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查案我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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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十四章:我是仵作(2)

    这是一个古代世界,在位的是天丰帝郑宏。

    现正是天丰历二十一年,公元762年。

    九个月后,天丰帝欲统一天下,大力招兵,要打造一支铁军,号称刀剑不入的军队。

    结果三个月不到,瘟疫横行,铁军没练成,倒是尸体横陈,哀鸿遍野。

    这明显是发生了生化危机,病毒导致大面积的人群感染。

    医疗条件差的古代,无法控制病毒传播,几乎灭国。

    生化危机?

    惊得柳久久懵逼,这个BUG有点大啊。

    冷兵器时代,发展落后,什么是生物,什么是化学都不懂,是怎么研究出来的生化?

    本世界正常的轨迹,当然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正常轨迹里,彭父并非死于谋杀,确实是意外失足,落水而亡。

    彭小玉也并没有在其父的验尸手扎里,发现特别的地方。

    彭父死后,彭小玉拿到了一笔抚恤金,日子改善了一些,十八岁那年嫁给了一个捕快,过着一个普通小老百姓的平凡生活。

    而如今彭父死于谋杀,彭小玉若有异动,也将死于谋杀。

    凶手:未知。

    BUG:未知。

    任务内容里提示的凶手和BUG,都是未知。

    柳久久再一次懵逼,凶手是怎么躲过天道的俯瞰,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定是与京城命案所发现的左耳后小黑点有关。

    身份识别也提示出,彭父先是受击昏迷,才会导致落水溺亡。

    这左耳后的一道小黑点,极有可能就是凶手下手时,留下来的痕迹,也就是破案的关键。

    说起来彭家父女就是路人甲乙,平民老百姓,渺小如蝼蚁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具有成为拯救世界的能力?

    但每个人能降生于世间,自有其价值和意义。

    柳久久能够寄宿于彭小玉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仵作身上,便是有着决定性的作用。

    查出真凶,制止局势恶化,让湛国恢复原来的轨迹。

    明确了任务方向,柳久久将院门和堂屋大门,全部关上。

    点上数根蜡烛,将堂屋照得大亮,穿上装备,拿出工具,对准尸体左耳后的小黑点处,割开……

    她不是彭小玉,不会不忍下手,要查出真相,必须解剖。

    也没有一点害怕,她本来就是魂魄,还怕有鬼不成?

    正好可以锻炼一下解剖能力,学以致用。

    没多久,她小心的从尸体左耳后,取出了一根犹如牛毛般细小的针,长度连一寸都不到,要不是她眼力好,真是太不容易发现了。

    原来这就是杀人于无形的凶器。

    给彭父做了一份详细的尸检报告后,柳久久收拾起箱笼。

    在灶房,只找到一些大米和咸菜,没有其他吃的。

    看着这副瘦弱不堪的小身板,柳久久叹了一口气。

    得赶紧让这具身体健康强壮起来。

    要不然纵是她格斗术了得,但手脚软绵绵的,凶手杀来,别说擒人了,恐怕她自己反会被对方杀死。

    屋里有几大箱医书,看书页颜色深黄,显得十分陈旧,应该存放了数十年之久。

    每本书页倒是完整,保存得挺不错。

    彭小玉的记忆里,她爷爷曾说过,祖上原是宫中御医,因得罪了一位娘娘,被贬回乡,从此就入了仵作一行。

    她爷爷和爸爸的医术其实也相当好的。

    彭小玉从小就开始学,不光验尸,医术也深得真传。

    柳久久自然不会错过学习的机会,胡乱填饱了肚子,就开始消化寄宿体的医术。

    有不明之处,会翻医书查看,也会通过魂电波,登录地府系统,查看资料。

    古代的医术虽然没有精密的仪器,和先进的化学药物辅助。

    但古代的药草那是资源丰富,博大精深,是世界文化的瑰宝,医学界的奇术。

    柳久久学得是津津有味,专心致志。

    很快天就黑了,蜡烛昏暗,太伤眼睛。

    不急在一时,她暂停学习。

    柳久久翻出彭父的旧衣服,和帽子。

    先用破床单在腰上裹了好几圈,然后套上旧衣服,本来瘦小的身体就显得圆滚滚。

    再将长头发一盘,盘在头顶上,带上帽子。

    彭小玉太瘦小了,又是女孩子,戴上父亲的帽子,几乎能将整张脸也给套上。

    嘿嘿,这副模样,谁还认得她就是那个胆小怯懦的小豆芽菜?

    拿出家里仅剩的三十七个铜板,往兜里一塞,柳久久就出了门。

    镇里静悄悄,古时的人日落而息,日出而作,晚上都睡得早,但有一个地方,却仍是噪杂声一片。

    那就是赌坊。

    赌博对柳久久来说,那真是门儿清。

    即使古代的赌术全靠的是手上功夫,跟现代科技化不同,但架不住柳久久IQ119的智商,举一反三,旁观个一二遍,就心领神会了。

    赌坊里没人认出她是个女孩子,还当她是个半大小子,偷了家里的钱出来玩儿。

    半大小子正处于发育的变声期,声音有点雌雄难辩,正常的很。

    前几盘有输有赢,再说就那几个铜板的输赢,根本引不起赌坊的注意。

    当等到了徐氏的丈夫刘大根进来,柳久久就开始赢钱,赢一次换一桌,赢了五次,一点也不显眼。

    共赢了二百多个铜板,沉甸甸的,这几天的生活费有了。

    然后她就不着痕迹的与刘大根同桌,引导他赢钱、输钱,再赢钱、再输钱、输钱、输钱……

    输光了,徐大根骂骂咧咧的离开赌坊。

    柳久久跟着走出赌坊,就放大招了。

    “刘大根,欠老子钱不还,老子打死你!”

    一脚踢得刘大根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柳久久毫不手软,扑上去一顿狂揍,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哇哇惨叫。

    刘大根二丈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自己欠了谁的钱,想叫救命,却说不出话,只有惨叫,感觉全身骨头都被打断了。

    赌徒欠钱被揍,司空见怪。

    只要不在赌坊里闹事,赌坊才不会管。

    若是谁欠了他们赌坊的钱,也是照打不误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衙门更不会管,告官也没用。

    “呸!”

    老婆刚死,他就出来赌钱了,一点伤心也没有,好个冷血无情的渣男!

    没打死你,算是便宜你了。

    打得手疼,还有点酸,柳久久甩甩手臂,好怀念那根警棍。

    看他像个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一动不动,估计能让他在床上躺个一月,才扬长而去。

    回了家,柳久久一觉睡到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