助不是可以被选择的那一方。
小狗生病了，又把所有的计划打乱，她流了好多血，她说死去以后想要回到木叶，因为木叶有她喜欢的人……
喜欢谁？
只是一条狗而已……
不需要为她太担心，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宇智波一族还要拯救世界，恢复荣誉，已经没有时间了？
鼬很重要，鸣人很重要……
但是。身体还是无法控制的往前走，等到回头就想明白…可能真的对她难以放手。
那个吻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些表情又是什么意思？
要是害怕的话就逃走啊！还是憎恨的时候就趁着有机会的时候杀掉啊！
为什么非要这样……
什么都不说，明明什么错都没有，明明可以逃走的，为什么非要留下来？
是因为什么？
愧疚吗？
宇智波一族的仇恨和一个无能的胆小鬼有什么关系？
人体基地犯下的罪也不该真的让一个无辜者偿命…没必要留下来…更不必苦苦哀求……
不喜欢的花，拒绝也没关系，想要牵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胆小鬼就是胆小鬼……明明可以活下去的，为什么非要跳到水里？真的喜欢别人的话，为什么要是跟在身后寸步不离，总是躲在角落默默注视。
为什么…她喜欢的人不能是宇智波佐助？
说什么她都不反驳，早知道就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应该放走她的，她窥视过宇智波一族最大的秘密，五岁到八岁，她一直都在，那十年的回忆和轮转，所有的真心都对她展开过，她都知道都记得，让这样一个人回到木叶也会很危险的。
那么没用，那么弱小，连真心话都不敢说出口，还是放她回去吧，养在温室里一定会恢复健康，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木叶那群人一定会照顾好她。
可是……
她说：“我爱你。”
还是走了……
那一天以后，少年辗转反侧很久，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样的问题他曾经问过活着的宇智波鼬，可是鼬回答的太晚，又背负太多，那些爱意被仇恨淹没
也问过一直追逐自己的鸣人，从朋友到最后代替鼬的兄弟，可是鸣人那家伙什么都不明白，总是让着这个吊车尾太不自由，明明一点都不想回木叶，那家伙才是最顽固的人。
少年想不明白，所以沿着从前的位置往前走，直到生日那天收到了整整十年的礼物，从灭族之夜开始的八岁到那一天的十八岁。
只要拆开礼物，就会想起那家伙说的话。
我爱你。
也只剩这个答案才能解释一切，到底是喜欢重要还是爱重要？
把花种和写轮眼放在空间里，少年的旅程从北到南，他有了新的目标，人生也该翻过新的篇章，宇智波一族的真相已经被证实，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回到墓地超度灵魂。
只是想回去看看木叶的故友，只是想回村子坦然的面对一切，想要告诉有人宇智波一族生来就是荣耀，宇智波佐助不需要为任何事期妥协。
一点也不喜欢她，只是担心说着爱的笨蛋小狗会被别人带走……
那家伙太胆小，还总是生病，等她稍微好一点再威胁她必须离开木叶……
她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秘密……
她到底喜欢村子里的谁？
犬冢牙？鸣人？还是死去的宁次？
她不应该和别人走得太近，太奇怪了，这种感觉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就应该把她牢牢的栓起来不被任何人看见，让她只能注视自己就好。
那双白眼睛其实也不难看，像小狗一样低着脑袋，说话的声音总是小声又紧张，她…只是同样看着别人却总是说不出的烦躁，是对谁都一样温柔的话…这样真的……
可是她说：“我爱你”
她从来没对别人说过，连家人也是，总是在道歉。
等解决完和木叶的矛盾就带她走，等把所有问题都处理好，她就不用为放弃什么而烦恼，不用犹豫不决地在家人和…中难以选择，真的从来没把木叶放在眼里，再等一段时间，马上就好，
去哪里都好，这一次一定会把想要的东西绑在身边，绝不放手！
绝对不会让她和鼬一样轻而易举地死去。
可是为什么总是会遇到奇怪的事情？
跑到月球上，参加别人的婚礼，要是不愿意的话为什么不说出来？
笨蛋……
原本不打算那么早出现在爱哭鬼面前的。
就知道小狗会撒娇……
其实真的很可爱……
早点带她走就好了……
现在也不晚……
“只要一次就好，只有这一次你愿意把你的眼睛给我吗？”
“这也是鼬的眼睛，日向，你在我的回忆里见过他，还记得吗？”
“是的，你和鼬的眼睛。”
“你想做什么？”
“佐助一直以来都很辛苦不是吗？我知道的…不管是使用这双眼睛的时候保护世界，还是透过这双眼睛看到黑暗，只要往前走以后你还会遇到很多很多敌人，那些来自未来的大筒木拥有可怕的力量，我希望你能享受战斗，我希望所有荣耀都属于你，而不是因为守护弱者不断牺牲强者的尊严，宇智波佐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你不需要为任何人妥协，也不用为任何人牺牲，我不想看到那样的你，也不想你一直一直受伤。”
她一直在掉眼泪，一直都很爱哭。
哥哥说过不要欺负女孩子，她也是个女孩子，柔软又纤细，带着花香和妩媚，所以只想给自己喜欢的女孩一点偏爱。
“我该做什么。”
“只要睡一觉，做个美梦就好，我不想失去你，也不希望哪一天你轻易地就死去，我想给你全世界最好的礼物，佐助，你愿意相信我吗？”
……
“日向，我相信你所有的选择。”
他和鸣人那个笨蛋不一样，不会对自己喜欢的女孩放手，也不会让她为难地做出难以选择的答案。
答案只有一个，鼬那个时候就是靠着脑袋说的，其实第一次的亲吻是和鸣人那个笨蛋，如果…脸上的红从脸眼神到脖子，包括耳朵都是一样。
并不是因为喜欢，确确实实地对她怀着目的性强烈的期待。
“佐助，谢谢你。”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捂着嘴巴，但是眼睛会说话，少年显得有些迫切又很羞涩。
白色到眼睛眨呀咋，可爱的小狗陷入了迷茫，所以想要遮挡的人不再是自己，不说也没关系。
两双眼睛的对视，越来越近，直到少年的吻落在手背上。
“下一次一定要告诉我。”
只要把爱情的砝码加到最大，所有困难都提前解决，没有和木叶的矛盾她也不用担心会变成叛忍，和日向族长达成共识，她也不必担心回不了家，喜欢谁都无所谓，反正她已经做过一次选择。
大家都知道默认的答案……
她会跟我走……
礼物？到底是什么礼物？
“我全部都理解，我知道你过得不开心，没关系剩下的一切都交给我，死亡、战斗、屈辱，我来保护你。”
“我爱你，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
“宇智波佐助你不会孤身一人，我也不会让你失去一切。”
“写轮眼的开启会给你的身体造成巨大的负担，长此以往，你会生病，佐助，我都知道，我一直在注视你，我觉得你没有错，所以不要低下头，我已经找到了治疗的办法。”
“一定，一定不会让你和你哥哥那样死去。”
“不想看见你痛苦，不想再让你难过，不想你变得不像自己，不想你被关在笼子里和我一样逃不出去。”
那些甜到发腻的话语缠绕在少年的美梦上，一层又一层的浪漫祝福和那颗真心一起变成锁链，圈住了一只名为宇智波佐助的恶猫。
“我想把所有的幸福都给你。”
最后倒映在那双白色的眼睛只有宇智波佐助。
他从不怀疑自己会被偏爱，因为少年一直都知道爱是唯一，等待必有回报。
哥哥也好……
鸣人也好……
现在就只剩…日向那个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