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众生皆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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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摩立城沦陷

    上文书我们说到,凤阳府府尹李兆笛带领着衙役已经来在了四桥桥头,可危险却悄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书接正文

    此时全城的有生力量全部被配置在了四桥桥头,对于他们身后收容所里发生的事却根本没人知道。

    而此时,四桥这边也开始乱了起来,早期前往北区的守城军此时也已经撤到了桥口,与百姓混在了一起。

    百姓们一看守城军都已经撤退了下来,一瞬间恐惧感再次涌上了所有人的心头,为了活下来无数人已经开始要冲破检查的守城军直接进入南区。

    眼看着事态即将失控,李兆笛心说:“若直接放任这些人随意进入南区,恐怕会全城不保。”

    想罢后,李兆笛便直接下令:“所有士兵听令!立即封锁四桥!任何人不得过桥!违者格杀勿论!”

    虽然,李兆笛的命令让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一惊,但是身处南区的所有士兵也很快的按着李兆笛的命令做出了行动,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若放了这些人进入南区,一旦这些人里有人被咬或被抓伤,那全城就完蛋了。

    只见四座桥守桥的士兵在各指挥官的指挥下迅速列阵,以盾兵在前,长矛兵在后,朝着桥上推进了上去。

    而桥上的全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在面对军队的时候还是不自觉的往后躲,这一下桥上的人不停的往后退,北区桥头的人又在拼命地往桥上挤,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最后桥梁两侧的护栏终于不堪重负断裂开来,不少人直接掉进了康顺河之中。

    康顺河的河堤当初在建设的时候,因为设计的可以通船,就有意的修的很高,而且河道内的水也很深,若有人掉进河道内,没人出手相救的话,那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随着无数人从桥上掉落水中,这无疑给桥上的人减轻了不少的压力。

    这时北区河岸边的守城军看到南边的守城军已经封锁了桥梁不许任何人通过,也不知是谁扯着嗓子朝南区的人喊了一句:“兄弟们!曹靖将军已死!速速放我们过桥吧!!”

    这句话无异于一颗重磅的炸弹在人群中爆炸开来,北区的百姓原本以为这些撤回来的守城军是曹靖将军的一种战术部署,谁想得到,这些守城军竟然也是和自己一样溃败等待着过桥的败兵。

    恰巧又在此时,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你们这些当兵的,你们手上也有兵器,杀过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被堵在这只是死路一条啊!”

    南区的守桥营户听到这话后直接冲着河对岸吼了一句:“我看谁敢!!!”

    矛盾愈发的激烈,而这个营户的这句话则是点燃这颗炸弹的导火索。

    听到这话,北区的守城军中便有两个士兵拿着盾牌和佩刀冲到了前方,这种事有一个人领头做后面便会有人跟着一起。

    随后只见北区的守城军又有许多士兵加入了这两人与南区的守城军在正丰桥上对峙了起来。

    其余三桥上的人一看正丰桥这边,便也反应过来了,纷纷效仿起了正丰桥。

    双方都是为了生存,都寸步不让,而在北区殿后的守城军们此时不停的催促着桥上的士兵,让他们迅速冲过桥去。

    因为负责殿后的士兵已经发现无数灰白肤色的恶鬼们已经嘶吼着冲了过来。

    负责殿后的士兵们举起盾牌与佩刀准备与这些恶鬼做最后一战,眨眼间,这些恶鬼便冲到了近前与负责殿后的士兵们碰撞在了一起。

    而桥上两边的守城军虽然是顶在了一起嘶吼着让对方退下桥去,但是谁也不愿意出刀杀向对方,因为毕竟大伙平时吃住训练都在一起,谁也下不去手。

    可他们远远低估了人性,突然间,北区的一个士兵因为恐惧到了极点,愤怒间直接挥起一刀刺向了对面士兵的脖子,一瞬间温热的鲜血溅了在场所有人一脸,而这名士兵的鲜血则叫醒了在场的所有人。

    只见双方士兵们再也没了对话,就在一个时辰前,他们还是有说有笑的兄弟,而现在他们则纷纷举起手中武器朝着自己的兄弟们刺去,一时间四座桥上鲜血横流。

    可能是受到了四桥那边血腥味的刺激,此时在后方抵挡恶鬼们的守城军明显感觉到这些恶鬼的力气变大了许多。

    纵使有盾牌的抵挡,这些士兵终究没等到过桥的消息,只见盾牌阵中一名士兵在恶鬼们疯狂拍击盾牌的攻击下渐渐的体力不支腿一软,跪倒在地。

    这一下盾牌阵中便出现了一个豁口,而这个豁口便让这些恶鬼一下就看见了更多的活人。

    这些恶鬼看见了这么多活人更是兴奋的嘶吼一声,朝着盾阵的豁口处扑来,这些恶鬼力量之大速度之快,让这些负责殿后的守城兵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填补那豁口。

    一瞬间,北面的阵型便被这些恶鬼冲击开来,那些被抓住的守城兵仅仅一眨眼的功夫便被这些恶鬼压在了身下,活生生的撕烂了这些士兵,而后面的恶鬼们则闻着鲜血的味道,如洪水一般继续朝着士兵身后的百姓扑来。

    与此同时四桥处,此时康顺河的河水早已被鲜血染红,无数死尸漂浮在河水之中,再看四桥之上,求生心切的北区守城兵,在砍杀了无数南区守城兵后,显然已经夺取了四座桥的控制权,而此时南区桥头仅剩下李兆笛带来的府衙衙役们建立起的最后一道防线。

    此时已经杀红了眼的守城兵那还管第几道防线,只要敢阻拦我们的都必须死!

    只见这些浑身是血的守城兵此时如同身后那些恶鬼一般,举起佩刀便朝着衙役们杀来。

    可就在两波人马即将短兵相接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南区传了出来,这声巨响直接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只见所有人全都停下了攻击,纷纷朝着爆炸声的方向望去,而这一望,在场的所有人则看到了极度恐惧的一幕。

    只见从南区远处好几个街道中涌来无数个吃人的恶鬼,这些恶鬼近乎癫狂的瞪着通红的双眼,张着大嘴极速的朝着四桥方向涌来。

    李兆笛见此情形愣了,他此时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南区也会出现这么多吃人的家伙,可现实已经没有给李兆笛思考的时间了,只见那些恶鬼顷刻间便到众人近前。

    李兆笛此时扯着嗓子喊道:“所有人!各自突围!能活一个是一个!快跑!”

    事已至此不跑还等什么,这群人已经活活的被困死在了摩立城中间,前后左右都是这些吃人的恶鬼,此时也不用李兆笛的命令了,在看见了南区也有疯子时,人群已经四散奔逃了。

    而也有一部分的人此时已经放弃了,有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天的,也有恋人紧紧地互相拥抱在一起的,有崩溃的嚎啕大哭的,也有直接提刀自刎的,此时整个摩立城内已经乱成了一片。

    就在李兆笛下完命令后,只见李兆笛身边的五名亲卫便护着李兆笛和师爷范广平,赶在恶鬼们冲来之前翻上了屋顶。

    要说李兆笛的这五名亲卫身手真是了得,个顶个的厉害,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护着李兆笛和范广平一路安然无恙的从摩立城中撤到最南边的城门处。

    此时,看守城门的士兵们刚刚解决了几个冲击城门守军的恶鬼,见到李兆笛的到来,守城门的几个士兵赶紧将李兆笛带到了城门楼上。

    见暂时安全了,李兆笛一把回身揪住师爷范广平的衣服愤恨的质问道:“你为何要害我?!你明明告诉我只要守住了四桥,这些恶鬼是不会出现在南区的,我若不听你的,将衙役们全部分散警戒在南区或许就不会出现现在的这个局面!”

    范广平听了李兆笛的话,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兆笛见范广平居然还笑出了声,怒火中烧的李兆笛一把抽出了佩刀将刀刃抵在范广平脖子上问道:“你笑什么?!!”

    范广平直接问李兆笛说道:“事已至此了,难道你还觉得这摩立城中出现的这些异鬼,是偶然吗?

    我年轻时在明武军任过职,我了解这些异鬼,不管过了多少年,我还是相信,若没有第一个异鬼,通过抓咬的方式感染第二个人,是绝对不会出现第二个异鬼的,所以我才敢跟你打保票,可南区为何突然会出现异鬼我也不知道。

    现在我只能确认的是,那时被异鬼感染的速度相当慢,最快的也要三天,可是你自己算算,仅仅半天时间,摩立城便沦陷,可想而知,现在的异鬼感染别人的速度到底有多快,现在最关键的不是你一刀杀了我解恨,而是赶紧搞清楚摩立城内那第一个人是如何被感染的,这才是重中之重。”

    李兆笛听范广平说的确实在理,想了想便收了刀,来在了城门楼边,看着此时已经满目疮痍的摩立城问道:“异鬼?什么异鬼?那现在怎么办?”

    “碎鳞异鬼,至少那时在明武军时是这么叫的。”范广平说罢,想了想接着说道:“现在,只有去求援常家军了。”

    范广平说罢便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

    没理闭眼休息的范广平,李兆笛眉头紧锁的盯着城下的混乱,不一会儿便开口说道:“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李兆笛随即转身朝那几名守城门的士兵问道:“可有纸笔?”

    士兵赶紧给李兆笛找来了纸笔,李兆笛接过笔在纸上匆匆写过几行字后卷成了卷握在手中。

    随后李兆笛便朝着那几名守城门的士兵一施礼,几名士兵赶紧回礼,只听李兆笛说道:“当下事态紧急,李某恳请几位能与我的一名亲兵一同前往固良关,请求常家军出兵增援。”

    只见那几名士兵面面相觑一阵后,其中一名士兵便带着其他士兵朝着李兆笛抱拳施礼说道:“我等愿为大人效力!”

    李兆笛听后便点了点头,便说道:“钟驰意!”

    李兆笛说完身后的一名亲卫拱手抱拳说道:“小人在!”

    李兆笛命令道:“本官命你和这几位兄弟,带着我的手书即刻前往固良关,请求常家军出兵救援!”

    “小人得令!”

    钟驰意说完后便带着那几名守城门的士兵下了城门楼,此时城门楼下,看不见任何异鬼,钟驰意他们便小心的打开了城门,从大门出离了摩立城骑着马朝着西面的固良关疾驰而去,而城内则留下了四名士兵,待钟驰意他们出了城便又赶紧封锁了城门。

    望着疾驰而去的钟驰意,李兆笛紧接着命令道:“陆北树!彭山!”

    李兆笛说出两个人的名字后,只见李兆笛身边一左一右的两位亲卫迅速抱拳拱手,等待着李兆笛吩咐。

    随即李兆笛说道:“你们两个轻功了得腿脚快,方才混乱之际一定有幸存者登上了城墙,命你二人速去别处墙头传令,让所有幸存下来的人死守城墙的登城马道,绝不可以让任何一个异鬼登上城墙,我们必须把这帮异鬼死死的困在城中。”

    “是!”

    楚北树和鹿山两人领了命便要离开,李兆笛又叫住了他们:“另外,若城墙上人数过多,便只留足够的人手守住城墙的各登城马道即可,多余出来的人便让他们来此处我们得死守大门,毕竟现如今只有大门才是全城最薄弱的地方了,只要守住大门坚持到援兵到来,摩立城还有救。”

    “是!”

    时间回到现在,此时的时间是七月二十,此时已至深夜丑正时分,经过了三个时辰的赶路,普宁和尚终于赶到了摩立城外围。

    今夜的天气乃多云天气,月亮在云彩中躲躲藏藏的,照的地面也是忽明忽暗,这对于匆匆赶路的普宁和尚来说确实是极不友好。

    最后普宁和尚实在是累的走不动了,所以,普宁和尚决定在城外找个地方先歇歇脚休息休息后,不等天亮偷偷进城。

    于是,普宁和尚便在摩立城外寻找着既要离摩立城近一点,又可以歇歇脚的去处。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普宁和尚找找一处早已废弃的破庙。

    这处破庙只有一个很小的院子,院子的围墙是用土垒起来的,院子内也就只有一幢孤零零的佛堂,整个佛堂内破败不堪,原本的大门和窗户,此时也都不见了踪影,佛堂中供奉的的佛像也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了一个底座。

    普宁和尚摸黑进入了破庙内,普宁和尚一进这破庙内便闻见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尸臭味。

    按说在那个年头,在这种破庙中遇见个死人太正常不过了,但是今日却有些不同。

    普宁和尚进入破庙后虽然此时庙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但总有一种令人不安的感觉围绕着普宁和尚,刚进破庙后的普宁和尚便原地站在佛堂门口,警惕的盯着四周的黑暗,不敢轻举妄动了。

    就在此时,夜空中的月亮从云彩的缝隙中一闪而过,而月光也刚好照亮了地面的一切后又让世界重归黑暗。

    而就是那一闪而过的月光,也足够让普宁和尚看清楚了眼前那恐怖的一幕。

    只见那佛堂之中佛像泥胎底座前的桌案上,此时有两个身披黑色羽毛斗篷头戴黑色兜帽的黑影。

    右边的那个黑影此时正站在桌案上低头看着左边蹲下身正在忙碌的另一个黑影。

    而左边那个黑影手里正拿着一把形状怪异的剥皮刀,正在桌案上剥着一具死人的皮。

    此时那具尸体已经被那黑影剥了一半的皮,上半身看着血肉模糊,半张被剥下的人皮正搭在桌案上,这场面看着十分下饭。

    很显然这两个黑影也没料到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来这城外的破庙。

    随着月光一闪,突然闯入的普宁和尚也把这两个黑影吓了一跳,但随即这两个黑影便回过神来,伸手各自摸上了各自的身后的弯刀,佛堂中的三个人便僵持住了。

    片刻后普宁和尚决定先打破宁静,普宁和尚刚一抬手双手合十准备说话,只见左边的黑影猛地抽出弯刀率先动手,而那右边的黑影则也手持弯刀紧随其后,两道黑影速度极快的朝着普宁和尚杀来。

    两个黑影眨眼即到普宁和尚面前,冲在前面第一个黑影挥刀便砍普宁和尚的脖颈。

    面对突然杀来的两个黑影,普宁和尚并未慌张,只见他原地站定稳住下盘,上半身朝右一侧,躲过了杀来的刀刃,普宁和尚躲过刀刃的同时,一抬左腿接了一个侧踹一脚蹬在了第一个黑影的肚子上,直接将那黑影踹飞了出去。

    紧接着第二个黑影提刀杀到,黑影举起弯刀自上而下地朝着普宁和尚劈砍而来,普宁和尚及时的收回左腿整个人向后闪了一小步,第二个黑影的刀便砍了空,不给黑影做下一步的反应,普宁和尚一挥手中的禅杖,便朝着那第二个黑影头上砸去。

    此时第一个黑影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好看见第二个黑影砍空普宁和尚拿着禅杖朝着那人头上挥去。

    只见第一个黑影迅速从地上爬起,腿上一用力眨眼间便到普宁和尚面前一伸弯刀,替身前第二个的黑影挡下了普宁和尚的一击。

    只见第二个黑影此时朝外顺势一闪身让出半个身位的空当,挥刀直接斩向普宁和尚的腹部。

    普宁和尚只得朝后闪去,只见普宁和尚腿上一使劲,向后一跳退出了佛堂,来在了外面的院子中。

    见普宁和尚被合力逼退,两个黑影也绝非什么良善之辈,岂能这般容易就放过普宁和尚?

    答案当然是不了,只见两个黑影一翻手中的弯刀,紧跟着普宁和尚来在了院子中。

    三人几乎是同时在院子里落地,此时,天上的云彩散开了,银白色的月光也随之照亮了地面的所有。

    借着月光普宁和尚总算是看清楚,自己面前这两个黑影真实的样貌了。

    这两个黑影不仅头戴黑色兜帽,身披黑色羽毛做的斗篷,就连脸上都遮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双眼。

    普宁和尚见状正要说话,只见那两个黑影压根就不给普宁和尚说话的机会,脚下站定后随即便挥刀朝着普宁和尚杀来。

    普宁和尚见这两个黑影并不打算老老实实的听自己说话,于是,普宁和尚原地站定双手合十,将禅杖横担在胸前的双臂上,深深地吸一口气,紧接着便用一种十分浑厚且穿透力极强的声音说道:“阿弥陀佛!!!”

    随着普宁和尚这一句阿弥陀佛一出,一瞬间这小院内便是一阵狂风大作,天旋地转,震耳欲聋啊,一道肉眼可见的冲击波随着声音的扩散也向那两个黑影冲去。

    只见那两个黑影刚进攻到一半便被普宁和尚的音浪直接掀翻在地。

    紧接着忽然耳中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疼的那两个黑影在地上痛苦的,用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耳朵。

    很快随着音浪散去,那两个黑影感觉那疼痛感减轻了许多,便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了起来。

    而本以为没事的两个黑影起身后正准备挥刀再战,却突然感觉脑袋一阵眩晕,胸口气短胸闷,随着胃中一阵翻涌,只见那两个黑影便半跪在地上张嘴呕吐了起来。

    而此时,就在这个小院外的一棵树上,则出现了两个头戴恶鬼面具的黑衣人。

    一个黑衣人站在一枝比较粗壮的树枝上,一只手扶着树干。

    另一个黑衣人则蹲在低一点的树枝上,这两名黑衣人此时也是刚刚放下了捂耳朵的双手,紧盯着院子里的战斗。

    只听低一点的黑衣人朝着上面的那个黑衣人,用一种听上去像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侠客的声音说道:“这和尚有两下子,一人同时对付两个竟然还能占得上风,我认为咱俩可以不用出手了。”

    听着下方黑衣人说的话,上方黑衣人并没有接下方黑衣人的话,而是依旧静静地看着院子内。

    见上面的黑衣人不接自己的话,下面的黑衣人倒也无所谓,拍了拍耳朵和头继续说道:“哎呦,这和尚使的什么法术,咱俩躲在那院子外,我的耳朵都被震得生疼,更别提院子里的那两个家伙了。”

    这一次上面的黑衣人用一种低沉浑厚的男声说道:“这和尚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普通,刚刚他使的可是少林的七十二绝技之一,狮吼功。”

    “啊?狮吼功?!不是早就失传了吗?”很显然,下面的那个黑衣人听到狮吼功后,显得十分的激动:“想不到,我竟然能亲眼看见这失传已久的上乘功法,那这和尚岂不是已经胜券在握了嘛。”

    站在上面的黑衣人则冷哼了一声说道:“错,这和尚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