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在校园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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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小肩巨滑

    眼看着陈昧手里的杰作,徐之名一时也有些尴尬,这就算再如何解释也脱不了手呀。

    而另一边,老陈头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也十分狡猾地躲回了屋子里,将徐之名留给了陈昧来收拾。

    陈昧心痛地看着自己的白色外套成了这副模样,想起这两天徐之名干的好像没有一件是人事,次次都惹自己生气。

    徐之名不好意思地拿过衣服看了看,好家伙,从口袋那里红得一塌糊涂,这件白色的衣服算是毁了。

    你说这要是一件红色的衣服该多好呀,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徐之名还在小声嘀咕着。

    陈昧实在气不过了,拎着徐之名往洗衣机走。

    陈昧将洗衣机打开,笑得十分“甜蜜”,指着还在转着的洗衣桶:“徐之名,你好好看一下,这洗衣机里面的衣服还能穿吗?”

    徐之名虎头虎脑地探着一个头去看,一桶的血水在洗衣机里带动着陈昧的几件衣服转动,忽然看见一个东西,徐之名的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徐之名忙红着脸,一下子将洗衣机的盖子放下来。

    陈昧此时正在气头上,心情没来由的差,抢过话说道:“你怎么把洗衣机关上了,你好好看一下,这是你的杰作,你好好看看。”

    徐之名那是又羞又臊,一句话还能说完,陈昧又打开洗衣机的盖子,一件一件地往外拿:“这衣服还能洗干净吗?”

    徐之名赶紧接过话:“穿不了了。”

    “你看我这条牛仔裤,染成红色了。”

    “嗯嗯,看见了。”

    “这件短袖——”

    “好像也穿不了了。”

    “还有这件nei——”

    徐之名赶紧劝陈昧住手,这可真的使不得呀,“昧儿,后面的别拿出来让我看了,我已经知道了,洗衣机里的衣服都穿不了了,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反悔,我认错,我承担。”

    陈昧一下子羞窘,这才意识到自己怎么这样大胆,一件件地将自己的贴身衣物向徐之名展示,可不知道为什么,羞窘之后却完全没了多少怒气。

    眼神慌张地将刚才拿出来的那堆衣服塞到了洗衣机的那桶血水之中,迟疑了一下又按下了排水的开关,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悄悄地抓着背后的衣服,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跟徐之名开口。

    徐之名虽然脸色也是一片满江红,看陈昧羞得居然直接扭过了头,他的胆子倒是大了,装作若无其事地去碰了碰陈昧:“昧儿,昧儿,怎么了还生气吗?”

    陈昧摸了摸自己的俏脸,还是红得发烫,心底里却又想笑,不想让徐之名这臭小子看见她这副模样,始终不肯扭过身子去。

    “昧儿,哟,你脸红呀。来,让我看看。”徐之名摘下眼睛放在洗衣机上,抬头眼神一变,“昧儿,听话,让我看看。”

    陈昧儿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轻笑着:“你在说些什么,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陈昧儿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左肩的衣服被徐之名一只手褪到胸口,手臂被他从后面抓住,整个人被他抵在了墙上。陈昧心神大乱,眼神迷离,呆呆地说着:“徐,徐之名,你要干什么?”

    这句话说出来,还没等徐之名回答,她自己先坐上了云霄飞车,只感觉那颗心已经跳到了天宫上,比之前还要手足无措。

    “别说话,你看你的肩上是什么,看不清你往后面墙上的镜子看。”

    “什么?”陈昧这才知晓自己似乎会错了意,见徐之名一脸正经,转过红扑扑的脸向身后那面镜子看去。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

    只见自己的左肩上印着一个血红的手印,血液的颜色十分新鲜,陈昧看着,那血手印好像还在抚摸自己一样,像是来自地狱恶鬼之手,正要擒住她的肩膀,要将她拖下无边痛苦的地狱。

    陈昧的眼神从自己的左肩移开,立马意识到了不妙,从镜子里看着:徐之名此时正将她抵在墙边,而自己却没有反抗,反而是转过头看着身后。

    这场面那是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要有多劲爆就有多少警报。

    显然同样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不止是陈昧一个人,徐之名此时只感觉自己鼻端好似在喷火,无数的画面掠过他的脑子,看着近在咫尺的陈昧,两人都彼此睁大了眼睛,身子好像被粘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两人双唇的距离就像七夕节搭建的鹊桥开始合龙,这慢慢接近的时候,时间仿佛忘记了流转,又好像再以光速飞转,实在让人捉摸不够。

    “孙女,怎么了,徐小子又在欺负你了吗?”

    从客厅传来来老陈头的声音,听见陈昧的尖叫他就急忙忙地赶过来。

    要说这采花中的男人那是智勇双全,心思那个缜密。

    徐之名一听见老陈头的声音就赶忙用手为陈昧拉上了衣服,两人重新站好,摸了摸发烫的脸,在原地慢慢平息刚才的心跳。

    “徐小子,你又在欺负我的乖孙女吗?”老陈头虽然是来当和事佬的,但看着孙女受欺负,当然要装作样子骂几句徐之名,好让自己明事理疼孙女的爷爷的形象一直在陈昧心中树立着。

    “爷爷,徐之名他欺负我,他——他——”

    人的情绪就是这样难以控制,本来两人刚才懵懵懂懂地正要成了好事,可现在忽然有人来安慰你别哭别哭,泪水反而会忍不住流出来。

    “陈爷爷,我没欺负昧儿,你问她我怎么她了。”

    这种事情陈昧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当然只能捡重要的说:“徐之名刚才染红了我的衣服不说,又搞恶作剧在我肩上印了一个红手印。”

    “不是我,昧儿,陈爷爷,真不是我,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用我的手跟那个红手印对比一下,看究竟是不是我的手。”

    陈昧一想到又要给徐之名看肩膀,刚才两人暧昧的画面又浮上心头,脑子里全是乱的。

    “陈爷爷,要是我就好了,”徐之名恢复了正经,没在跟陈昧开玩笑,“我刚才看了,那形状和颜色的逼真程度,我猜可能是最坏的情况。”

    见陈昧也在边上,又改口说着:“好像是那个东西,不信你仔细用眼睛看一看那个——气场,还要那个你懂的该用什么方法看。”

    老陈头一听这话,脸色骤然一边,忙支开陈昧:“孙女,你去洗个澡,看能不能洗下来,我先给你教训着他。”

    陈昧听着徐之名这含含糊糊,莫名其妙,似懂非懂的话,还好现在的她脑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还没腾出脑细胞想其中奥妙,在老陈头的话下,乖巧地去洗澡。

    走过徐之名身边停下来“呸”了一声,徐之名也不示弱,看着自己的左手,小声说道:“真滑呀。”

    陈昧一下子像个偷了鱼的小猫,转眼就跑掉了。

    见陈昧没在,徐之名再也装不下去轻松的样子了,刚才要不是和老陈头默契地演了一出戏,才没让陈昧继续多问其他的事情。

    “徐小子,你看错了没?”老陈头现在还期望着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

    徐之名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陈昧去的方向,将老陈头小心地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徐之名抢先说道:“不会有错的,就是小山在作怪,陈爷爷还是该给昧儿请一个假的,应该是在来回学校的路上又被小山给做了手脚。”

    “我以为他受伤了应该会安分几天,我们也好有时间准备好对付他的东西。我还是低估了他呀。”

    老陈头还在一边后悔着,看着客厅墙上的神龛,老陈头现在真想拿起令牌去解决的小山,可又想起那样的话,自己的孙女也会陷入危险之中。

    最安全的方法,还是先解除到陈昧身上的东西,才能彻底放开手脚,毫无后顾之忧地对付小山。

    “陈爷爷,你刚才不是说现在厨房那缸水已经被施上了法,用施过法的水能洗掉昧儿肩上的血手印吗?”徐之名忽然脑光一现,想出了这个主意。

    老陈头埋着头继续思索着,示意徐之名将耳朵靠近点,对他轻声说了几句话。

    “啊,这——”徐之名叫了出来跟老陈头对视,满眼的不敢相信,“这样能行吗,那昧儿能同意?”

    老陈头微微笑道:“没问题,只要你按着我说的做,保证小山能被重新关起来,陈昧也会一点事情都没有。”

    “好吧,那我就照着陈爷爷说的试一下吧。”

    徐之名勉强答应了下来,心底里却有些窃喜。

    浴室里,陈昧洗完澡,哭着走了出来:“徐之名,你用的是什么墨水呀,洗都洗不掉,肩膀上这样手印又难看又恐怖,让你给我搞恶作剧”

    陈昧一下子走过来揪住了徐之名的耳朵,徐之名大叫一声哎哟,这可真是吃痛得紧呀。

    徐之名没想到从今天第一次吃笋子炒肉起,以后这竟然是家常便饭了。

    “别别别揪了,昧儿,我有办法给你洗了,马上就给你洗掉。”徐之名虽然比陈昧高一些,但此时却是使劲地踮着脚跟陈昧认错。

    “真的。”陈昧问道,手上的力道却是没有松。

    “你先松手,先松手。”

    徐之名耐心地哄着陈昧,生怕她再来一盘笋子炒肉:“昧儿你先回浴室,我给你烧壶热水,这种墨水要用特殊的水才能消除,你先回去。”

    女为悦己者容。

    哪有女孩子不想自己漂亮的。

    本来怎么都洗不掉的红手印,徐之名突然这样说一句能解决,她也没有思考就信了,徐之名暗叹这糊涂的样子可一点不像平日里聪明的陈昧呀。

    果然,女人在关系到自己容颜和身材方面就会变成一个不会思考的小傻子,徐之名还暗地里笑着自己又抓住了陈昧的软肋。

    另一边,徐之名刚将陈昧哄回了浴室,老陈头已经在厨房加好了水,探出一个头来示意徐之名过来准备了。

    徐之名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这样行吗?陈爷爷。”

    “没事,你已经入了道,我告诉你咒语你来施法就行,”老陈头将天然气灶试了一下,发现能打开,“那位老先生,虽然我一直觉得自己不配做他的弟子,他会的东西不止是道教,还有佛教以及很多民间法教的法术,这一道法术就是来自民间的法教。我没有入道就算再如何清楚咒语和做法流程,施法也不会灵验的,只有你来。”

    徐之名仔细地记者咒语和做法细节,确认无误后,便开始在厨房前施法。

    徐之名腰间系着一根绳子,默咒:天是普庵天,地是普庵地,千千军马,万万神将......

    接着又对着昧儿浴室的方向,手划一个“令”字,对着天然气灶画了一个“井”字。

    老陈头见施法完毕,走到了天然灶前,转动了几次开关,始终也不能点燃火了。

    “徐小子,你小子还挺厉害,以前我们跑江湖的时候都是对着以前的柴灶用的,没想到这天然气灶也一样能弄熄火。”

    “好,去吧。把这锅水拿去给陈昧洗澡,绝对能管用。”

    “啊,陈爷爷,这水还是冷的,你就让我端着一锅冷水给昧儿洗澡?”

    “难道我去吗?徐小子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