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谁当军火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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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总得有人去做

    [手术中]的白灯亮起,张厄一个人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

    “到底是谁...究竟谁会想要夏阮梅死....难道是巨神发展的速度太快,让某些人坐不住了?”

    无数种可能性不断的在张厄脑海中浮现又消失,越来越的怀疑对象被张厄列入名单。

    “嫌疑人得满足三个条件。”

    “第一,TA知道夏阮梅有先天性心脏病。”

    “第二,TA和其背后的组织知道巨神的威胁性。”

    “第三,TA有敢于杀人的决心。”

    明确了嫌疑人的条件,张厄开始在自己和夏阮梅的人际网中逐步排查。

    “由于病情保密政策,知道夏阮梅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人并不多。”

    “而在这些人中,知道巨神底细的人就更少了。”

    “最后,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杀人都是一件很重的心理负担….普通人杀只鸡都手抖,更何况杀人。”

    这样一番思考下来,一个恐怖的灵感在张厄的脑海中闪过。

    “真的只有我一个人重生了吗?”

    那可是一枚核弹,如果被那枚核弹炸死的人都重生了,也并非不可能。

    “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美国佬没给巨神户外发合作邀请了。”

    他妈的,CIA还在追我!

    如果说,世界上有哪个组织是专注于扇阴风点鬼火里挑外撅十处敲锣九处有它的话,那这个称号给CIA再合适不过了。

    “都重生了还不放过巨神,多大仇啊?”

    张厄凝视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如同凝视着深渊。

    原本以为,自己重生回到2018年,还是在国内,能过上一段时间的安生日子,好好挣钱,弥补自己曾经的遗憾。

    结果麻烦这么快就上门来了,而且还差点害死一个无辜的小姑娘。

    张厄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重建巨神,现在看来,明明他只要将巨神仓库中的科技老老实实的民用化,去搞户外装备,他也能轻轻松松成为亿万富翁,何必去趟军火这种浑的不能再浑的水。

    稍不留神,就是万丈深渊。

    但张厄的遗憾何止是在国内呢?

    巨神在非洲蹒跚发展的30年,每一步都沁透了泪水,汗水与鲜血,一群理想主义者组成的团体,总是让人难以忘怀。

    他们在非洲推翻暴君,建设工厂,开展教育,成立医院...

    “想和我斗法...不就是CIA吗,那我们上辈子和这辈子的仇一起算!”

    相较于在非洲反间谍,在国内反间谍很明显简单很多。

    “我正等你的电话呢,到底怎么了?”

    自从下午那通没头没尾的电话之后,李忠华在办公室足足等了一下午,终于等来了张厄的第二个电话。

    “巨神被间谍盯上了,大概率是CIA。”

    而这一句话直接给李忠华CPU干烧一半。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张厄将自己有关于夏阮梅急性先心发作,直接住进ICU的事情给李忠华解释了一通,又将自己的推测说了一遍。

    虽然初听起来没什么道理,但仔细一想,好像也确实没什么逻辑。

    毕竟李忠华又不知道巨神和CIA在非洲那30年激情燃烧的岁月,在他的视角里,现在的张厄和被害妄想症没什么区别。

    可偏偏这小子是个军工天才,他最近送来的那套AST动力装甲,自己这边的逆向工程组都快被他送来的那些设计图搞魔怔了,嘴里一个劲的念着“这不可能。”或者“还能这样?”

    “我会通知国安五科,会有人前去保护你和小夏的安全。”

    “但目前缺乏决定性证据,也就是说,除非CIA自己冒出来,不然我们就只能采取被动防御性策略,明白吗?”

    这一点张厄还是懂的,无妨,他会用自己的手段把这个胆敢威胁巨神的王八蛋揪出来。

    “除了间谍的事情,你没其他要解释的了?”

    “还有什么?”

    张厄不是很懂李忠华那边为什么会传来丝丝窃笑。

    “结婚证的事情,你没打算和我解释一下吗?”

    “虽然是特事特办,只是让民政局给你们开了个证明你在法律层面上对夏阮梅负责的证明,但我还是很好奇,你就这么喜欢这个姑娘,甚至愿意背负她的一生?”

    电话另一头的笑意都快刺破屏幕了,张厄现在除了一脸黑线以外再无其他反应。

    “别乱点鸳鸯谱,李主任,您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能不能正经点。”

    “我这是纯粹的救人行为,阮梅这姑娘前20年活的够惨了,她才刚准备开始新生活,换成是你,能扔下她不管吗?”

    再者说了,现在的张厄是22岁的身体54岁的灵魂,去祸害人家20岁出头的小姑娘,首先他良心上就过不去。

    “好了好了,活跃下气氛而已,让你别那么紧张。”

    [手术中]的灯灭了,夏阮梅被从手术中推了出来。

    “家属是哪位?”

    “我是。”

    张厄迎上前去

    “患者尚且在掌控范围内,具体康复情况还需要进一步观察,去缴费吧,估计要住很长一段时间ICU。”

    医生给了张厄这样一句话。

    “能探视吗?”

    “每天一次,不过病人还在昏迷状态,我们建议静养。”

    “好的。”

    夏阮梅没事比什么都强,张厄悬起来的心稍微放下去了一点。

    于此同时,苏吴大学的外籍讲师,亚伦.布什.维塔利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骑着他的小电动车准备下班回家。

    这是他来中国的第三个年头,这个白皮肤蓝眼睛的老外,此时已经成了一名地地道道的苏吴通,甚至还能说上几句不那么正宗的苏吴闲话。

    但今天,他在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发现自己常去的菜摊,摊主从原来的胖乎乎的大妈换成了一个头发花白的精瘦老头。

    “老伴难受,我来替她站两天呵呵呵。”

    老头憨笑着接过了亚伦装好的小白菜,放到秤上称重。

    “两斤小白菜,2块零八毛5。”

    “给你饶把葱啊小伙子。”

    一小把小葱被塞进了亚伦的塑料袋。

    亚伦乐呵呵的接过,骑上小电驴晃悠着回家了。

    “2-2-8-5。”

    四位密码输入,亚伦家中,保险箱的一个夹层被开启,里面是一台只能接收信号不能回复的匿波终端,以当前的科技几乎无法准确定位这东西,

    而亚伦一般把这东西叫做“狗哨”——至少他们在兰利训练的时候,大家都这么叫。

    激活终端,里面早已有了一条信息。

    [沉睡特工'豺狼',你已被美国中央情报局重新激活,现发布你任务指令]

    终端内还有一份附件,亚伦点开,张厄的个人资料出现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