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魂真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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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土娼

    “少爷,该起了。”

    清甜细声,宛如风中铃摆,令人身心舒适。

    “少爷,来玩啊!”

    媚俗粗声,宛如破铜烂鼓,令人心身抵触。

    张彻被各类的嘈杂声从美好回忆里拉回现实,果真是鱼龙混杂之地,这才刚入栏园,所见之人无不衣衫不整、蓬头垢面。一个个无精打采的往园外走去,与着正准备进入的张彻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间间土坯板房沿道而建,一路延伸,看着很是与镇外的苦窑相似。

    送完夜客的妓女打着哈切,疲惫的开始到井边打水清洗,瞧见少有的白嫩青年来此,立马眼里放光的来了精神。

    “少爷,来玩啊!”

    张彻透过其样貌估算起年龄,看着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不是他要找的类型。

    按照陈准描述,年纪大,久未接客的老妓。

    这靠近栏园外头的应该是难以见着了,能在门口有房的大致都是些土娼受欢迎的妓女,要想找着老一些的估计还得往里走去。

    一路上张彻的行径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来这的嫖客一年到头也几乎见不到几个青年,大都来此的都是一些年纪大且又没什么银子的,二十枚铜币就能包夜的地,这种地方,也就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地痞才会光顾。

    这时张彻已经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里,他回头望了望身后一直跟着他的中年男人。

    “喂,你说这附近有没有老点的土娼?”

    张彻心知肚明这人想干嘛,一路跟着自己无非就是想从自己这弄点银子花花,看中年男人那副瘦骨嶙峋的模样,估计明抢他是不敢,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如省的自己麻烦让他给自己找几个。

    “就在那!你身后那间!”猥琐男人连忙为其指道。

    “行,你就在这等着,出来后给你十文。”

    猥琐男人也不怀疑是真是假,连忙点头哈腰的表示认可。

    张彻看了看四周没人,便向前走去,来到前面一间四处透风的土坯门前,他打开门走了进去。

    张彻就站在门口,仔细打量这间小屋,四面墙用木板拼接而成,里外则是用黏土抹盖,屋内有一张小床,两个木凳,床上铺着被褥。屋内还堆放着几个破旧的箱子,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来啦?”

    一个身材瘦小的女人从屋里走出来,张彻注意到她还带了个孩子,男孩饿瘦的可怜,看样子还有些病症。

    “我就来看看。”张彻一边往屋里走。

    “少爷你也想做?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那个女人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张彻摇了摇头,随即解开胸前绳扣,顿时如释重负,背着这将近自己七成体重的煞刀整整走了半个时辰,现在已经累的人都快虚脱了。

    “不用!我今天就要你了。”张彻低着头说道。

    女人听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前青年,细皮嫩肉的模样怎么看也不会是到土娼这类地方的人,更何况还指明要自己来侍奉?!

    张彻也没管其他,随手从怀兜里摸索出一两银子来,伸手招向男孩,“来,这个你拿去买些热乎的垫垫肚子。”

    母子两都见着了,一时激动难掩,男孩本来还有些畏惧,然而在其母亲的一推下,胆子立刻变大了起来,慌忙的跑过去一把夺过银子,回过头看眼母亲,得到了示意后又慌慌张张的跑出了土坯房间。

    女人也不啰嗦,见客人如此大方,还不嫌弃她人老珠黄,顾不上其是不是有什么癖好,当面直接脱了棉裤,一躺上床便翘起双腿。

    这一幕着实令张彻汗颜,他嫌弃不是、可怜也不是,内心直叫荒唐。

    但他又无可奈何,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去干!

    当即,张彻也狠下心来,咬着牙一抽裤绳……

    “唉唉唉!你小子干吗?!”陈准突然传音喊道。

    “嗯?”张彻一脸的发懵,“不……不是说要……”

    “唉呀!”陈准很是无奈的指责道:“让你小子找老妓,又没让你小子干这事!”

    “那你不早说!”张彻心火被点燃,连忙又穿好裤子!

    “你还怪起老夫来了?明明就是你小子心术不正!”

    “我心术不正?!”张彻愤恨的忍不住叫出声来。

    躺床上正闭目等待的女人被惊了一跳,连忙放下腿看向青年,“少……少爷?”

    “快快快!快去用挫骨手打晕她!”陈准连忙出声。

    面对着总是想一出是一出陈准,张彻很是恼怒,但是他又不得不听,自己今后如何眼下还全都指着这老阴邪的教导。

    张彻无奈,只得继续装模作样的解衣脱裤靠近女人,走到边上,不等女人反应,一记手刀对着其脖颈落下,女人当即昏死了过去。

    看向一处实在不雅,硬着头皮又帮其穿好棉裤。

    “这下又该如何?”张彻忍怒问道。

    “下面简单,你现在掀开上衣露出脐眼,对着这老妓的脐眼趴上去,然后引丹田鬼种运转,感受身外之阴。”陈准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时办是不办让张彻陷入了两难,他能明显的感觉得到老东西又是拿他开涮,教的方法应该没什么问题,可就这动作……

    “哎”张彻心中叹息,毕竟他对此道是一窍不通,被耍就被耍吧,也正好显得他懵懂无知!

    两者脐眼对上,两人一时间形十字趴躺在床上。

    对于如何运转丹田张彻多少还是知道点的,他摒弃一切杂念,心神逐渐沉浸其中,随着腹部呼吸间的起伏两者对垒的脐眼也贴合的越近,有感腹中丹田多出一团并不属于自己的阴邪之气,想这大概就是鬼王给予的鬼种。

    张彻尝试引导鬼种蔓延……

    陈准却在这时候引念插手!

    “你又想干什么?!”张彻惊呼。

    陈准“哼哼”怪笑,“别不知好歹,指望你能顺利引用鬼种天都黑了!就让老夫帮帮你吧。”

    说罢,原本沉寂的鬼种突然间犹如受惊的毒蛇,一道念头化长剑直刺其身,搅动的它寸寸断裂。不仅如此,每一段被搅碎分离的鬼种又被意念引导吸收。

    “这是要把鬼种占为己有?!”张彻大惊。

    然而这个念头刚一产生,张彻脑中意识突发震荡,紧接着一股撕裂剧痛莫名而来,不在肉身,不在神魂,只觉脑中仿佛多出了一把锯齿短刀,一刀刀切割着意识!

    “啊!”张彻发出痛苦哀嚎,“住手!你到底在做什么!”

    随着剧烈疼痛加剧,那原本被搅碎吸收的鬼种正以一种全新的状态出现在丹田飘荡,其漆黑如墨般的雾气状态变得如同一张锦帕,散发出淡青色光辉。

    就在张彻意识坚持不住将近晕厥之际,一段意识被切割剥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