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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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巧混

    过去公司的老总与新公司的小干部见面了,我作为一个低层小员工该如何应对?

    答案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过这两个公司疑似从事团体暴力工作,不但涉黑还是敌对关系,双方见面即使不是你死我活也相差不大。

    现在只能随机应变了,祁连在心里想到。

    从河伯的惊醒到现在只去了两三秒,这段时间里祁连死死地盯着这元亨,生怕对方突然做出过激的动作。

    比如掏出之前的火弓把河伯突突了,至于他自己倒是无所谓。

    河伯可是我的新上司啊,它要是死了我怎么投诚啊。

    不过祁连的预想没有发生,元亨只是惊讶的看了看河伯,然后又看了看祁连,最后视线在二者之间来回翻复。

    “真人不漏相啊,小兄弟。”河伯含笑,“原来是这种趣味。”

    河伯仍在回忆自己在那里看到过元亨的画像,没有理会。

    祁连心里一惊,想道:这光头是何意啊,莫非早知我的作为,特地在此试探?

    转念又想:要是这般,此前只需躲在暗处,何必多此一举?莫非他是话里有话?

    真是意义不明。

    经过祁连这想了和没想一样的心理活动后,元亨说道:“除开这不俗的品味,小兄弟想必也是用情至深之人。”

    “带一个半神出逃肯定困难重重,逃出众神的天罗地网已是力竭,差点沦为野兽的食物倒也正常。”

    “我本对这次相遇感到莫名,尽管出于原则出手相助,但仍抱有怀疑。”

    说着他微微一辑,又说:“为我之前的怀疑,向二位道歉。”

    听完这些,祁连还未开口河伯就气冲冲地骂道:“谁是半神?谁是半神啊!你?”

    “我可是共工大君座下灵源公河伯,才不是那些不干不净的半神!”说着河伯将下身的蛇尾高高翘起,试图证明什么。

    “【共工】?”元亨微微一定,“河伯?我看已是病如膏肓啊哈哈哈。”

    “你这凡俗,什么意思?”河伯眉头紧皱,很不开心,周围有点点荧光上浮。

    “小兄弟可真不容易啊,异化如此严重的半神,带在身边想必是两头不讨好吧?”

    “你!”河伯想要怒斥,忽地脑内灵光一闪,似乎想起什么,“我记起来了,你这凡类是那帮盘踞在火种的叛逆之徒的头头,元亨。”

    “我曾在大君亲赐画像中见过你。”

    “那头老蛇还为我画过画?经过我同意了吗?想当年可有无数人求着为我画画,他未必排得上号。”

    “不过你马上要和你的小相公一起认我为老大了,一口一个凡类的,是不是该改口了?”

    “谁是我相公?注意下你的言辞,他只是我的,”河伯露出个坏笑,“哈哈,你这凡类一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嗯?”元亨不解。

    “拦住它,”许久未曾出现的祝融发出只有祁连能听到的声音,“除非你想到天亮都没个好觉睡。”

    这么严重?祁连在心里问道。

    “这个元亨不简单,他体内有一片我无法探查的阴影,还是小心为上吧。”

    一秒,是河伯已经定型到某个字的嘴唇发出声音的时间,可惜祁连比这更快。

    “你老家之前呜呜呜呜”

    只花了零点九秒的祁连,毫无疑问的快神一步。

    “就像你说的,它病得很严重。”祁连一边用手堵着河伯的嘴,一边护住自己的腰抵御这缠绕。

    “呜呜呜呜呜呜呜!”河伯抵抗的很激烈,但祁连也很强势,一点红光在他眼底出现。

    “我们也是很幸苦才出来的,现在又累又困,只想找点吃的在找个地方休息。”

    “二位真是恩爱啊。”看着双方动作越来越大,一些诸如掏裆,插嘴的行径也一一表现,元亨说道。

    “哈哈,我们其实不是那种关系,嗯,别缠我的腰。”

    祁连眼里红光渐渐染上一点金色,他两手一拧,将河伯用它自己的尾巴捆住双手,再用尾巴多出的部分塞进它的嘴里。

    “小兄弟真是好大的力气啊,”元亨眼里闪过惊奇,“这已经是第三次让我感到惊讶了。”

    确保河伯只能像蛆一般扭来扭去后,祁连将它抗在肩上。

    “老哥这大晚上的,本来要去哪啊?”他问。

    “说来也是惭愧,我本是去调查一些东西,但没想到在一次行动中被神明的鹰犬发现,不得不四下躲藏,今日才有机会往回走。”

    “正好经过此处,与你们相遇。”

    “那之后呢?”

    “自然是继续赶路,正好二位也是投奔我们,不如一起前去?”

    “呃,”祁连连忙摆手,“我现在太累了,一天没吃东西,实在走不动道了。”

    “是我考虑欠妥,估摸着回去的路至少还需两日,今晚若不嫌弃,不如与我一同休息,也正好有个照应。”

    言罢,元亨看向巨熊庞大的身躯,又看着祁连说道:“这附近一定有一处巢穴,可供我们休息。”

    “ok,都听你的,那吃的勒?”

    “嗯哼。”他指了指熊。

    一会的功夫,元亨手里便手里提着一只熊腿肩上扛着两只熊掌,在前方开路。

    祁连在后,肩上扛着扭来扭去的河伯。

    期间,祁连河伯把头侧过来,在河伯耳边悄悄说道:“我现在放你下来,切记不要提那件事,我们现在就假装是,呃,情侣。”

    河伯连连点头,生怕祁连反悔。

    娑娑~

    听到后面的动静,元亨回头,正好看到祁连正好把手深入河伯下身,在它的盘起的尾巴根里摸索着。

    他连忙回头,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大步向前。

    时代啊,现在的年轻人。

    “谁叫你要绑那么紧啊,现在好了吧。”

    “我也没想到你着尾巴尖的鱼鳍可以被卡住。”

    “什么叫鱼鳍?这是,唉!你的手摸得我好痒啊”

    “别乱动,我手够不到了。”

    “但真的好痒啊。”

    “那就忍着。”

    一路话语,祁连终于把河伯的尾巴捋直,将它放了下来。

    而此时,走在前面的元亨也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声音传出,在前方回响。

    一处巨大的山洞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