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秀才遇到兵
“去死去死!去死...”随着敲击次数越来越多,凌行冬怒气慢慢消下来,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俺都干了啥...俺...杀人了!”凌行冬变得惊慌失措:“不,不对,是你们这些狗屁先想杀俺!俺这是反击,是自卫!是保护自己!俺没有错!对!不是你们攻击的俺,俺也不会冲动一时失手杀了人!”
“别动,我的能力是枪。”楚能良食指抵住凌行冬。
“呀...领导...原来你莫事啊...”凌行冬早泄了气,现在也牛不起来了。
“呵呵,真有趣,原来观察者也会被自身产的肾上腺影响情绪变得不理智,看来某方面还是和人类没什么不同嘛。”
“对对,俺是不理智的情况下才打您滴,俺不是故意滴。”
“还好你没开灯,看来和赵先生说的一样,观察者所谓的看见听见都是得到信息。”
“因为你没开灯,表面上一直在砸我的头,实际上只是一种假信息,其实你只有第一下砸中了,可能也和你情绪激动有关吧。”
“对对对,俺不是故意滴,俺就是一时气上了头...”
“你再仔细想想,你到底有没有失忆?”
“没...呃...有可能,有可能,只是俺真不知道是丢了什么时候的记忆。”凌行冬老老实实交代。
“啧...问了也是白问。”
“领导,俺能不能问下你打算怎么处理俺?”
“嗯...放过你...”
“真哒?”
“肯定是不可能的,你得跟我回去见我们的头,等那边那个人醒来后。”
“等那边那个人醒来...”
凌行冬喃喃说道,突然起身暴行脱离楚能良的控制:“俺都说了!俺还有一家六口要养!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俺!俺不可以坐牢!”
“呀...失败了吗。”楚能良可惜道:“真是不长记性,不应该刺激他,而是安抚他的,把警察的工作想得太简单了。”
“你咋不开枪?还不如开枪杀了俺,让你们政府给俺家赔点钱算了!”
“我实话实说,枪是假的...你冷静点...”楚能良试着安抚凌行冬的心情。
“哈哈哈!你们就这么喜欢骗人?你不杀俺,那俺就杀你!”说着,凌行冬就跑去开关位置将灯打开。
可是回头一看,楚能良已经不见了身影,连带着,那把锤子也不见了,看来是已经恢复了行动力。
“你给俺出来!”凌行冬大喊道。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鸦雀无声,连老鼠动静都没有。
凌行冬正想去把楚能良找出来,可是瞥见地上的易涟昼又改变了注意。
凌行冬到厨房拿来一把菜刀跑到易涟昼昏迷的位置说道:“俺警告你,你不出来,俺就先把他给杀了。”
一样,回应凌行冬的只有鸦雀无声。
“俺可没跟你开玩笑!俺现在就是电视里的那种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哩!”说着,凌行冬直接在易涟昼大腿划了一刀,流出止不住的血液。
“啊...啊啊...”易涟昼被剧烈的疼痛唤醒叫出声来。
“还不出来吗?”凌行冬继续大喊道。
“嗯?什么?谁?”易涟昼刚醒过来还十分迷糊。
凌行冬将菜刀抵在易涟昼脖子上:“俺只数三声!一!二!...”
“三?”易涟昼听到有人数数字数到二就不数了,脱口而出一个‘三’。
“哼,很好,俺就知道你们这些狗丝毫没有同情心,同伴有生命危险都不试着救一下,都不配活着!”
说着,凌行冬手上一用力,直接在易涟昼脖子上用力划了一刀。
“疼疼疼,你干嘛...呃啊!!!咳咳...啊...咳...”易涟昼先是感觉到剧烈的疼疼,第一时间疑惑伤害他干什么,接着一股生命快速消失的感觉传来令他十分害怕,除了咳嗽声什么声音都传不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俺这下真杀了人了,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呀!!!”“呵啊!”“呵啊!”“呵啊!”
楚能良趁着凌行冬失神冲了出来拿着锤子猛烈锤击凌行冬,不过并不是头部,主要是右手,拿着菜刀的惯用手。
“啊...”凌行冬右手被锤断,菜刀没拿稳掉到了地上,凌行冬还不死心想用左手去拿菜刀。
楚能良不给他这个机会抢先把菜刀拿到手。
“咳咳咳...救救我...”易涟昼用力捂住喉咙,吃力地说出这三个字。
楚能良豪不在意,注意力全在凌行冬身上。
“真冷血,真冷血,快死的同伴看都不看一眼,好好的右手说砸断就砸断。”
楚能良一边精神集中地盯着凌行冬的一举一动,一边慢慢往后退。
“这些都是有原因的,你的手不会断,他也不会死。”退到足够安全的位置,楚能良才开口说话。
“呵呵,还在说这些大话,都这种时候了,还在说谎,明明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凌行冬边说边慢慢埋下了头。
接着猛地向楚能良冲过来,楚能良不管是砸是砍,对这头正在冲行的‘野牛’都不管用,直接被撞到了墙上。
“咳...”楚能良腹部被猛击,不过情况却依然是在场三人中最好的。
刚才趁着冲击又砍了凌行冬几刀,此时正垂着右手大量出着血。
而易涟昼,已经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了。
“其实这只是一场误会,站在外人角度看来我们都没做错事,就是引起了...不对,就是因为我同伴一些愚蠢的行为引起了不必要的误会。”楚能良真心实意地对凌行冬解释道:“非常抱歉。”
“哈哈哈!”凌行冬身上鲜血淋漓十分骇人,像个地狱的怪物一般:“准备把所有罪行都推给死去的同伴吗?真是恶心,对俺这个将死之人也要这样!难道你们就一丁点污点都不能拥有吗?!哪怕是对一个将死之人来说!”
“我都说了,他不会死,你也不会有事。”
“哼,又来了,哈哈,就算他死不了我也死不了,那不是更证明你想洗净自己的污点了?就是因为我不会死!所以不能让我继续认为你身上有污点!就是因为你同伴不会死,所以趁现在他没法反驳赶紧把罪行全推给他!”
“唉,秀才遇到兵...”
“呵呵,多可怜啊,我都快相信你是无...”凌行冬感觉眼前慢慢变黑,神智也开始变得不清晰:“无辜的了...呃...这就是死的感觉吗...媳妇儿,爸..妈...孩子们...对..不起。”
楚能良见情况不对劲连忙退开。
“咚~”凌行冬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嗯...总之先打电话让赵先生赶过来吧,不能轻易接近凌行冬,虽然哪怕这次也中招我也应该能比他先恢复。”
打开手机,凌行冬看见十几个未接电话:“喂,妈。”
“良儿,你没事吧?”楚母问道。
“没事,妈,我替警察办事呢。”
“良儿你老实告诉妈,是不是你惹事了?”
“真没有~我还要照顾妹妹呢,别担心嗷妈,我还得照顾妹妹呢。”
“你妹妹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你让我别接近她,可是...唉...”
“没事的妈,我们兄妹现在是超能力者,不用在和普通人一样吃东西也有力气,别担心嗷妈妈。”
“唉...你说你妹妹怎么就这么命苦呢,要是当初没生她就好了...”
“妈,别这样说,我很喜欢妹妹,也很喜欢你,我觉得很幸福,虽然我只是高中生,但是我现在在给警察工作呢,我也算是半个警察...”
楚能良安慰起自己的母亲来。
“嗯...妈知道了,那你要早点回来,什么不睡觉也没事,根本不科学...妈不放心,你还是要休息一下。”
“嗯,好的妈妈,我这边还有事没处理完,那我先挂了,你去睡觉吧。”
“行,你记得早点回家。”
“嗯,晚安妈妈。”
挂掉电话后,楚能良又给赵壹打过去:“赵先生,出事了,能过来一下吗?”
“嗯。”
挂掉电话没多久,赵壹就从窗户飞了进来,后面跟着孔谏两人。
“怎么这么快,赵先生。”
“如你所见,飞过来的。”
“哟吼,这不是咱们的毁灭世界大魔王吗,咋躺地上一动不动了,那个红色的就是你们地球人的血液吧?”孔谏进来后左顾右盼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易涟昼。
“地球人?”楚能良有些疑惑。
“这是怎么回事,凌行冬应该是一个比较胆小的人啊。”赵壹看着两个血人的惨幕疑惑道。
“应该是被刺激到了的原因,毕竟兔子急了也咬人。”楚能良说道:“赵先生,他们这样真的没事吧?真的也能恢复吧,哪怕是伤成这样...”
“嗯,没事的,理论上来讲观察者哪怕肉体全部消失,只要还留有一丝意识观察自己,就能恢复成为观察者那一刻的样子。”
“那就好,对了赵先生,事情的发展过程是这样的...”楚能良将时期一五一十地给赵壹说清楚,没有一丝主管情绪。
“原来是这样,嗯...你们两个做得都很不错。”赵壹点了点头说道。
“赵先生,何以见得?”楚能良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