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这个农女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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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首战告捷

    三日后,凌晨夜深人静之时,匈奴突然发起进攻,好在受降城士兵也一直整装待发,随着田将军便上阵迎敌。

    林千芷与徐刺史站在高墙之上,暗夜里人头攒动,参差的刀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马蹄发出的沉重轰隆声如闷雷即将带来暴风雨。

    匈奴士兵果然气势如虹,田将军带着军队节节败退,最后一声令下,撤退归城,紧闭城门。

    原本紧追不舍的匈奴军队骑乘到城门时不再追赶,一魁梧之人走出,看向城门上两个人影。

    “你就是新来的军师?”此人声音低沉却中气十足,“你们是想佯装不敌撤退引我们闯入城门?”

    林千芷眯着眼,看向城门外的男子,低笑一声,“是你们自己发现的还是有人告密?”

    此事并无破绽,田将军撤退的时机也正好,理当不会被察觉才是。

    “即使你知道进城有诈,可你们除了撞破城门,还有别的方法能攻打进来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男子大笑新军师的愚蠢,一挥手一群士兵抬着登云梯上前,“给我上!”

    士兵们放上登云梯,意图爬上城墙,少将军火速令人射箭抛石,匈奴身穿猛禽皮革外加盔甲,普通兵器难伤要害。

    匈奴人多,不多时半数士兵便要登上城墙,林千芷与徐刺史匆忙离去,其余士兵也都撤下,往受降城的更深处跑去。

    匈奴攻下城墙后暴力拆除木板房,无人在木板外往里吹毒烟,这就是一堆无用的木板。

    城门大开,匈奴剩下士兵鱼贯而入,刚想大开杀戒,爬城墙而入的士兵个个口吐鲜血,惨叫出声。

    此时田将军再度带领军队出现,看着大片摔下马匹翻滚挣扎的敌人。

    一开始还叫嚣的男子质问是何情况,却只能听见凄厉的叫喊声,转头发现那瘦小军师再度站立在城墙之上。

    “是你!你用什么计谋?!”

    “将死之人,何必多言。”

    林千芷挥手,田将军、田少将军再次带兵进攻,男子不得不狼狈撤退,出得城门时恶狠狠的看着城上之人,脑海皆是“此人必杀!”

    回首时男子才发现城墙上似有什么东西在月光下闪着细细光泽。

    匈奴败退,一阵阵欢呼声传出,徐魏等人登上城墙,脸上难得露出笑颜。

    “这木板房都拆了,匈奴为何还中了毒?”徐刺史身边侍卫疑惑问道。

    徐刺史指了指城墙上围了一圈只露出一小个头的刺针,解释道:“那木板房本就是个障眼法,真正有毒的是这些刺针。”

    侍卫定睛才看见一片反射着微弱光芒的金属,“什么时候安上去的?”

    “你们在下面修木板房时,我跟军师他们就一边系绳一边敲入这些刺针。”

    “可是,那些人被刺扎不会感到痛?”

    刺史摇摇头,“极度紧张和兴奋本就不容易感受到疼痛,更何况就算感受到,也只当登上城墙硌的。”

    侍卫听后大大赞赏军师妙计,此事只有徐魏一行知道,许多士兵看了也啧啧称奇。

    这些刺针提前用毒药浸泡一日,寻常触摸无碍,但要是进入体内便是会迅速扩散的剧毒,再加上剧烈运动,要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会发作。

    林千芷参与的首战告捷,匈奴损失过半,剩下兵力应当是略少于南国,胜算总算是拉平。

    兵营路上,田清一步三撵的跟着林千芷,林千芷忍不住问道:“跟着我做什么?”

    “我爹他们让我跟着你,免得你又被匈奴悄悄掳了去。”

    “之前你们不也派人保护那两名军师了吗,尤其是第二个,还不是被人掳了去。”

    “那是本少将军没亲自上场,我守着你,看谁能得手。”

    “是,辛苦田少将军。”

    于是林千芷每一次出入房门,身后都有一个跟屁虫,挑灯看兵法或是冥思苦想对策时,田清都会伴在一旁,困了就在一旁倚着睡一会儿。

    “要不就还是用上次的计策呗,他们都是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田清见林千芷日日都在翻阅兵书,由衷建议道。

    “轻敌以及故技重施皆行兵打仗大忌,少将军这是在拿我说笑?”

    “我哪敢,现在你就是咱活祖宗。”

    “不敢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一直军师军师的。”

    “无名无姓,孤寡人氏。”

    闻言,田清心里忍不住嘀咕,这姑娘真是性格跟脸一样臭,这么多日他甚至都没有见她笑过,永远一脸正色。

    林千芷揉着眉心,正犯愁为何匈奴这么多日没有一点动静,暴风雨前的平静,也不知在等何时机。

    如果此战败,则城无,还是要提起十二分注意。

    “阿清,出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田忠在门外叫到,田清也未犹豫的离开厢房。

    林千芷门前有两个侍卫看守,定不会出状况。

    过了许久田清也不见回来,田忠如此着急叫去也不知是何重要之事,林千芷正犹豫要不要前去查看时房门被敲响。

    “军师,徐大人请您过去,有要事相商。”

    果然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林千芷开门见来人是徐魏身边的侍卫,平常有事也大都是他传递,还是值得信任的。

    “嗯,有劳带路。”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林千芷看着越来越圆的月亮,感叹道:“还有几个月就中秋了吧。”

    “是的,军师是想念故人了吗?”

    林千芷摇摇头,她哪里还有什么故人,“赵侍卫来刺史府也有些年头了吧?”

    “六年。”

    “可有家室亲人?”

    “还没有。”

    “嗯,六年,挺久了,难怪徐大人如此信任你。”

    “幸得大人抬爱。”

    交谈之际,两人越走越偏,林千芷觉得有些不对劲,刚准备转身询问什么却感觉脖颈一疼,便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经身处一处黑暗的山洞,手脚被捆着动弹不得。

    “醒了?”赵侍卫心情不错的问道,“你知道因为你的障眼法,我误报情报右贤王对我发了多大的火吗?”

    林千芷勾起嘴角,嘲讽道:“没想到你就是那只老鼠,果然,人不比犬,养不忠诚。”

    赵侍卫闻言,恼怒的指着林千芷,威胁道:“你现在猖狂,等被送到匈奴我看你是不是还能保持这股傲气。”

    “这可不好说,我这人就是骨头硬。”

    “等你被扒皮剔骨时再来跟我说这些大话。”

    “现在受降城戒严,你也没办法把我运出去,到时候也不知是谁会被扒皮剔骨。”

    赵侍卫手蔑视一笑,蹲下直勾勾的盯着林千芷,“我是出不去,但不代表贤王他们进不来,你无对策,用得上的军队阵法我也已经告知贤王,胜算几成你也应该算出来了吧。”

    “卑鄙。”林千芷轻轻一句,并没有赵侍卫料想中的慌乱不安,甚至气定神闲的闭着眼倚着石块开始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