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噩梦的任务
“喂!醒醒!“沈梦溪昏迷之间,一个声音在耳旁响起。
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但却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只觉得身子很累很重,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悬崖。她紧紧抓着一块石头,不停地呼救。
这时,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感觉自己坠入了一个黑洞之内,四周黑得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到。
她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是却发现浑身无力。她尝试着挪动身体,但是身体却好像被钉在了原地一样,动弹不得。
不远处的黑暗中,有一双冰凉而充满恨意的眸子死死盯着沈梦溪。沈梦溪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浑身汗毛竖起,仿佛被毒蛇盯上了一般。
这时,那双眼睛的主人突然出手了。沈梦溪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黑影迅速掠到自己跟前。
她想尖叫,但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说不出来。
那黑影在她的身上摸索着,她的衣服被扯破了,身上的肌肤传来阵阵灼烧的疼痛。
她的脸颊被捏的变形,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人的动作非常凶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她感到一股寒气侵蚀着她的身体,她觉得很难受,想要逃跑,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使不上劲儿来。
她绝望了,就在这时,那个黑影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哼,贱女人,竟然还没死。“那男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沈梦溪拼命地摇头,希望自己听错了。
但是那男人的脸越靠越近,他的脸色阴沉而恐怖,就如同从地狱中走出来的修罗,让沈梦溪不由的瑟缩了一下。
“你别过来......别过来......“沈梦溪看着那张恐怖的脸,惊惧的喊道。
“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那人冷冷的说道。
“你是谁,凭什么这样对我!“沈梦溪强忍着心中的恐惧问道。
“呵呵,我是谁?“那人冷笑着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报仇!“
说完,那人突然举起拳头,一记重拳朝着沈梦溪挥舞过来。
沈梦溪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接着便失去了知觉。当沈梦溪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你终于醒了。”刘欣怡说道,“昨天你可快吓死我了。”
沈梦溪愣愣的看着刘欣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你怎么会掉进海里呢?“刘欣怡担忧的看着沈梦溪,问道。
沈梦溪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心里不禁一凛,她没想到自己竟然那么笨,竟然相信了那个小女孩的鬼话。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遇到了鬼怪,但她的确在海水中挣扎了很久才浮上来。她努力的回想着,但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叹息了一声,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对不起,我......“沈梦溪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她心乱如麻。她的脑海里全是那个诡异的小女孩和那个可怕的男人,那些话像是魔咒一般在她的脑海里盘旋,
但是自己与她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在梦境里害自己呢?想到这儿,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别多想了,一切都过去了。“刘欣怡见她一脸惊慌,连忙安慰道。
“嗯。“沈梦溪点了点头,“但愿是我太敏感了吧!“
“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刘欣怡关心的说道。
“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沈梦溪摇头拒绝了,她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也许只是连日的戒备,导致太虚弱了,才会产生这种幻觉罢了。
“好吧。“刘欣怡拗不过她,只能依了她。
“不过…”刘欣怡突然一脸眉头,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不过什么?”
这副表情,沈梦溪很少在刘欣怡脸上看到,所以也很想知道她想说什么。
“算了,等你自己心理问题解决好了再说吧,是关于这次任务的问题。”
沈梦溪一愣,随即快速反应道。
“队长,我这个不是啥大问题,但任务一定是重要的任务,还请你明示。”
看沈梦溪回答这么干脆迅速,刘欣怡表情也明显放松了不少。
“那行,既然你这么以大局为重,我也就不瞒着你了。我们这次的任务很简单。
从大本营开始,慢慢地扩展勘察范围,在这片神秘区域里,将政府的调查工作继续下去。
勘察任务可能持续数天,数月,乃至数年,这取决于各种条件与动因。
我们有六个月的补给,另有两年的物资早已储存在大本营里。
我们还得到保证,如有必要,就地取材也是安全的。不过所有食物都是腌熏或罐装的。
我们最特殊的外界装备包括一种测量装置,每人配发了一台,悬在腰带上。
黑色的长方形金属小盒,中间有个玻璃覆盖的孔。
如果那个孔发出红光,我们有三十分钟时间转移至“安全地点”。我们不知道那装置测的是什么,也不清楚为什么当它发出红光就应该小心,他们没告诉我们。”
比划了半天,刘欣怡终于把这次任务说完了。顿了顿,随后又道。
“那我们这次任务就这样,你大概清楚了吗?”
“好,我明白了。“沈梦溪点了点头。
“嗯,那你先养好身体吧。“
“谢谢队长。“
刘欣怡离开后,沈梦溪陷入了沉思。这次任务很奇怪,不仅没有任务的详细内容,连目标和背景都查无所获。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比一群人被蒙在鼓里。这是个很可怕的现象,也是个很危险的现象,因为没有头绪,所以无法预料危险什么时候就会降临。
“不管怎样,先养好身体吧。“沈梦溪暗暗告诫着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次行动并不简单,也许还会发生一场大灾难。
这一夜,她睡的极其不踏实,梦里全是那个小女孩儿和那个男人反复横跳。她们似乎就是一个整体,一个共同的人。那种感觉很奇妙,很玄妙,她不懂,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
直到天亮后,她才勉强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