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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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古代战场

    我们为逃离毒虫的追击,被逼入井底的通道,误打误撞之下,一路下行,来到了泰湖底下这古代空间里,正在寻找着出路,却听见背包里的对讲机开始发出一阵阵电波干扰的噪音。

    刚刚在井底的时候,对讲机的发送与接收能力已经受到了巨大的影响,怎么到了这底下反而开始搜索到信号了呢?

    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信号源也在这里。

    对讲机无疑是接受电波信号的,但是这里建造年代不详,甚至可能比乌国沉没还要早,那个时候有怎么会有这种发报设备呢!

    技术在时间的尺度上,出现了极大的矛盾。

    眼镜兄从刀挂手里夺过对讲机,举着转了一圈,信噪声同前相仿,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于是他开始扩大范围,小跑了一圈,最后确定下来信号在这个空间里不是均匀地。

    如果是均匀的信号分布,那么可以考虑地底的能量脉冲或者来自天空、宇宙的辐射,如果信号不是均匀的,那么就一定有一个发射源存在。

    根据刚才的测试来看,这个地点空间里的信号发射源,一定是在背向岩壁的黑暗深处。

    众人不自觉的举起手电,向那黑暗里照过去,完全照不到任何东西,仿佛虚空一般。

    商议之后,一致决定不去理会,继续沿着岩壁绕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奇害死猫。于是我们干脆将对讲机的电源彻底关掉了,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

    然后大家继续沿着岩壁前行,寻找着出路。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疯子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大家下意识的原地蹲了下来,紧张兮兮地四下观望,如临大敌、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只听疯子骂道:“谁他么在这里扔了个流星锤!!!”

    我心想没听错吧,流星锤,是那么个我想象中的流星锤嘛?这里怎么会有流星锤呢。众人皆是好奇的凑了上去,只见地上果然有一个球形的带刺铁砣,还拖着一段已经断了的铁链。

    这还真是一个流星锤,已经损坏的流星锤,锤柄没了,不知道去哪了,只剩个铁锈的“流星”了,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刀挂伸手去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还不轻。”

    我下意识的去寻找那个流星锤的柄,手电贴近地面四下照了一圈。这一照之下不得了。我立刻招呼众人把注意力放到地面上。

    地上大面积散落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流星锤、狼牙棒、铁棍、镰刀、剑、大刀……

    这里难道是一个废弃的武器冶炼厂?

    眼镜兄上前捡起地上的一把大刀,仔细观察了一下,摇头道:“恐怕这里发生过一场大战。”

    然后他举着刀,只给我们看刀刃上坑坑洼洼的凹痕,这些痕迹,都是用里劈砍之后才会留下的痕迹。

    其实电影中经常看到的刀剑对决,并不真实,那些经历对决之后的刀剑,刃口依旧光滑如新,其实真实世界中不是这样的,无论你在好的材料,对砍几次后总会留下痕迹。

    我们想要在证实一下,于是跑去又捡起了几把刀剑,队长还捡了一根棍子。果然如眼镜兄所说,这些武器的刃口上,甚至刀背和棍子上,都有坑坑哇哇的痕迹。

    看来这里果然发生过一场战斗,究竟是什么时代,什么人,在这地下和什么东西发生了一场什么样的战斗。

    无从而知,我们不是专业考古的,即使地上有这么多可供鉴定的材料,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堆废铁。不过看着这些刀剑之上的铁锈,一层层的,像海底的珊瑚礁一样,年代估计不会太近。

    疯子和刀挂条了两根趁手的棍子,准备带着上路。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进入青铜墙壁内空间的尴尬以及不安的情绪,我也默默的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狼牙棒。

    芬达看到我们的行文,问道:“怎么了你们,这是准备和谁干架呀?”

    眼镜兄也捡起了一把铁锈的大刀,说道:“这里古怪的很,手里握着点东西,总会多一点安全感。”

    队长默默点头,表示同意,但是他并没有从地上挑选武器。芬达手臂受伤,又是女生,也就算了,如果真要遇上什么事情,也没人指望她会有什么战斗力。

    疯子欣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铁棍子,撸了撸上面的铁锈,嘴里叽哩咕噜的说着什么。

    我拍了他一下道:“自言自语什么呢?说出来大家帮你分析分析。”

    疯子又看了看手里的棍子,挠了挠脑袋说:“我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讲到此处,我不得不提一下,之前我说过,在青铜墙壁之内的那个石室里,疯子说他觉得石室里的闭环曲线是一幅地图,当时我还不以为意,甚至笑话了他,知道很久之后,才后悔当时应该把那曲线给画下来可以省下之后的好多麻烦。

    这时候疯子又说觉得又什么地方不对劲,我又觉得他是在装B,大家也都没有理他,只觉得他是个粗人,细枝末节的事情跟他搭不上什么关系。

    就在我们准备继续赶路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刚刚注意力全在地面,也没走出几步路,现在却找不到岩壁了。

    我们凭借感觉,随便挑了几个方向走了一段,却完全不见岩壁的踪影。

    刀挂提议我们分开寻找,向四个不同的方向,谁找到了岩壁,谁就吼一声。众人皆是摆手表示不同意。这地底下的空间到现在依旧情况不明,现在擅自分开绝对是下下策,只有大家聚集在一起,互相照应,群策群力,才能把意外降到最低。

    没办法,好在这里是个封闭的空间,只要超准一个方向走,总能走到另一边的岩壁。

    这时候眼镜兄提出了个好建议,他说,我们为什么不把对讲机拿出来,只要朝着信号差的方向走就能重新回到岩壁附近。

    众人拍手叫好,可是当我们打开对讲机的时候,却一脸懵逼。对讲机此时安安静静的。试过了1~10每一个频道,哪里还有什么信噪声。

    难道那个信号发射源还是定时的?要不我们再等等。

    大家举着武器围成一个圈,席地而坐,以来休息一下,同时也等待那个信号发射源的再次启动。大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气氛异常尴尬,没做多久疯子一下子站了起来。

    “马得!我总觉得又什么不对劲,坐在这里有种等死的感觉,还不如动起来了。”说这他举了举手里的铁棍,“有什么危险,一顿锤就完事了。”

    虽然他性格冲动,说话又不好听,连“等死”这种词都蹦了出来,但是还是有道理的。

    眼镜兄想了一下说:“话不好听,但是在理。谁知道刚刚的信号是不是一个极低概率的偶发事件呢,或者刚刚只是对讲机出了问题罢了,这样等下去确实不是办法。”

    刀挂也站了起来:“那行,我们就照疯子说,朝一个方向走就是了,遇到什么情况一顿锤完事。”

    我心想这俩家过之前还互相要打要杀的,什么时候穿上了一条裤子。

    于是大家随手扔了个硬币,人头朝什么方向,我们就向那个方向一条道走到黑就是了。

    硬币刚刚落地,还在旋转打圈呢,只听身边“啪嗒”一声。转头望去,只见队长倒在了地上,捂着胸口,表情痛苦。

    疯子道:“真没想到他是这么重情义的人。”

    我们都以为他是因为蓝玫瑰的死,而伤心欲绝,此时终于郁积而发,思念成疾。

    刀挂看到队长倒地,立刻上前,队长此时已经昏死过去,但是牙关依旧咬的紧紧的,牙龈都里出了血来,眼角也流出了血泪。

    我凑上去一看,发表了一下意见:“这个情况不一般,怎么像是羊癫疯发作了。”

    疯子指着队长的牙齿说:“你们队长的牙齿怎么长得这么丑!”

    我心想,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敢这么乱说,不怕被我们小队的人打死吗,到时候我要护着他都找不到一个好的借口。

    没想到眼镜兄对于疯子所说的表示同意,他紧张道:“不对,不对,他的牙齿原来不是这样子的!”

    于是我也把注意力放到了队长的牙齿上,只见上下两排牙齿根本不在一条“战线”,坑坑洼洼,七跷八立,牙龈也肿的很,献血渗出,沾满了他的牙齿,活生生就像一个恶鬼。

    芬达看到了捂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