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别在鸢哥家人面前那样吧，不好。”苏姬说。

    “你也有觉悟了。”瓦尔基里笑到，“当然不会，不过你不奇怪吗？”

    “奇怪什么？”苏姬问。

    “鸢哥他是怎么千亿年不找女生的？！”瓦尔基里问。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听斯特他们说，这好像是他们对鸢哥心服口服的原因之一，要知道，宙斯那个死鬼在圣主手里都开了宫，圣主管的多严我们也知道，佩服老大，怎么忍住的，难道他那方面不行？”

    “别说了，到时候鸢哥给你一棒槌。”瓦尔基里拉走苏姬。

    而此时，有人找到凌尘，当然，是主权文明的人，人类文明还没渠道上这舰。

    “怎么了？圣主大人？”凌尘笑到。

    “宁可别损我了。”阎罗说，“有事问你。”

    “几件？”

    “三件。”

    “你故意的吧？！”

    “挑的，不然更多。”阎罗说。

    “嗯？”凌尘用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

    “擦，你自己用指令调不行？！”阎罗不愿意地掏出一张100亿通用货币的黑金卡。

    “第一个。”凌尘带阎罗传送到了上古世纪文明主舰，其他人并不知道，他们来到一间休息室，里面有一张圆桌，上面有几瓶矿泉水。

    “我……别笑我，大哥。”阎罗说，“最近，我……喜欢上一位猫妖，然后她们族有些事，我帮了下忙，按道理，我出手是能够解决这些问题的，结果问题是解决了，人家把我甩了。”

    “哈哈哈，敢甩圣主，那妹子有个性，我看好。”凌尘说，“你怎么解决这事的？”

    “有异族要灭他们族，我就派阿特斯小队去打了嘛，用了十天。”

    “你参战了？”

    “对。”阎罗并没有注意到，凌尘微微摇了摇头。

    “难怪，你最近是不是还心浮气躁，遇事就是打？”

    “你怎么知道？！”

    “我有op怎么不知道？”凌尘打趣道，“不逗你了，一句话，独孤求败，胜，不在于人，败，必在于心。”

    “什么意思？”

    “自己想。”

    阎罗想半天，摇了摇头。

    “喝水。”凌尘递给阎罗一瓶水，上面还有标签没撕。

    “卧槽，上古世纪文明特供的，有价无市呢。”阎罗喝了一口，“好水。”

    “喝茶。”凌尘递过去一杯刚泡好的热茶。

    “呃。”阎罗傻了，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还是喝了，“可以啊。”

    “嗯。”凌尘说着，将那杯茶的茶叶从桌底拿上来，“那瓶水在我们上古世纪文明定价是免费的，这盒茶定价是5通用货币，懂否？”

    “嗯？”阎罗一脸懵逼。

    “还不懂我也救不了你了。”

    “草，摔钱眼里去了，差点上不来。”阎罗恍然大悟，“懂了，看来我最近得了心血管疾病啊。”

    “懂就好。”凌尘说。

    “还有。”阎罗刚要说，凌尘又做了个手势。

    “擦，老虎都得躲着你。”阎罗笑着，给了一张有200亿通用货币的卡，其实他也知道，这些钱，到最后还是会用在公益上，凌尘就是这样的人，他们这些神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很多神还是很愿意花钱找凌尘聊的，更何况凌尘也是看人要钱他稀罕这些钱吗？那他为什么不自己用op调呢？很简单，在他看来，钱，就是纸，当你有了一箱白纸的时候，你会愿意再花时间去外面搬一箱回来吗？很显然，凌尘对于钱，没有概念了已经。

    “问。”凌尘说。

    “那啥，就是我最近脾气有点变化异常，有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要干什么，有的时候却是想出去打一架。”

    “唉，全忘了啊！”凌尘大叹一口气，“也不怪你们。”凌尘说着，拿出HD-20制成的8mm防护插班，正面没有什么，但是背面却有着一个硕大的凹陷。

    “这不是我们之前做实验的板子吗？编号都一样。”阎罗说，“咋到这了？”

    “刚用手环从你们仓库调的。”凌尘说，“你还记得实验过程吗？”

    “好家伙，直接拿我们东西。”阎罗说着，回想了一下，“这不是研制HDM材料么，拿这块板子实验，没记错HDM是没打穿正面，但是把背面震碎了，如果那时的HDM和现在一样纯，绝对稳穿。”

    “当初你们是怎么认为HDM的强度的？”凌尘问。

    “肯定打不穿HD-20呗。”

    “嗯，你就是HD-20，这还是不懂，你自己去瓦尔基里的办公室送业绩吧。”

    阎罗思索一番，幡然醒悟，他一直以为自己很强，事实也是这样，但是就像那块板，强，强到HDM都没正面击穿，但是，后面已经碎了啊，现实中，又有多少人是这样，这又让他想到一个列子，他之前爱玩武器，闲来没事拿枪去打没有外层固定的防弹陶瓷板，一枪下去，居然跳弹了，正面只有划痕，背面什么事也没有，可是当他在拿陶瓷板的时候，不小心磕到桌子，陶瓷板就在跳弹的划痕处断开断成了两半。

    “最后一个问题，原本不想问的，但是又想问了。”

    “懂？”凌尘问。

    阎罗递上一张300亿通用货币的卡：“老大，为什么你很多地方都想得这么清楚？”

    “举几个例？”凌尘问。

    “战斗，情感，管理。”

    “阎罗啊，你跟我这么久了，你说，我打仗时是怎么样的？”凌尘问。

    “呃……无情？”阎罗说，“反正很没人性，很残忍就对了。”阎罗想起第一次星际战争的时候，凌尘为了救手下，在他面前把一整艘战舰徒手撕开，把里面的敌军在一分钟内徒手劈成两半的时候，浑身冒冷汗。

    “嗯。”凌尘答，“战后呢？”

    “对啊，老大你为什么要给那些敌军家属高额赔偿？还在东方阎王那里给他们安排转生？不应该是他们赔偿吗？”

    “没有人，没有事物，应该是战争的牺牲品，他们是无辜的，即使他们想杀我。因为这是战场，他们不得不杀我，战争，只是一个双方首领喝茶，年轻人拼命的游戏罢了，那些人，死得无辜，死得不该，他们也是战争的受害者，所以，你没发现吗？每次打完，我都会和对方首领召开道歉会。”

    “是哦，一直没注意。”

    “再说情感，你是问哪种？”凌尘喝了口茶。

    “emmm……你说呢老大，你还不懂我？”阎罗笑着说。

    “尽想些不正经的，哪天看看你脑仁是不是黄色的。”凌尘打趣，“要是说这方面啊，你也知道我是域外的人，这么和你说吧，在域外的时候，我写的这游戏，我还是域外的高中生，那时候我同桌是个女生，挺漂亮，我也是到了高二才发现早喜欢上别人了。”

    “那为什么”

    “为什么我没有再往后发展呢？对不对。”凌尘说。

    “对啊老大，你们域外又没这里这么多规矩。”

    “我问你，恋爱会使你感到快乐是为什么？”凌尘问。

    “扯生物干什么？因为荷尔蒙的分泌，仅限于人。”

    “荷尔蒙是什么？”

    “激素。”

    “你会每天打激素吗？”凌尘笑着问出了最致命的问题。

    “……”阎罗傻了。

    “告诉你吧，我为什么对这些不感兴趣。”凌尘从阎罗手环里拿出一瓶伏特加，“就知道你有。”他喝了一口。

    “还白嫖！”阎罗说。

    “没事。”凌尘答，“其实啊，是肉身，都有那欲望，哪有什么看破红尘，不过，我每次都在想，我现在是喜欢别人了，是很快乐，但是以后呢？恋爱期过了，你和她都了解了，兴致还会那么高吗？怎么办？抛弃吗？人类还好，熬一熬就行了，可是我们是神，难死，基本上可以说是人类所说的永生，那么接下来无数的时光，怎对人家？你想过吗。既然和人家在一起了，就要有照顾人家一辈子的准备，没那个思想，不如不搞，这也是为什么我对斯特做的事很生气，因为我并不知道我究竟需要什么，而斯特这么一搞，我更不知道要怎么做了，而且瓦尔基里和苏姬有多优秀你也知道，我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毁了人家在神界的道途。”凌尘说罢，又喝了口伏特加，“总之，确定了自己需要什么，再去想要不要下手，这是我对情感方面的基本准则。”

    “再说管理方面，告诉你吧，说实话，我这套方案其实是域外的。”凌尘说，“让我震惊的是，你知道吗？人类文明也有和我执行差不多标准的国家，很难想象。”

    “哪个国家？”

    “苏联。”凌尘答，“这也是为什么我看得起人类文明的原因，如今的C国也是传承了其衣钵，只不过，知道为什么只有我们和主权文明这样搞吗？”

    “为什么？”

    “其他文明经不起这么消耗。”凌尘答，“C国的是改过的，更适合非op文明，苏联当初的模式就是过于偏向我们的模式，别说普通国家了，就是普通的S级文明也得解体。”

    “那为什么老大你还要这样搞？”

    “你要把自己身位放低，要知道，每个人都不容易，不是所有人都是出生就有一切，你要去体谅别人，如果说让你一天工作14小时，工资还欠你的，在公司还不包吃住，一切费用自费，你干不干？”

    “傻子去干。”阎罗说。

    “对嘛，没人是傻子。”凌尘说，“现在，我一天只让你工作六小时，每小时工资1万，不拖欠，带薪休假，包吃住，上班时的娱乐，服务一条龙，你会不会愿意来？”

    “那肯定。”

    “这样，来的人多了，自然解决了工作时长的问题，而且不要担心他们会不努力，别忘了，我还有一条规矩——月终奖的公式。”

    “对啊！怎么忘了这个！”

    “我设定公式是——加班时长×时工资÷30+月业绩÷15+休息时长×时工作÷365。”凌尘说，“而且我们发工资的范围为什么很大？因为你下个月的工资是上月月终奖×10+上月工资÷10。懂？”

    “既保证了待遇，又保证了员工的勤奋，厉害啊老大。”

    “不要忘了，员工也是有血有肉的。”凌尘说，“没人能坐享其成，也没人会入不敷出，这是我对员工的准则，但是我还是没学来域外的那一套，那一套，不好学啊。以人民为中心，这是基本。难在消除贫富差距啊。”

    “是啊，我们那也是这样。”

    “不过也知足了，都富起来了，贫富差距不就没了？”凌尘笑到，“所以我上古世纪文明的人，都是全星际待遇最好的，主要还是要学会理解他们，不要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没什么了不起的，没了他们，谁被你指挥？都是同类，何必压榨。”

    “那老大，你怎么保证我们文明的正收入？”

    “我们是op文明啊。”凌尘说，“这也是为什么就咱两搞，别的文明要是全按域外的搞，不出一年，解体。所以我看到人类文明有国家的制度后期和我们域外的这个制度有点相似的时候，还是很震惊的。”

    “唉，还是没老大懂得多。”阎罗说，“走了老大。”

    “走吧。”凌尘说着，一口气吹完一瓶伏特加，“懂得太多不是好事！”他对阎罗说到，随后，自己却是在房间里留下眼泪。

    “渡人难渡己，医者不自医啊……”凌尘从手环中拿出一根镇定剂注射笔，在手上来了一针就去睡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