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礼物一般
这个季河君这样一听季倾安如此言语,尤其是还准备叫这季文安去看看的时候,季河君瞬间就慌张了。
因为这季河君口中所说的这个独一无二的衣裳,其实就是那亦如裁缝铺里头的普通衣裳儿,就是季河君为了随手来准备的礼物儿。
“不要看了,吃饭吃饭,倾儿,你大老远来一趟也饿了吧?快些一齐吃晚膳吧!”季河君这下子于是乎摆了摆手,这下开始准备用言语结束这场对他完全不利的话语。
季河君这下这样言语,季倾安心下就瞬间了然了过来,毕竟这个季河君什么时候对她语气这么友善过?人一旦开始变换模样,就代表着,他想去隐瞒些什么。
季河君就是如此,季倾安随意的瞧着这个季河君的模样,也不再去说话来,毕竟季河君要是想去隐瞒,他也没有必要去拆穿,毕竟今日这季河君也没有做什么对她不利的事件儿。
更重要的是,季倾安在心里知晓丞相府老夫人,对于季河君这个儿子的重视性,先前这个季河君说明这件衣裳的重要性与难得之时,季倾安明明白白的瞧见了这个丞相府老夫人眼眸之中闪过的光亮,对于这丞相府老夫人来说,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动。
季倾安也没有理由去使丞相府老夫人这个想法破灭,有时候,维持一种善意的谎言,也是一种爱。
季文安闻言,似乎还有些不乐意,季文安还再次询问了一番:“祖母,给安儿瞧瞧吧,安儿好奇得很。”
“好勒!”丞相府老夫人整个人显得很是开心,他脸上笑意融融的,整个人别提多自在了:“小翠……”
小翠这人是丞相府老夫人的贴身丫鬟,很得丞相府老夫人的重视。
“小翠,去拿衣裳取过来……”
季倾安闻言,连忙出声拦住了丞相府老夫人的动作:“祖母……”
“别别别,祖母,不用去拿啦,倾儿相信父亲的眼光,等吃完晚膳,再去看看,咱们先吃晚膳,现在啊,外头天都要黑了,倾儿这肚子,都饿的呱呱叫了,咱们要是再不吃,倾儿整个人就要饿的晕过去喽。”季倾安出声开始戏谑了,同时,巧妙的阻止了丞相府老夫人的下一步动作。
季文安听着季倾安这般言语,当时就有些愣住了,随后,季文安将自己视线对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季倾安,脸上满是不解。
季倾安给季文安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神色,好在季文安迅速领悟了。
听了季倾安的一番话,丞相府老夫人闻言连忙笑着说道:
“还是倾儿说的对,那小翠就不必去了,咱们一大家子啊,都开始就食晚膳吧,都不必要争吵了,家和万事兴对不对,河方和河君二人给老身送的物件儿,老身都是喜欢的很,老身瞧得出来,你们二人都是花费了心思在里头的,在老身看来,都是无价之宝,没人能争抢的过的,也不必要拼出个你高我低来,都是兄弟两,争吵真的是太没有必要了。”
瞧着丞相府老夫人乐呵乐呵的模样,季倾安心里也是说不出什么滋味来,等到丞相府老夫人将话说完,季倾安就将视线瞧向了站在边上,在伸手抹着额头上汗珠的季河君,季倾安给季河君递了个眼色,季河君却干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头转向一边,整个人再度开始神气十足起来。
就跟先前发生的事儿,不过只是虚惊一场。
“吃饭吧吃饭吧,娘说的对,大哥,咱们也没必要吵了,两兄弟没必要争出个你输我赢来不是?三弟就在这儿来给大哥道个歉,还请大哥不要在意。”说话间,季河君伸手朝着这季河方鞠了一躬。
季河君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季河方现在也是没有脸面再去争论下去了,况且这个话题最开始的争吵点就是他引起来的,如果不是因为季文安的话语,让他气愤起来,季河方他也不会说道这个季河君送的物件儿的事儿。
况且,季河方也是实在是没有想到,明明是瞧上去那么普普通通的一件衣裳,竟然有那么大的来源,真是稀奇得很。
季河方突然为自己没有文化感到羞愧起来,季河方也是连忙说道:“三弟快别这么说了,都是大哥不好,大哥不该那样,该由大哥来向三弟道歉才是。”说完,季河方也是朝着季河君鞠了一躬。
二人又是推来推去推了半天,季倾安也是瞧着二人塑料型兄弟演戏半天,也是实在是无语。
季倾安连忙出口劝阻道:“好了好了,父亲,大伯父,你们二人就不要这么推来推去了,和好了就好,快来就食晚膳吧。”
其实,季倾安说这番话的主要原因是,季倾安自己这下子是真的是饿了,这饿着还不是闹着玩儿的,今日她出门太过于急促,本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在马车上,虽然说也是有些零嘴儿在,但是饱肚子的少得可怜,尤其是来丞相府这个路上,她还是坐的是丞相府的马车,这马车,都没有云清王府的马车舒服,颠簸也就罢了,主要是还没有小零嘴儿。
好不容易来了这个丞相府,还要和这个那个一起争论一番,她也是觉着头疼的很,吵了这个么大半天,自己是饭都没有吃上一口,水也没有喝上一口,真是让人无奈得很。
季倾安觉着,这丞相府的人,可能都是不需要吃饭吧?能争论这么久,没有一个说自己饿了的。
好不容易坐了下来,季倾安又听到了着季乐思说到了自己给丞相府老夫人礼物的事儿,“大姐姐,你给祖母的礼物呢?为何还不拿出来?”
季倾安动了动袖子,感觉到袖子里头的物件儿,季倾安笑了笑:“二妹妹还真是操心的很,不过二妹妹你不必着急,大姐姐这就拿出来,只是礼物轻微,还请各位不要嘲笑。”
季倾安心下这番话,也算是故意言语一般,言语中还是对季乐思嘲讽了一般。
不过季倾安也不准备再继续隐瞒下去了,也没什么别的原因,主要是这个书画,在袖子里头占地儿,让季倾安都不好行动,季倾安觉着,还不如直接拿出来,这样对于也算是能够安安稳稳的吃个饭儿,他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也要求。
季倾安这番话说出口之后,惹得在座的视线全部齐齐的瞧了过来,季倾安一时之间还有些不自在,瞬间感觉自己瞬间在丞相府跟受了重视一般,真是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季倾安心里也是清楚,之所以能够得到丞相府众人如此重视的观看,主要也是因为,更多的人是想看她季倾安的笑话,是准备瞧见她季倾安拿出礼物之时,能够极尽言语开始讽刺季倾安。
季倾安这个想法还真没有毛病,因为季乐思就是这样想的,也不只是季乐思一个人,在场的,除了三姨娘江绣臻,四小姐季文安,丞相府老夫人等些人之外,其他都是为了看她笑话的。
显然季倾安也是不在意,毕竟她不会让他们成功看她笑话!
季倾安这下慢慢悠悠的从袖子里头掏出了书画卷出来,季倾安双手捧到了丞相府老夫人面前:“祖母,这个给您,这是倾儿的一番心意,您快看看喜不喜欢,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儿。”
这番话一说出来,季文安就开始首先拆台了:“大姐姐,你真的是太谦虚了,xxx的书画,哪里不是什么不贵重的?这个贵重得很,就算是有钱有权势身份地位的都不一定能够拿到的。”
季文安这番话一说出来,首先激动起来的就是丞相府老夫人:“安丫头,你说的可是当真?倾儿给老身送的物件儿就是xxx的书画?”
毕竟对于丞相府老夫人来说,xxx的书画,是可望而不得的物件儿。
话说前些年,丞相府老夫人喜欢上这个xxx的书画之后,曾经也是花重金遍寻,只是一直无奈寻不到真迹,市场上头也不是没有赝品,那些仿真的赝品都能卖个好价钱,只是真品难买的很,久而久之,丞相府老夫人也就放弃了。
没想到时隔几年,又听到了这个消息,丞相府老夫人是怎么也抑制不住这个激动的心来。
季倾安也不去辩解,只是对这丞相府老夫人说了一句:“祖母,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这句话,无疑是惊了一个大波炫浪,季乐思首先囔囔自语出口:“xxx的真迹书画,大姐姐怎么能买到呢?这不是很难得到的嘛?大姐姐不会是受骗,买了赝品吧?”
季乐思对于这个xxx的书画作品,也算是有些了解的成分在的,毕竟当年这个丞相府老夫人,对于这个xxx的书画痴迷程度,当时他们丞相府可是无人不知的。
季河君也是有些发愣:“xxx的真迹你是哪儿来的?”季河君更看中的是,这个xxx的真迹能够卖出多少价钱,能够给他带来多少利益。
丞相府老夫人闻言,也不多说了,只是立即就在面前展开了书画,只见上头是一副山水墨画,这副山水墨画丞相府老夫人早些年间瞧见过赝品,简直是和那副一模一样。
xxx的字画出品向来是少而精,xxx从来不求挣多少银子,能够给自己带来多少收益,他的创作永远都是按照自己的兴趣,这么些年,真正流传出来的,不过短短五副,但是没一副一旦出没,都是必将在这个民间引起一股热流,多少文人墨客花费重金,只为了能够求得这个xxx的真迹一副。
话说xxx的真迹有一个特点,他的特点就是,他落款会留有这个xxx的专业签字,这个落款,是别人赝品怎么也无法仿造出来的。
丞相府老夫人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颤颤巍巍着手,瞧向了那个落款,只见那xxx名字的落款之上,有一个细微的小点。
丞相府老夫人激动的差点就要跳起来了。
季河君瞧着面前这副字画上头的山水墨画以及题字,也是有些震惊起来只是季河君不懂这些个物件儿,因此,季河君只能将询问的目光放到了丞相府老夫人身上:
“娘,怎么样?是真迹吗?可是真迹?”季河君心也是砰砰直跳起来,他仿佛瞧见了未来某些天,他们丞相府再次在京城掀起一场大的漩涡起来,这将是他们丞相府再次成为众人眼红的时刻了。
丞相府老夫人差点满含热泪,眼中的抑制不住的激动,脸上的肌肉震颤,她激动的说着,不断的重复着:“是xxx的真迹,真是xxx的真迹!倾儿,你给祖母送的这个物件儿,祖母真是太喜欢了。”
这话一出,季河君也不禁被激动的倒退了一步,“这……这……赚了赚了。”
季河君说的这番话出口,季倾安也是顿时就翻了个白眼出来,她这个糟心爹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了,但是季倾安觉着,这季河君肯定不是在想什么好事情。
丞相府老夫人整个人激动的很,她捧着这个xxx的字画,不断的上下瞧着,最终瞧了半晌,正当季倾安再次饿的肚子呱呱叫的时候,这丞相府老夫人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倾儿啊,这个xxx的字画……你是从哪儿得来的?这可是可遇不可求啊,你就这样送给祖母了?”丞相府老夫人现在感觉自己自己整个人还有些出于懵懂状态,丞相府老夫人突然感觉自己幸福来的太快了。
“偶然求来的,这不是倾儿听说祖母喜欢xxx的字画来着,倾儿就想着,趁着祖母六十大寿,送给祖母作为祝寿礼物,倾儿还担心祖母不喜欢来着,毕竟父亲大伯父二妹妹四妹妹等亲人给祖母送的物件儿,都是贵重的很,这样对比着倾儿的就显得,很一般了,这不是一直都不敢拿出来吗?”
季倾安这下也开始了自己的装逼之旅,故意这样言语着,也算是在讽刺着先前这丞相府众人对她的非分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