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骨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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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群雄会(五)

    左沁允气急道:“每次都让听你的,你又何时在乎过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不听。”

    李承恪拨开赵馨怡搀扶的手转身看着左沁允道:“这话怎么说的,谁不在乎你了,你今天说的话莫名其妙的,我这里一头雾水,这会心里还在琢磨,是否还有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伤心了。”

    左沁允气愤道:“你为什么如此虚伪,我当时就在你跟前战着,你一心只是护着她。”说话时不忘横眼看向赵馨怡。

    李承恪和赵馨怡都是一惊,李承恪咳咳两声道:“我确实当时护着赵姑娘,那是因为她受了重伤,我必须护着她,可你说你当时也在跟前,这话从何说起,难道……难道你当时在暗处看着我。”

    左沁允气的甚至发怒。

    “你无耻,我何必在......在暗处瞧着你,我光明正大的站在你面前,你当做我不存在吗?难道是你心里只顾她所以......所以根本没把我放在心里,对不对,没在心里的人,即使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见是不是。”

    “我哪有......”

    赵馨怡拦住李承恪径直走到左沁允跟前,看着她厉声道:“左姑娘没想到你也是和这俗家女子一个样,学会了骗人的妄言,把没有的事情说得头头是理,你可真厉害啊!哪我实话告诉你我还就是恋着李承恪了,你要是不想要了,在这里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好圆了我的心意,往后里天涯陌路,谁也不能相欠,如何?”

    “不行。”

    左沁允和李承恪同时发声,都是坚决而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道。

    赵馨怡挤出一丝笑意道:“舍不得就不要再推辞,否则总有人惦记着。”

    说完话,转身跳下了屋檐。

    左沁允难过的心里总算是有了丝丝的欣慰,她看着李承恪道:“让他们都下去,我......我跟你有......有话说。”

    蓝花草第一个不同意,笑到:“这不行,你若再伤我兄弟,那可如何是好,我蓝花草走不了。”

    “我也是,走不了。”孙清韵跨出两步横剑立在两人身前。

    李承恪伸手拦住两人气喘吁吁道:“没事,蓝姐姐和孙大哥都先回避一下,我这里肯定没事。”

    蓝花草妩媚一笑,道:“这不行,这女子武功诡异,我可不放心把你扔给她。”

    左沁允冷哼一声,道:“李承恪你说她两挡得了我吗?”

    李承恪无奈道:“自然挡不了你,你可千万别动手伤人了,这两位可是待我不薄的人。”

    “哼,那就让他们下去。”

    “知道了......知道了。”

    李承恪拱手道:“蓝姐姐,孙大哥不用担心我,我这里自然没事,你们下去和众位兄弟喝酒去,我一会就下来。”

    蓝花草和孙清韵相互看看,见李承恪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慰,便无可奈何,两人同时跃下屋檐,和一众兄弟喝酒去了。

    屋檐之上此时只剩下这夫妻两人,左沁允撇一眼李承恪转个身不去看他。

    李承恪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左沁允。

    “允儿,对不起。”

    他想拉着左沁允的手,还是被她躲开了。

    “你先别碰我,我和你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了。”

    “我知道,你一一说来,我跟你一一解释如何。”

    左沁允怒声道:“还要我一一说来,你好不羞耻,刚才哪姓赵的说什么我是骗子,你都不给我辩驳一番,我是骗子吗?我说的话句句在理,分明是我站在你跟前你一心护着她,为什么要说我在妄言了,你若有本事可以找你哪位大师姐来,咱们评评理,看看谁在说谎。”

    “大师姐!”

    李承恪惊呼:“大师姐当时也在吗?”

    左沁允急道:“难道这我还要拉个谎言骗你不成。”

    李承恪赶紧拉住左沁允的手解释道:“自然不是,我相信允儿不会说谎......”

    左沁允打开他的手道:“那可不一定,我不是用你的名字骗了这许多人吗!”

    李承恪又伸手抓住左沁允的手道:“这不是骗人,你是我妻子,自然也就是我,这算不得骗人。”

    “哼,你就会哄我,你别得意,该解释的事情你还没有说明白了。”

    “你的疑问我肯定给你全部解释清楚了。”

    “一个都不得少。”

    “嗯,一个不少。”

    “不然我杀了你,还要杀了姓赵的,灭了你华山派。”

    “又来了,不准杀人,忘了吗?”

    “一切从来,之前的算不得,你别打岔,继续说你该说的。”

    “好,首先,我和赵姑娘被追杀的时候根本没有看见你,也没有看见大师姐。第二这几年来确实和赵姑娘飘流在外,但是我心里只有你,对赵姑娘全是友情绝无任何男女私情。第三,那天晚上离开大师兄他们住的客栈后,我一路往住的地方赶,没想到半路遇见一个蒙面人,他动手欲杀我,被刚好路过的赵姑娘看见了,赵姑娘为了救我受了重伤,我们一路上躲避追捕,向东南边逃走,确不知不觉中上了官家的一条大船,走了远方,只是没想到这一待就是三年多的时间,直到今年年初,才碰上回中原的船,这才得以回来,不然......”

    “什么,去了远方,有多远啊!”

    “我们在海上漂了几个月多吧!”

    “这......追杀你的是谁呀,认识不。”

    李承恪叹息一声道:“后来认识了,其实不是别人,正是魔教的光明左使,费行空。”

    左沁允惊道:“怎么会是他,怪不得这几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原来是去了海外......他如今在哪。”

    “死在了海外。”

    “这是为何。”

    “练功所致吧!”

    左沁允若有所思的看着李承恪道:“为什么,你要借着跟你大师兄商量事情,去......去见......姓赵的。”

    李承恪差异道:“这又是什么鬼话,我何时见赵姑娘了,在顺天府除了第一次在客栈门口见着了,再就是最后被追杀的那晚,其他时间人家赵姑娘也不在顺天府啊。”

    左沁允急得骂道:“你混蛋,你幽会姓赵的,我都见到了,你跟她......跟他独处客栈时我就在窗外站着,你还在这里说谎。”

    “这都什么啊,我那几天除过最后一夜早早回去,其他几日我都是在四师兄房间住着,哪有什么机会见赵姑娘,你这不是胡扯吗?”

    “谁胡扯,我难道认不得自己的夫君吗?你要这么说,咱如今就上你华山派问个明白,当着你大师姐大师兄四师兄问个清楚。”

    “是该问清楚,我李承恪是何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我是清楚,那是我瞎了狗眼了,看着你帮姓赵的解开了衣......”

    李承恪赶紧伸手捂住左沁允的嘴巴。

    “胡闹什么,没有的事情,你莫要坏了人家赵姑娘的清白。”

    “呜呜呜......”

    左沁允一双白眼死死的瞪着李承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