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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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晴溟劫

    看着窗子里头的青铜棺椁和将其捆的死死的铁链,足足有手腕粗细。杜玉丰尝试着推开大门显然是徒劳无功。

    “杜哥!”刘顺一旁看着着急。

    “奶奶的小日本……”杜玉丰最后还是选择放弃。

    “呦,回来啦!”算子见二人空手而归不由调侃一番:“没摸点什么回来?”

    “你还真别说,这下面确实有点东西。”杜玉丰不甘示弱,“这下面的东西还有点对口。”杜玉丰本来还有点震惊,这一上来接上算子的话直接吹了一趟。

    “啥东西?”冯林源看着杜玉丰的侃侃而谈察觉出什么不对。

    “一口棺材。”刘顺见杜玉丰开口有点不着调,自己直接说了。

    “啥?”

    “什么!”

    算子听到了刘顺说的话,止住了嘴。冯林源的眉头也一紧,心中思索着什么。木晴溟坐在一旁,听到话后只是微微瞥了他们一眼。

    “还有一堆起着青光的骨头。”这是刘顺自己翻出来的,木晴溟听到后半句也显得震惊,手竟然不住的颤抖起来,

    “成儿呢?”杜玉丰问了一句,

    “歇着呢。”算子用嘴撇了撇火车尾那边。杜玉丰顺着看去,看到两个人并坐在车尾。杜玉丰裂嘴一笑不再说什么。

    车厢里与外面的温度差不了多少,外面还有些风,车厢里只剩下闷热。这十节车厢里有十六个厢子,铁厢子只有四个,里面全是装着泛青光的骨头,从样子来看有动物和人骨,做过土夫子或是对这行当有点经验便能看出来这不是近些年的物件。

    众人下来的重点是为了看那密闭车厢中那口青铜棺椁。车厢的门反锁着,透着窗户看不真切。

    “你们说这小日本为了啥千里迢迢地运这么一口棺材啊。”杜玉丰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了一二三来。

    “那还用想,这里头的东西那帮子人想要呗。”刘顺感觉自己说了个大道理,独自一人洋洋得意。

    “难不成……”结合上那几个毛头小子知道的内容,算子心中想到了一个他不敢想第二遍的事。

    “难不成怎么了?”冯林源见算子一脸的愁容追问道。

    “这棺椁是上面那樽。”算子思索片刻把后半段话说了出来。

    “你是指……双层墓上面那层。”冯林源也明白过来。

    算子点头说道:“要真是这样,咱们确实有点低俗他们的实力了,不仅如此就是对于那楞头将军的实力咱们也看的有点低了。”

    “怎么说?”木晴溟还有些不太明白。

    “这墓的结构没那么简单,他们把这棺材都掀起来咱们进去了却没有发现什么大的异常,这就说明他们那边可能也有专业的。”算子伸出食指和中指,“那将军竟然在一棺下立一棺,违背风水之学,绝自己的后路啊。”

    经算子这么一说,众人也明白了。现在最主要还是如何打开这车厢,看看这棺椁里面有什么牛鬼蛇神。车厢的门多半是玻璃,要真说破开也并非难事,但那之后要真在遇到些什么事就难办了。

    “哎你们说刚才那几个小鬼子身上会有专门的钥匙吗?”别看杜玉丰平时稀里糊涂地的,但到这关键时刻脑子也挺灵光。

    “准保有啊,那他们到地方了这玩意儿总不能不卸吧。”冯林源也反应过来。他还没说后半句话,杜玉丰已经去找钥匙了。“这,看来胳膊是没事了。”

    手脚也算利索,没一根烟的功夫,杜玉丰就回来了,手中攥着一大把钥匙。跑来喘了喘气说道:“还真有,不过那一把我是真不知道了。”

    “要是这里头一把也不是那就大发了。”算子永远能够在关键时刻一语惊人。

    杜玉丰自是不信这个邪,上去便一把一把的试。真别说,最后还给试出来了。杜玉丰一脸得意的看着或是吃惊或是仍然不屑的众人。

    门后,地上步满铁链接铁链上锈迹斑斑。棺椁整体是青铜材质,外面没有任何装饰,也没有任何刻文,更没任何符号,最让众人惊讶的是这个棺椁没有盖子。漆红棺半露在外面,同样什么装饰也没有。

    “这个咋看着还没那天那个好?”刘顺不懂便问。谁知只有杜玉丰回应了一句“英雄所见略同”。刘顺白了一样杜玉丰,杜玉丰也只是咧嘴一笑,不再说什么。

    “开!”算子和木晴溟同时开口。冯林源递给二人两个撬棍。二人还相当有默契,同时下棍压棍,棺盖缓慢升起。盖子下,一具人骨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咣当”一声,撬棍从木晴溟手中掉落。木晴溟的双眼死死盯着这棺材中那人的右臂上盘着一条青色的龙,手中握着半段长刀,刀上雕刻着朵朵梅花。

    “老冯头,你看这刀。”杜玉丰指着那断刀说。冯林源点点头,没有说话。

    木晴溟整个人都在颤抖,脑中各种场景飞速的变化,不一会就觉眼前一黑,向后倒去。好在冯林源反应快了几分,扶住了木晴溟,虽然没有倒地但已经昏了过去。

    从一片寂静中走过,看不见任何一个人,脚下只有一条路,只有向前一种选择。尽头,终于看到了一个人,虽然是他最不想见的人。那是的他还没有扼印,还没有顶上家族的荣光,背负上家族的使命。那人被带进了一个古楼,他想阻止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再次遇到时,已经握住了那人人痛恨的牡丹。

    “木晴溟!”一个声音在叫他,熟悉又陌生。“你为何回来!”还是那个声音。

    “你是谁?”木晴溟的眼神中充斥着惊慌个不安。

    “你……”

    青光乍破,一溪清泉从天而泄,直扑向惊魂未定的木晴溟。后者猛然坐起,喘着粗气,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嘴里浓浓的酒味,嗓子有些辣意。

    “你……怎么了?”冯林源的手中还拿着那已经喝了一半的酒葫芦。

    “没……事。”木晴溟勉强站了起来,头依旧是晕晕的。“看到了些不好的回忆。”

    “这人跟你是什么关系?”算子毫不留情的张嘴直言。

    “他也姓木!”木晴溟看着那把断刀。“你们就此收手吧,接下来的路是你们走不下去的。这是木家的劫难,与你们无关。”

    “你到底是什么人?”冯林源一个人问,却代表人着所有人。“你跟木晴溟有什么关系?”

    “木晴溟?没听你说过啊。”杜玉丰一脸疑惑的看着冯林源。

    木晴溟也用同样的表情看着冯林源,他完全没有想到,这几个人知道的这么多。一时间竟不知道说点什么进行回复。

    “如果我说……”木晴溟临说出口还是犹豫了,众人给他了这个时间,谁也没追问。“我就是呢?”

    冯林源眯起双眼看着木晴溟,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他爷爷带回来那本书少说也得有百年,上面记载的人现在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换成谁谁会相信。

    “我就说一回,现在回头还来的急,”木晴溟说话时明显有些着急,深呼一口气后跟出了下一句,“这是我的劫,晴溟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