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离开了会议室，湛宇依靠着栏杆嘴角叼着根烟，见两人出来，他拿掉烟头，掐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

    倪磐把项目组要回上怀的事情告诉他。

    湛宇：“李大山已经被控制了，不过警方那边应该还会找人送你们离开，几点的飞机。”

    周峰：“今晚十点。”

    湛宇：“行，你们在这等会。”

    湛宇走入指挥中心，十来分钟后，两名警员随着他出来。

    倪磐转向周峰：“峰子，注意安全。”

    周峰：“老大，机场见。”

    倪磐点头。

    警员护送周峰回酒店收拾东西。

    湛宇：“你不和他一起走？”

    倪磐：“我都已经退房了，回酒店也没什么事。”

    “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倪磐掰开手指：“你救了我一、二、三、四次，我想我离开前至少也应该请你吃顿饭。”

    许多次她提出请他吃饭，他都拒绝了，但这一次他转过身：“走。”

    吉普车在一条热闹的大街旁，两人下了车，湛宇指了指前方的一间餐馆：“这里。”

    倪磐跟着他走进去。

    年轻的女服务员见到湛宇脸上像开了花也一样，热情地招呼着他们。

    倪磐：“她们都认识你。”

    湛宇：“送外卖时经常来。”

    “吃什么？”

    倪磐：“你决定就好，我上一趟洗手间。”

    倪磐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整理零乱的头发。

    小饭店的卫生间就只有一个格子，厕所的门板又薄又轻，门外的人的声音，在门内的人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窗边那桌坐的不是送外卖的帅哥。”

    “我看到他今天是开车来的。”

    “原来是个有钱种啊，怎么去送外卖。”

    “也许人家想体验生活，有钱人不都流行这玩意。”

    “老板娘看到他了没。”

    “看到了吧，店里有多大，一眼全看完。”

    “上次老板娘被客人调戏他出手解围后，老板娘看他的眼神就不一样。我听说老板娘都追了他很长时间。”

    “那个送外卖的好像没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咱们老板娘也算是个白富美，就算他真有点钱，何我们老板娘也很配啊。”

    “谁知道。也许人家帅哥市场好，不愁女人。我听他们站点的人说有个公司高管也在追他。”

    “哎呦，这么受欢迎，换成我这样的男人再好也没用，成天提心吊胆不知道被哪个女人缠上。你看他今天带的那个女的，比咱们老板娘还要漂亮。”

    “是不是那个女高管吗？”

    “看着不像，两个人也不怎么亲密。”

    倪磐拉开门，视线刚好与两个服务员对上，服务员当然不知道自家店的隔板又薄又轻，饶有意味地冲倪磐笑。

    倪磐微笑说道：“两位妹妹，我能问你们点事情吗？”

    从洗手间出来，倪磐绕到了收银前台，那位老板娘正在收银台后面与另一为顾客说话。

    倪磐瞧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回到他们的桌子去。

    桌面上已经摆好了两道菜，湛宇抬头看她一眼：“洗手间环境很好？”

    倪磐：“没有，就听到了些有趣的事。”

    倪磐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自己碗里，肉香与油脂在牙齿缝间发散。

    湛宇：“什么事。”

    倪磐抬了抬下巴：“那“事”正在走过来了。”

    湛宇眸光移向前方，餐厅的老板娘正满脸春风地向他们走过来。

    肉碎在倪磐嘴里绕了一圈，滑进喉咙里，倪磐舔了舔嘴角：“不错嘛，这英雄救美的戏还能巡回上演，说说看，我这是第几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