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杏坛,校长很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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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又见情敌

    “怎么搞的?还是有人睡觉,而且是在上午第一节课睡觉。”许桂兰生气地说。

    “许主任,把下自习的时间提前点吧?”党长久提议。

    “这个不行,还只有9天了,再苦再累也只有9天。”

    许桂兰毫不犹豫地反对。

    “9:50下自习,洗洗刷刷,差不多就到11:00,早上5:30又要起床,这个睡眠时间确实太短了。”

    “我每天坐在教室后面,也感觉困得不行。但是,我还可以时不时出去溜达溜达。学生整天困在教室里面,怎能不困呢?徐主任,你就一点儿不困吗?”

    党长久感同身受地说。

    “中考就好比打仗,一方养精蓄锐,以逸待劳。一方疲惫不堪,无精打采。你说哪一方的胜算要大?”

    “党老师,那你说提前多少呢?”

    许桂兰点了点头,问党长久。

    “9:00吧,9:00下晚自习。”

    “那岂不是提前了50分钟,太多了吧?”

    许桂兰有些吃惊地说。

    “许主任,你想一想,学生多睡50分钟,精神好了,就不会睡觉了,学习效率自然就提高了。划不划得来,这个账你应该会算吧?”

    “好吧,今天晚上就开始执行。不过中考要是没有考好,你可要负责啊。”

    “许主任,这个责任我可担当不起呀!如果你这样说,就当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我现在就去公告栏上写通知。”

    “许主任,中考要是考好了,你可要给我记一大功啊。”

    “我去写通知了,你继续去巡班吧。把日常工作抓好了,中考自然会考好的。”

    “哇!太好了!终于可以睡一个饱觉了。”

    看到提前下晚自习的通知,初三年级的老师和学生欢呼雀跃。

    精神抖擞的九天很快就过去了,中考的大幕已经拉开。

    中考前一天的下午,监考的老师已经抵达羊角山中学。

    到宿舍拿资料的党长久推开房门,发现自己的床上,竟然侧卧着一个女人,把他吓得一跳。

    “谁?你是谁?〞

    “党长久,你干什么啊?一惊一乍的。〞

    床上的女人捂着自己的头说。

    这个声音,党长久太熟悉了。五年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

    “小丽,你怎么来啦?”

    “不欢迎吗?”

    谢小丽翻过身子,一脸倦容。

    “欢迎!热烈欢迎谢大小姐到羊角山中学指导工作。”

    “指导工作,我不还不够资格,我是来监考的。”

    “这么巧啊!那你可要对我们学校好好照顾照顾啊。”

    “党长久,你说什么?你这是叫我犯罪,你知道吗?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说完,谢小丽给了党长久一记粉拳。

    “好了,不说这个了,学校不是给你们监考老师分配了宿舍吗?”

    “我就要住你的宿舍。”

    “那我怎么办?”

    党长久有些为难地说。

    “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就住这里了。”

    谢小丽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党长久,耍起了无赖。

    “你爱住就住吧!监考官是我们的上帝啊,我可得罪不起。”

    “去,给我倒点水。到你们羊角山,什么破路啊?一路颠簸,我的头晕死了。”

    党长久倒了一杯水,递给谢小丽。

    “要不我帮你按按摩?”

    “我的头像鸡蛋一样,晃呀晃的,给我按摩按摩也好。”

    党长久坐在床沿上,动作轻柔地按摩着谢小丽的头部。

    谢小丽双双眼微闭,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她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微微地颤动着,⽩皙⽆瑕的⽪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这张脸清⽔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师范三年,他百看不厌。工作的两年里,多少个夜晚,这张脸时常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多少次他伸手去摸这张脸,可爱的脸蛋儿调皮地消失了。

    “党长久,叫你按我的头,你按我的脸干什么?”

    谢小丽睁开眼睛,正好与党长久四目相对。

    党长久,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这就是她日思夜想的白马王子呀!

    “长久,我好想你!”

    谢小丽燕语呢喃。

    “小丽,我也想你!”

    当场就深情凝望。

    谢小丽闭上了双眼,娇喘微微。

    党长久热血上涌,喘着粗气。

    铛铛,铛铛,铛铛铛。

    “上课了,我要去教室了,你好好休息。”

    党长久说完,连忙起身,走了出去。

    一阵风儿吹过,党长久的心情也平静了一些。

    谢小丽爱他,他也爱谢小丽。谢小丽是县城老师,他爸爸又身居要位。他只是一个农村的小老师,他想爱,却又不敢爱。

    等到学生们都睡了,已是深夜。

    回到自己的宿舍,灯还亮着,谢小丽在床上看书。

    “好困啊!我要睡觉了!”

    说着,党长久就要往床上躺。

    “党长久,干什么?身上臭死了,还不去洗澡?”

    谢小丽一脚踹在党长久的屁股上。

    “我去洗澡啦!”

    党长久一脸坏笑地说,谢小丽脸上一阵绯红。

    党长久提着水桶和衣服出去了,谢小丽挪动着娇躯,侧卧着,睡到了里面。

    门开了,党长久回来了。谢小丽不觉身子一紧,双手牢牢地握在一起,霎时,手心儿汗涔涔的。

    “我走了,把门儿锁好。”

    门关上了,谢小丽翻过身子,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脸的失望。

    把学生送进了考场,当场就回到宿舍去补觉。昨晚借宿的同事打呼噜,他一夜都没睡好。

    宿舍的窗前,党长久的衣服,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出淡淡的肥皂的香味儿。

    “有个女人真是好!衣服也不用自己洗。”

    党长久自言自语地说。

    烈日下,一个身材高挑、戴着墨镜的女人,风风火火的,直奔党长久的宿舍而去。

    “女人的衣服,党长久的宿舍来女人了?”

    刘飞雪加快脚步,敲起了宿舍的门。

    没人应声,刘飞雪推开门,走了进去。

    “谁?你是谁?你怎么会在党长久的床上?”

    刘飞雪走过去,推了推床上的女人。

    “谁呀?还让不让人睡觉?”

    谢小丽侧过身子,睁开睲松的睡眼。

    “刘飞雪!”

    “谢小丽!”

    两人几乎同时叫出对方的名字。

    “谢小丽,外面是不是你的衣服?”

    “是啊。”

    “你昨天晚上就在这里了?”

    “对呀。”

    “你们,你们,那个……”

    “我们还好啦!”

    谢小丽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

    “这是我妹妹的东西,麻烦你叫党长久转交给我妹妹。”

    刘飞雪把东西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气呼呼地走了。

    “别走啊,今晚别走了,我们好好聊聊天。”

    “无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