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新的旅程
“寇布拉,你知道..伊姆吗?”
看着沉默不语的阿拉巴斯坦国王,舒乾心中已有计较,继续说:“让一个连饭都吃不上的国度,缴着海量的天上金,就没有考虑过加入革命家吗?”
“龙的人?”
“只是一个在另一个国度娇生惯养惯了,见不得填不饱肚子的苦命人。”
掏出预谋已久的绘好的图纸,和寇布拉说:“哪怕克洛克达尔被打败了,也不能改变阿拉巴斯坦缺水的事实,只想着接雨水挖水井,就没考虑过净化取之不尽的海水吗?”
在二人深入交流,达成合作后,舒乾欲离开宴会,去回收恶魔果实的地方看一看,不过并不抱什么希望,毕竟最终应该是路飞把克洛克达尔打飞的。
路飞的拳头直到成为四皇都没拿一条人命,真·和平大使·路飞
“呦呦呦,这不是干掉cp9的狙击手小哥吗?”
路过一堵残破的墙时,一只长臂猿一样的手搭到舒乾的肩上,舒乾瞬间感到凛冬已至,整个左肩都失去了知觉。
“青锥,你不对我救妮可罗宾的事好奇吗?”
整个左臂被冰封,舒乾并不敢多卖关子,毕竟他不是草帽团,青锥也就是看在他救了妮可罗宾给了他一点解释的空间。
“消失的百年、伊姆、毁灭的奥哈拉...给天龙人卖命的海军,你也讨厌这样吧,‘悠闲的正义’?我吃了愿望果实,知道了一些不该我知道的事情,冥王、海王、红土大陆如何形成等等,也预见了一些东西,而且我这人天生讨厌皇帝。”
在半边身子被冰冻,舒乾也不知道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还在不在,仍自顾自说着,过了一会,舒乾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不知道吃了愿望果实的你知不知道,海军里有一种东西叫恶魔果实图鉴?”
“妮可罗宾?”
得,原来自己出来碰到罗宾和青锥聊天了。真滖。
“这是青锥给你的记录指针,可不是指向水之都的。为什么救我?”
妮可罗宾弯腰将一个记录指针放到舒乾的脚边,被冰冻的舒·万年处男·乾因为脑袋动不了不得已看到那没系好的几粒扣子心砰砰跳动,说:“说过了,我吃了愿望果实,知道你是奥哈拉的幸存者,而路飞恰好需要能解读历史正文的人。”
看着就那样屈膝蹲着,一只手放腿上撑着侧脸小麦肤色的罗宾酱,被她微微的笑意盯的有些犯怵,舒乾说:“光说话,要不先把我解冻了呗,再过一会我就真玩半条命去了。”
罗宾笑的花枝乱颤,抬起手用力的向舒乾还冻着的腿敲过去。
“姐、姐,别,我错了。”
舒乾赶快认怂,可罗宾的手已经敲到了他冰块一样的腿上。
冰块破碎,没有假想中的残肢碎一地,碎掉的只是冰块,腿上感到的灼热让舒乾意识到自己只是被轻微冻伤。
用力动着身体,可以附在身上的冰块纹丝不动,只能尴尬的看着妮可罗宾。
一块块仔细的帮舒乾把半边身体上的冰块敲掉,妮可罗宾说:“这么弱,你是怎么把克洛克达尔打到被抓走都在骂你的状态的?”
紧贴半边身子的冰块脱落,忍受着如火炙烤的灼热感,舒乾故作轻松的说:“你不也想拿匕首搞定克洛克达尔吗?我运气好了一点...”
话没说完,被一只从身上伸出的手捂住了嘴,还没待感受覆盖在嘴上的温凉,一颠,舒乾就倒在地上被一群地上探出来的手搬走。
顾不得礼义廉耻,舒乾伸出舌头报复般的舔了下捂着嘴的手,在手颤抖的离开和罗宾的惊呼下,舒乾赶快说道:“罗宾,帮我在克洛克达尔被打倒那周围找找看有没有恶魔果实,别被人摘桃子了。”
说完,舒乾就用右手抓着那只不知何处安放的手重新按在了自己嘴上。
吨~吨~吨~
“冰块脸,你又回来了?”
仰面躺在床上,居然和刚醒过来的场景一模一样。
看着物品栏里【防卫两件套】(4/6),舒乾心痛无比,他在被青锥冻住后【防卫套】没破碎就已经知道青锥没准备干掉自己了,后来说的话只是在试探青锥对消失百年的看法。
现在看起来果然不愧是“模棱两可的正义”。
克洛克达尔的沙沙果实没戏了,只能看草帽海贼团有没有一个真正干掉巴洛克工作室干部的。
亏麻了。救妮可罗宾导致提前暴露,让看起来就三次使用机会的保命神器之间被用的只剩一次,在嘴边的沙沙果实飞了。如果当老六等路飞决战的时候再偷袭,沙沙果实绝对入手了。
不过看起来妮可罗宾的信赖度提高了不止一点。
舒乾从人的角度来说,很亏,从男人的角度来说,倒不知道亏没亏了。
希望能有个果实吧,大不了黑市卖掉新买一个果实。
把玩着手上的记录指针,草帽他们空岛飞完就要去水之都了,青锥应该是不想让再去正被cp9通缉的水之都。
多少天没看报纸,也不知道水之都怎么样了。
......
第二天。
罗宾还没有送来恶魔果实,看来没戏了,不免失望的舒乾买了一份报纸。
差点让帅气的面庞惊出双下巴。
《水之都海岸出现诡异海怪,疑似具有传染性》,配了一张在舒乾看起来像是明日方舟里海嗣的怪物。
《‘魔术师’巴兹尔·霍金斯降服巨型植物系能力者,恶魔果实出现植物系》,配图是一个巨大的移动中的树木以及被托在头上的好像是霍金斯的小点。
另外还有好几张悬赏令。
路飞:1亿贝利...和原剧情一样,不需要多说了。
舒乾的悬赏令被以一个半边身子被冰封的状态拍下来——‘黑枪’舒乾:8000w贝利。
并没有史尔特尔的悬赏令。
揉成一团,丢了开来。
心情烦躁的舒乾,和身后跟着活蹦乱跳的史尔特尔又顺着来时路走着。
“史尔特尔,我真傻,真的,早知道要走这么远,我就直接把潜艇停在王城附近了。”
尚未完全从冻伤恢复的舒乾,走路带着踉跄,和有说有笑的史尔特尔形成鲜明对比。
海军这时候正被出海进行时的路飞吸引走,没有人来抓捕舒乾,也让这坎坷的道路有些许的顺利。
“哥哥,后边跟着的那个大姐姐,是不是认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