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包养姐姐吧
等李立离开后,一旁的刘羽才开口向张调问道:“张调,你认识那家伙?”
她有种张调交友不慎的感觉。
不是她有偏见,李立那双永远不变的死鱼眼,再加上职业的原因,身上总带点说不清楚的阴郁气息,看起来的确是不像好人。
张调倒是没所谓的,他也不知道刘羽在想什么:“嗯,见过几面。”
刘羽追问道:“他干什么的,看起来……很阴沉啊。”
阴沉已经是尽量委婉的说法了,就李立一贯的的表情,说他反社会都有人信。
张调看看远处李立正对着木人笔画的身影,赞同了刘羽的观点:“嗯,不过他人挺好的,挺热心。”
别的不说,单在自己“生病”的时候,李立就表现得很关切。
刘羽回忆起刚才李立和张调两人的对话,不可否认,如果不看李立那张脸的话,确实给人感觉很关心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以貌取人了?
刘羽脸热一下,装作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你们怎么认识的?”
“就是那次投毒,是他来收走的,后来我来这里报名又刚好遇到他。”
两人聊了几句便开始专心健身,主要是张调,刘羽坐了一会儿便泄气了,在一旁玩手机休息。
张调也没有坚持多久,不用能力的话他也是个正常人。
锻炼结束,张调去往卫生间洗了把脸,顺便把隐形着的玻璃箱放在了洗手台上,设定两个小时以后解除隐形。
“你回去?”
看到张调出来,黄关义走了上来。
张调点点头,就见黄关义带他来到前台,从下面摸出本册子交给他:“你回去有空看看,这是一些招式的图解,熟悉一下,方便以后学。”
看到张调收下,他又搓了搓手,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还有……这个……学武其实是要缴费的……”
“啊?哦。”张调脸一红,自己上次来因为身体原因没有练,今天也把这事情给忘记了,赶忙掏出手机,“多少钱?”
一旁的刘羽也掏出手机:“我也付一下吧。”
“你要学武,一个月六千,你只是来用器材的话,一个月三千。”
张调犹豫一下:“那黄师傅,你觉得我大概要练多久能学成?”
“少则半年,多则一辈子。”黄关义道,“练武光下功夫不行,还得看天赋,也要看你自己的期望,有道是学无止境,不管啥东西,学起来都是没个头的。”
“当然了,你只要下功夫,天赋再差,练上个两年也就不用我教了。”
“噢……”张调点点头,付了一年的费用过去。
他觉得自己天赋应该还行。
刘羽看到张调直接转了七万多过去,歪了歪头没说话。
黄关义挠挠头把钱收下,看两人并排离开,松了口气。
一般人来这里就是单纯的健身,不需要他接待,收钱的事情他很少办,做起来还真有些不习惯。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这么有钱,霏姐不是上周才给你介绍的工作吗?怎么这么快就富起来了?”
上了车,刘羽好奇问道。
她刚才可是看着张调一次性转了
这才一周的时间,张调当个模特难道比自己同时开几家店的收益还要高么?
张调摇摇头:“我这是买彩票中的。”
“啥?”刘羽呆了一下,“买彩票还真能中奖啊?你中多少?”
“五个亿。”
“什么?”
刘羽怀疑自己没听清。
“五个亿。”
“……”
车内的空气有几分安静。
过了几秒,刘羽缓缓开口道:“要不,小猴啊,你包养姐姐算了吧,姐姐不想努力了。”
她是一个人开了好几家店没错,但店面都是租的,本钱不算很高,尤其是和张调的五个亿比起来……真的是微不足道。
而且别看她整天到处闲逛,好像很闲的样子,其实……其实还真的挺闲的。
但不管怎么说,她有那么一瞬,真的觉得张调又变帅了。
“……”张调无视了刘羽的话,默默低头玩手机。
刘羽本来也就只是在开玩笑而已,笑了笑不再言语,专心开车。
……
承春堂工作日人并不多,玻璃箱又被张调放在一个比较靠角落的位置,直到显形都一直没有被人触碰到,显形后也是过了一个多小时黄关义上厕所时才发现。
“这啥?”
黄关义好奇地趴在玻璃箱上看里面的“木块”。
此时的木块表面完全是成了一副画板,根本看不出本来的材质,黄关义只能看到里面是个画着画的立方体。
“还挺好看的。”黄关义看了两眼,感觉这是像是个手工艺品,不知道谁摆在这儿的,又左右翻看两下,感到惊讶:“这盒子怎么没有盖子?”
他以为自己看得不够仔细,又仔细看了一遍,确认这玻璃箱子没有任何缝隙。
“这怎么弄进去的??”他带着惊奇的神色把玻璃箱抱起来,走到外面,找到李立,“阿立,你看下这箱子,咋回事啊?”
“怎么了?”李立松了松肩膀,审视黄关义手里的玻璃箱。
“我在洗手台那边捡到这个箱子,不知道谁放那儿的,”黄关义给他看。“你看这箱子,一个缝都没有,里面还有东西,咋放进去的啊?”
李立的死鱼眼眯了眯,接过箱子,每一面都一点点地仔细看过去。
“奇怪……”
他知道有技术的确可以粘合玻璃裂缝的,但不可能没有一点儿痕迹,然而这个玻璃箱……
确实是一丁点儿的痕迹都没有。
他提起了些警惕。
又翻了一下,他察觉到一丝异常。
在接过玻璃箱的时候他就看到上面用记号笔画了个叉,并没有在意,但这会儿这个叉好像有些变化。
原本的笔迹是两条交叉的曲线,并且有一条线的一端并没有接触角的位置,但此刻两条线的四个端点,全部都与所在的面的角重合。
显而易见,这不是个普通的“工艺品”,而是异常。
李立皱了下眉头,抬头看向黄关义,死鱼眼里透着烦躁。
“你在哪捡到的?”
“就洗手……”
“带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