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你终于没耐心了啊！”素衣女手指抚摸嘴唇，带起阵阵战栗，“我真的很好奇，你一直追求剑力第一层的威力变弱是为了什么？”

    “我说了，你就将所有见过的剑力都演示一次吗？”

    “切！想得美，本姑娘可是见过很多剑力第五层呢。”

    “只到第4层。”月讨价还价。

    “别想了，我能听到你的心声，第1层。最多第1层，条件是演示完后你陪我到天荒地老。我不急，你慢慢想，我们心魔嘛，别的不好说，就是能十二分神似。”

    月摇了摇头：“你是苦火化身，惩罚心魔劫的关键是甜，不会只有之前那一个弱小的甜妹吧？”

    “酸甜苦麻辣，确实都有我这个层次的，但同一区域只能有一个，且要遵守一定的规则。你还没有让甜哥跨越遥远距离抢夺的价值。妹妹们，出来吧。你们的惩罚对象想你们了。”素衣女轻笑，唤出了一大群美女。

    为首的美女盈盈下拜：“苦姐大人好！”

    “嗯。难得有个玩具，别轻易弄死了。”

    月心中打鼓，这数量也太多了，足足有百万之数，更可怕的还不是数量，她们中最弱的都相当于心力第三层，强者难以计数，难怪以前没有听说过谁度过惩罚心魔劫。如果说惩罚雷劫是比干涉天劫者实力更上一层的天雷，这惩罚心魔劫则是更上一层的心魔。月是心力第4层，强行介入天劫，需要面对的就是平常心力第5层强者面对的心魔。据说这个混沌纪，出现的所有心力第4层远不到万数，心力第5层更是双手就能数完。

    可惜月没得选，只能凝聚心力剑，杀向这百万心魔。

    “我把真心付先生，先生只有狠心肠...”为首的女子看似柔柔弱弱，确可以挡住我的剑招。不过她的思考能力和素衣女完全不在一个层次，只能模仿我的剑法，悟性更是可以忽略不计。

    “这就是你不断减弱剑力的目的吗？威力弱了，消耗就小，便于长久作战。”素衣女悠闲的化为朱雯的样貌，还喝起了奶茶，“别把我和这些低等心魔混为一谈，我可以施展所有见过的剑力。”

    “在意识空间施展而已。”

    “有区别？”

    确实没区别，素衣女只需要在意识中施展剑法，也许还不止剑法，所有见过的武功都可以。不过月不想她这么得意，嘲讽道：“你没有资格惩罚我，惩罚我的是她们。”

    柔弱女的剑法和我的一模一样，这是月的算计，可以慢慢修正破绽，借机消灭了一批心魔...

    半年后，月的剑法再度达到瓶颈，柔弱女和剩余的近万心魔也一样。素衣女啪啪啪鼓掌：“战绩不错，只剩心力第4、5层的心魔了。现在还有什么惊喜？”

    月无奈的笑了笑，月铃连接红潮意识，一股辣味霎时冲入整个空间。辣被甜克制，只能影响一瞬间。不过同样的剑法，同样的威力，柔弱女突然被影响，月有所准备，强行硬碰硬后得以以伤换命...

    素衣女的掌声并未迟到：“想法不错！距离惩罚结束只余9000心魔。我要不要加入呢？”

    “你不保护她们吗？”月不敢拉开距离，一边继续屠杀，一边询问道，“我以为红潮的心力呈现是麻，没想到是被甜克制的辣味，为什么？”

    “轻轻一下。”

    月摸了摸头，素衣女将脸蛋凑了过来，完全无视了其它心魔。亲完飘飞而去，她娇笑连连：“红潮虫？名字挺形象。类似生物很多，我可懒得取名字，它们是怨气所生，都叫怨虫。如果怨力强大到能够自己复仇，之后怨气沸腾，确实可能产生麻辣的效果。这些虫对你心怀欣喜，想来是你帮助了它们，解脱怨念不过瞬间，自然只有辣了。要不你再问个问题？我还想亲亲。”

    月心知这女人是毒药，不敢再问，抛开杂思，专心对敌。

    “距离惩罚心魔劫完成还有8000、7000...1000，红潮虫快没了，121，加快速度。哇！还有底牌。”

    月本来是没有底牌了，不过和心魔大战这么久，终于完全融合了君奉天施展的天风寄影，道意凝体完全圆满。

    “要想欺骗敌人，关键不是形似，而是神似。只要敌人认为你是他，就成功了，能作到这点，还得多谢你们这群心魔的指导。之前没有出手，后悔吗？”月一化为10，本身和9道道意凝体再也无法分出虚实。

    “心力第3层次，主宰圆满的能力。不枉我一番苦心，马马虎虎有资格做我仆人了。”素衣女出手保下了最后一只惩罚心魔，“算了，这种条件你肯定不会答应。铃铛陷阱的想法不错，就算捕捉之前那个心力第5层的女子都有可能，可惜对我无用。心力融合百分之百，且可以自由调整，这是心力第2层极限，即便是心力生命也做不到，我需要你帮我凝聚实体。这个消息是我的诚意。至于让我认主，你还不够格！”

    见月不言不语，素衣女笑了笑：“比耐心我们谁都不输谁。不如打个赌，我主动进入铃铛，然后从心力第一层重新修炼，谁先达到心力第6层谁是主人。不答应也无所谓，大不了我们一直耗着，我不信你还能继续提升。”

    经过这次对战，之前的经历都被消化了，月确实不太可能在短时间内提升，更没有把握战胜素衣女。她的那个消息就算不说，月也会察觉，真正的诚意是任由我和惩罚心魔们战斗。

    但月并不放心素衣女：“上一次你果然是故意诱导，让我领悟融合之力。我怎么确定这一次你没有耍花招？”

    “没法确认。不过你有其它选择吗？我们的小朋友快要进阶了。”

    月不得不承认素衣女说的有道理，心魔与心魔还是有差别的，有的悟性高，有的悟性低，她保下的那个明显是特意挑选，悟性不错。当然了，就算打赌，月也不会接受明显是慢性死亡的选择：“我们不比心力层次高低，如果我再有一层心力达到极限，或者进入心力第6层时比你达到的极限多，你就真心做为铃铛的器灵。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答应我3个条件。”

    “呵呵。”素衣女根本懒得回答。

    “随便你。你是心力生命，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到100%融合，也就不能化为实体。天道应该限制你夺舍的范围了吧？要继续待亿亿年，就呆着好了。”说完月开始比拼耐心。

    我修炼的功法和赤明九天图有相似的缺陷，只要没有成就天神天仙，就必须经历3灾9劫的考验。每300年遇到一次小灾，900年发生一次劫数。灾好说，天阶法宝肉身可以抗衡很多次；900年的劫数是天仙4劫中的随机一种，并随着寿命增长而逐渐增强，如果一直处于惩罚劫中，过个几千年都难说了。

    素衣女很快感应到了这个想法，无奈的吐了吐舌头：“谁叫我心软呢，心力第3层达到极限不算在内。同意就说出条件吧，说完了我们立誓。”

    “你也认为我主宰层次即将圆满？”

    素衣女认真的看了我一会儿：“不然我会纡尊降贵？我是心力第6层的生命，和开天辟地的世界神一个层次。如果不是夺舍祂们等于自杀，怎么可能和你这种天仙都不是的小家伙谈条件，还器灵...总之，你以后就知道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

    “你为什么不夺舍我？”

    “当女人习惯了。而且夺舍也没什么好的。和变异类似，除了极个别情况，潜力会下降，我根本看不上你。”

    好吧，心魔本身没有性别，或者说可以自由转化性别，不过经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要一个当了亿亿年的心魔转性也确实难为她了。

    “切！也不知道谁对我的100%融合流口水。”虽然嘴上不饶人，不过月内心已经同意素衣女的看法，只是暂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