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擂鼓山对弈
良久,玄慈擦干泪水,转身面向佛像,双手合十。“佛祖在上,玄慈身为方丈,却淫乱欲念,私生子嗣。玷污少林清誉,罪无可恕。今当自我惩戒,请佛祖明鉴!今日就请按少林寺戒律惩罚。
少林寺众位玄字辈大师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少林寺僧人也是面面相觑。
就这样玄慈方丈赤裸着上身,跪在地上,身后站着持鞭的执法僧人。
玄慈神情肃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悔恨。他深知自己的过错,与叶二娘私通生下孩儿虚竹,违背了出家人的清规戒律,更是连累了虚竹和叶二娘,如今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随着一声令下,执法僧人挥动刑杖,重重地抽打在玄慈的背上。刑杖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声响。玄慈咬紧牙关,强忍剧痛,任凭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八十鞭过后,玄慈早已昏厥过去。他的背上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萧远山和萧峰父子在人群中目睹这一切,这一切终究有个了断。
萧远山想起自己抢夺叶二娘的孩子,并且放入少林寺中,也报复差不多了,便道:“丁春秋,你若能就他,便救活了吧,我这一身的武功本来是中原高人教的,后来种种事情也不能全都怪玄慈。”
丁春秋闻声赶来,见状心中一惊。他运起内力,双掌按在玄慈背上,缓缓输入灵力。玄慈身上的伤口在灵气的作用下,渐渐愈合,血肉重新长起,恢复如初。
这时叶二娘也赶来和玄慈父子相认,玄慈大彻大悟辞去少林寺方丈的职务,带着叶二娘和虚竹退隐江湖从此不问江湖事情。
丁春秋目送着萧远山父子与阿朱的背影渐行渐远,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这一别,或许就是永别,江湖的险恶远远超出了常人的想象。然而,丁春秋心中的坚定未曾动摇,他必须前往擂鼓山,解开那多年的恩怨情仇,为自己也为师父无崖子洗清冤屈。
丁春秋一行人离开少林寺后,心中充满了忐忑和悔恨。当年他背叛师门、伤害师父的情景历历在目,不知师父是否还能原谅自己。一路上,他脚步匆匆,终于来到了记忆中的擂鼓山。
还未靠近山门,一个熟悉的身影便挡在了他的面前。定睛一看,竟是师兄苏星河。苏星河冷冷地看着他。
丁春秋道:“师兄我知道你当年就是假装扮成聋哑人,你可以说话的,今日我来就是要见咱们的师父了结一下当年的恩怨。”
苏星河开口道:“丁春秋,你这个背叛师门的叛徒,还有脸回来见师父?“
丁春秋低下头,心中羞愧难当。他恳求道:“师兄,当年是我错了。我是来向师父认错,请师父原谅的。“
苏星河冷笑一声:“原谅?你伤我师门至深,现在轻飘飘一句'错了'就想见师父?做梦!“
丁春秋不禁心凉,但转念一想,又鼓起勇气说:“师兄,我知错就改,真心悔过。还请师兄成全,让我去向师父赔罪。“
苏星河沉吟片刻,忽然一笑:“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师门向来有个规矩,想要见师父,得先破了我布下的珍珑棋局。如今我就布下这棋局,你若能破解,我就让你去见师父。“苏星河这其实是缓兵之计,当年自己就不是丁春秋对手,如今丁春秋白发变黑,神采奕奕功力更胜当年,但没有能解开珍珑棋局。
丁春秋听闻此言,心中略感宽慰。他深知自己棋艺平平,但为了赎罪,无论多难,他都在所不辞,更何况解开棋局的关键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于是郑重地对苏星河说:“请师兄布棋,我定全力破解!“
苏星河阴冷一笑,径直来到一处石桌前,开始在棋盘上摆弄着棋子。丁春秋也在一旁坐下,紧锁眉头,全神贯注地盯着棋局。
须臾,苏星河布好棋局,冷冷一笑:“现在,轮到你来破解了。“
丁春秋凝视良久,眉头越锁越紧。这局棋变化莫测,凶险处处,他竭尽全力,也看不出一丝破绽。
苏星河见状,不屑地冷哼一声:“我就知道,你这种背信弃义之徒,又怎能破得了这珍珑棋局?看来,你是见不到师父了。“
丁春秋心急如焚,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强自镇定,开始在脑海中模拟起每一步棋的变化来……,然后故意在关键的点将自己生路堵死。
苏星河大喜“你是找死。”
但丁春秋抓住机会破了珍珑棋局,苏星河吃惊的道:“这,这怎么可能?”
丁春秋道:“我已经和当年不同,这珍珑棋局不过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说着就向无崖子居住的山洞走去,苏星河狂奔而至,挡在洞口,盯着丁春秋。
“丁春秋,我师父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你还是回去吧。“苏星河沉声喝道。
丁春秋微微一笑,轻蔑地看了苏星河一眼,淡淡道:“无崖子的规矩,管得着旁人吗?在下偏要进去,你若拦我,莫怪我不客气了。“
“要进去,除非从我尸体上跨过去!“苏星河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小心!“丁春秋冷哼一声,身形一晃,瞬间欺至苏星河面前。他的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缭乱,仿佛化成了一道残影,这身法用的凌波微步,速度令苏星河几乎无法反应。
苏星河虽然也是逍遥派的顶尖的高手,但面对丁春秋这种超凡脱俗的速度,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苏星河知道自己当年都不是丁春秋的手,但是想不到丁春秋居然凌波微步。
苏星河还没清楚这个问题,丁春秋的拳头带着破空之声,直奔他的面门而去。
苏星河急忙运功抵挡,双手如同舞动的柳条,密不透风。然而,丁春秋的武功显然不是苏星河能够比拟的。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凌厉无比的内力,即便是苏星河全力以赴,也只能勉强抵挡。
丁春秋越战越勇,拳势凌厉狠辣,苏星河渐渐力有不继,呼吸急促,汗如雨下。丁春秋却气定神闲,出手越发从容不迫。
“师兄,你我武功相差太远,不自量力。让开吧,我今日非见师父不可。“丁春秋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