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过辽河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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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那段时间里,几乎天天晚上去扎鸟,再唠嗑到大半夜,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唠的,总是你一句,我一句的有话说,没完没了的,总是要等德伟说,哎哟,又这么晚了,走吧,回家吧,我们三个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这种日子,一转眼就过去了,马上就到了开学期,新的学期,新的生活,会有新的企盼,新的惊喜和新的收获。有久违的同学,还有一张笑脸,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在勾人心魄呢。是的含玥,开学了,又要回到那紧张而又兴奋的学习当中去了。说句实话,我也是属于那种有自尊心,有自制能力的人,虽然假期也玩疯了,也抽空学习了。可是心里头还总是老想起你,老是放不下你,只是迫于脸面,从来和谁也没有提到过你的事,也没有问过你的消息。只是闷在心里,默默的等待你的归来,等待与你重逢,等候看你的笑脸,等候你的回眸一羞。这种企盼,不能说是由来己久,可也是在心底汇集,由热血鼓动,带动全身,让每一根神经都兴奋,都受鼓舞。这可能是每个青春期的少年人都一样的,都好动情,都好激动,都那么不好把握自己的情绪,都那么的激情四射和热血奔涌。这是精力过剩和闲心过大,是荷尔蒙过多,还是什么给闹的,让人这么的心慌和意乱情迷,让人这么的执着和迷恋。是自己太过敏感和太过早熟了,还是人性的悲催与人牲的自然呢,还是动物的本能呢。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别的同学有什么情绪波动,有么异样举动,有谁在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呢。是我自己太专注了,是他们太高明了,还是我太傻了呢。现在我也搞不清楚,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只能说他们太狡猾了,我太笨了。青春期应该都是一样的热血沸腾,怎么他们就能够憋得住,就能够板得住,看不出来,表现不出来呢。难道他们是高级动物,是智能动物,我就差吗,我就那么的低能儿吗。可能是他们比我能够忍耐,或者是他们有什么变通的法子,还是他们发育不全,装傻充楞,没有吸引力呢。应该都不是,还是在于自身,在于青年男女单独接触的多,交流的多,是自然而然的产生了好感,产生的感情,而升华的情韵,产生的情愫。而且冲动和心动,新鲜刺激和各种情绪的缠绕纠葛,会时时的冲击你,骚扰你的生活,而要是在这个时候,男女双方有一个把持不住,有个冲动,有个行为不当,都会有恶果,都会影响一生,带来一生的羞耻和后悔,一生的痛苦和遗憾的。不说冲动是魔鬼,真是那样,真就不好把控。所以也不见得都是好事,由其是女人,要时刻知道保护自己,要懂得自珍自爱,还要有机智,不能给男人留下可趁之机。主要是不去空旷的,没有人的场地,更不能晚上出去,不能单独和男人在任何房间独处,这些都是没有救助的,有了危险没人能够帮助你的。这种自我的防范思想意思,女人从小都得知道懂得,都要陪伴一生才好。所以都是在成年以后谈恋爱,应为那个时候,她们自己知道后果,知道保护自己,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也不会在婚前失身,成为一生的痛,一生的笑话。我说这些可不是夸大其词,危言耸听的,这种东西,跟社会进不进步没有关系,和有些媒体瞎说的,忽悠人的不一样,这是个人的道德底线不一样,认识的程度不一样,衡量的标准不一样,自我的行为就不一样了。可别说时代不同了,女人就能随便和男人睡觉,就道德沦丧,就没有廉耻,不知羞耻了。这可不是进步,这是倒退,倒退到青楼野鸡差不多了。由其是舆论,不能推波助澜,不能逾越社会道德底线,让人误解其舆论在提倡,在推动这种不道德的行为。给一些不道德的男人找借口,给他们推卸责任,或者是谋些人,为了自己遮丑,这都是有可能的。不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品德高尚的,大言不渐的人多了去了,别让什么名呀,什么地位的吓到蒙骗了,品德和名望地位的,没有关系,是扯不上的,不成比例的,不挨边儿的。女人千万要记住这一点,别太爱幕虚荣了。当然了,女人自己要愿意受苦受罪,喜欢那一口,喜欢那个下贱,自己作死,是另一回事了。也不着人可怜,不着人待见,谁让你不洁身白爱了呢。说这些,都是多余的,我们当时可没有想到太多,就连手都没有拉过,别说其它的身体接触了,两个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在一米以外交流,从没想过越礼,没想过越雷池一步。真的就那么纯真,那么的天真,可是感情却持久了一生。真的很美好,很珍贵,让人受用一生的。这都不是当时能够想到的,也没有那个远见,也没有那个智慧。要是知道会折磨人一生的,那个年龄,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蠢事来,什么样的选择,都不好说,也说不准的。你说是吧,年青人不定性,说话办事有时都没什么准,这到是可以理解,只要不是存心的,不是谎话连篇,也不算什么毛病,不会影响以后生活的。那只是一个阶段的过度,一个成长的过程,人都是一个过程一个过程走的。经历过了,都是好事,总结了,才能够进步,稀里糊涂了,也就稀里糊涂了。只不过是跟头把式多点,多点就多点吧,也没有什么的,就是在生活里多加点调料,口味重点,可也能够展示多姿多彩的人生,妙趣横生的生活。不信你就仔细的想一想,怎么活怎么走,都是人生,都是参于,结果不重要,过程才珍贵,和让人享受,参与才有意思和乐趣,那才有回忆,才能让人生完美。一生什么都没经过,什么也没干,也不做,不是白来一回,白走一世了。物质不灭,不过粉碎罢了,不用悲哀,也不用忘乎所以,参与宇宙物质世界的轮回,是我们的幸事,是我们的光荣。只是作为有高级灵魂的动物,有思想,有品德的我们,行为受控些,想法复杂一点,能力超强些,这也是进化带来的优越,是智慧产生的硕果。也没有什么可以骄傲的,没有什么可以炫耀的,现在的水平就是这样,现在的生活,就是这么的多彩,让人无奈,也让人敬畏,我们只能是跟着社会的脚步走,跟着社会的脉博动了。不是吗,谁能够逃离这个现实,谁又能够跳出这个圈子,谁又能够自我封闭得了呢。人们不都是在相互交际,相互影响,相互依存中生活,要是把自己孤立起来,不是有病,就是变态。那样的生活,还有实际意义吗,还有生趣,还有意思吗,可能连其它动物都不如吧,是这样吧。可能会有一些自认为高贵的人,或者是自以为是的人,不这么认为,会不愿意与我们这些普通人,或者他们认为的低能力的人为伍的。对我们不屑一顾,对我们百般挑剔,可是又攀不上高枝,找不着同道,谁说心里不平,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自认委屈和自怨自艾,只好违心下嫁,好赖地和我们普通人交往一回,纠缠一下。还是心里酸不溜丢的,好似打翻了五味醋,还得百感交际一回,好象是献身了一回,让人感慨,让人唏嘘不己,这种迫不得己的生活,都不觉得乏味,真是没治了,没救了。然而我们普通人可不会那样没劲,那样的无聊,我们有的是活动,有的是乐趣,生活天天都有翻新,有花样,不会停留在原地,不会永远重复拉磨式的生活。我说的是真的,是实话,反正我自己从小到现在,每天的生活都不一样,总有让人惊喜,让人高兴,让人期待的事情发生。总有一些不经意的发现,让人兴奋,让人品味,让人羡慕不己的点滴故事。总有做不完的事情,读不完的书,玩不够的土游戏,在追赶着你。就是吃饭每人都不会是同一个味,睡觉自己也不会做同一个梦,也不会商量好共同做一个梦。不知道别人会是啥样,会怎么想,怎么过,反正生活总在走,总是在向前,没有简单的重复,每一次都在更新,都有新的使命,新的意义,都有新的希望。你说是吧,含玥,这个新的生活总是要来的,新的学期眨眼就来了,不管你准备好了没有,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你玩够了没有,开学就是开学了。而且新的学期,有新的知识,有新的意义,过去的就过去了,这最后的一个学期,该学习还得学习,该努力的,也要加把劲了,别给初中留下遗憾,别让生活出现短板。你看,开学的第一天,同学们的情绪是多么高涨,好象都有一股劲,一种冲劲,一种向上的劲头,一种青春的活力。大家都是喜笑颜开,精神饱满的,神采奕奕地,蓬勃向上地在展示青春,在展示力量。都要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要做最后的冲刺和拼搏。学好知识,完成初中最后的学业,去冲向高中。你看同学们的热情,严肃认真的态度,就知道了他们也是有理想,有抱负,有担当,有责任心的一群上进小青年。是经过了文化革命的战斗洗礼,和锻炼成长起来的一代新人,也是一群热血的青年。是让人受鼓舞,受激励,受激发的一群俊男靓女。如若在他们的中间,你会受到感染,受到启发,会心情舒畅和精神焕发。让你有融入大家庭的快乐,有如亲近春天,沐浴春风的温暖舒适。何心有回归的惬意。开学了,真的高兴,大家又聚到了一起,开始了共同的生活,共同的欢笑和学习,同时也见证了大家的成长和进步,见证了大家的苦乐。每个人都有新的起点,都有新的面貌,从精神状态,都有了改观和发展变化。这是在长大和成熟,在充实和完善自己中的改变,在成长中焕发了新颜。这是好事,是让人心情愉悦和蓬勃向上的力量,是意气风发,发奋图强的开始。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新的知识要学,新的工作要做,新的生活在召唤,还有新的老师要适应。是的含玥,上课的第一天,教数学的姜老师没有来,是赵老师接替了他,并且得教完我们最后的初中数学,这个变化,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要慢慢地适应呢。却又有新的情况,新的意外,在等着我呢,就是,在这一天的欢声笑语中,在这忙忙碌碌的一天学习中,在这一天和同学玩闹中,我还是有点失落,有点心不在焉,有点空落落的和心酸。怎么盼望的情影没有出现,温暖的笑脸没有照人,回眸的眼神没有来勾动我的心颤呢。含玥,你知道吗,你怎么没有来上学,你在哪里呢,是怎么的了,出什么事了,还是病了吗。好让人不解和担心,出个什么情况了呢。可能是临时有点事情,不会有问题的,不会让人担忧的,更不会惊人吓人的。相信你,只是一点小意外,临时处理一下,不会耽搁太久的,很快就会回来,很快就会回来上学,会和大家团聚的。不可能就这样不回来了吧,许是想给大家一个悬念,一个惊喜,一个调皮吧。让同学有个意外,有个回味吧。这可能是你的礼物和构思,是你的顽劣与童心在挥洒吧。你总是要给我们留个迷,让我们心痒难耐,和心里不安哪。其实只是你的恶作剧吧,是你少女情怀的释放。有可能你现在也是个有思想,有品味,有智慧的美少女了,是那么的亭亭玉立和楚楚动人,又优雅自如,自己矜持一点,儒雅一点也正常,也可以。可别过头了,作过了,那就不好了,那就做作了,就虚伪了,反而会影响了你的形象,影响你的为人了。你是不会的,你不是那种没有尺度的人,不是那种不知道深浅的人,更不会做那种没谱和过头的事,不会做让人反感的事。你不是不知道进退,不知道好歹人,这种事情你是做不出来的,这个我最清楚了。你是一个知性和懂事的人,是一个爽朗大度的人。不是吗,你不会用你女性的魔力来捉弄人,不会用你的魅力和我玩游戏,吊胃口,降低和作践自己吧。不会那么无聊和没趣吧,更不会夜郎自大,以及那么残忍吧。还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腿,暂时不能回来上学了,或者还没有和妈妈亲近够,也说不定呢。我想你不会有事,不会让认担心,会照顾好自己和把握自己的。可能还会玩的忘乎所以和自鸣得意呢,正在流连忘返,这也说不一定呢。是这样吧含玥,谁说我在盼望你回来,大家也在等你回归,然而你确实是有事情,确实是脱不开身,这些都有可能,也都能理解。只是我有一点小失落和小伤心,不过没有事的,一个假期都过去了,在等上个三天五天,十天半个月的,也没啥。好朋友,好同学,能够永远不见面吗,能躲得开吗,你说是吧。我相信你也不会吧,也不至于是为了躲谁,或者是躲我,而不回来上学吧,你没有那么狠心吧,也没有谁得罪了你对吧。而且我也没有说过一句过头的话,没有说过一句让你为难和让你不自在以及难为情的话,又没有说过让你恼怒或是羞愧的话,更是没有说过或是做过越界越礼的事,出格的事情就更没有了。这些个你都知道,心里头清楚的,不用我提醒和自圆其说的吧。我们互相又没有表白过什么,你应该不是为了躲我,也应该不是我烦着你了,更不会是怕我什么,见不上我什么,你可不是那样小心眼的人,更不是一个有城府人。有什么想法,你早就会和我说了,这么多年的相处,你是不会对我藏心眼和耍心机的,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有自信的,还不会看走眼的。应为最早是辛婷我们三个人在一块的时候,你都是心直口快,从来也不绕弯子,有什么事都愿意和我们说,从来不隐瞒什么,从不拿我们当外人。真的含明,你真是这样,而且一直都是这样的,我们之间的了解和理解信任,是我们友谊的基础,坚如磐石和劳不可破的。我相信这一点,你也知道,而且都在一直的珍惜,一直都在维护。我们两个人的交往,在自然,在正常不过的了。又没有什么摩擦,也没有什么过格过分的,更没有见不得人的。做人没鬼,做事没鬼,心里没鬼,心中更是坦荡。要说有的,也就是最近半年内,你的眼睛放光了,好似在说话,好似在传情,又好似在闪闪发光呢。而且又多有妩媚,时有羞涩,时有娇媚和娇羞,时有绯红的脸颊。是你长大了,是你成熟了,还是青春的绽放,或者是少女情怀的激荡呢。总是向人发出动人心魄的光芒,让人有心智迷乱的遐想,还有博人心弦的力量。可能你自己没有觉得,没有下意思的去做,也没有想法。这只是自然的流露,是成熟少女的自然展现,是自然的规律。或者是在心仪的人面前不自觉的外露,不自觉的情感抒发,是不由自己的真情展示,或者是怀春少女的情感迸发,都说不准的。总之你是在释放一种雌激素,有一种青春的气息笼罩你全身,向外散发。让你有迷人的光环,有妩媚的身影和倾倒众生的魔力。真的含明,你可能还不自知呢,或者是没有在意,然而你的这些个信息,对我的冲击非常大。引发了我的好奇,拔动了我的心弦,让我的血液臌胀,男性荷尔蒙剧增。让我有冲动,有兴奋,有亲近你的愿望,有拥有你的渴望。却有理智的对待,又有理智的克制,有强行克制自己,并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端正好心态。不为一己私欲去害人,不去做让人讨厌和让人烦的事,不做让人隔叽和不齿的事,不做让人瞧不起的事。要心术正,不起邪念和肮脏的念头,不起坏心眼,更不能有卑鄙下流的想法,做一个有道德的人,正常的人。谁说有冲动,有欲望,能够正确对待,能够克制自己,也属正常,也不为过。不算心里有鬼,不是心里黑暗龌龊,也是一个心里阳光的人。其实男人和女人,要是身体正常,心里正常,谁不会被异性吸引呢,谁不被美丽所动,谁不向往美好呢。只要是不起邪心,不起贪念,能够克制住自己,都是属于正常人,都能理解。谁看见美好的东西不心动呢,谁见到美貌的异性不多瞧上两眼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都无伤大雅,无可挑剔的。只要是不起恶念歹心,不想去占为己有,都说的过去,只要心中有底线,有阳光就可以。至于其它的,自己把握,自己控制就行了。是这样吧,含玥,而我对你的情感,也是在你对我的回眸一笑中迸发的,动心的。却始终在克制我自己,压抑自己,在控制我自己的心绪,不让兴奋冲昏了头脑,不让激情放纵欲望,不让臌胀的血脉攻破心弦,冲垮理智,也不让冲动和欲望迷失了本性,更不能够让真情变味的。人间自有真情在,日久天长见人心。你应该知道,应该看的出来,我们的感情是有升温,是有升华。谁说彼此没有说过,也没有谈论过,又没有说破,应该是心里更亲密,情感更紧密,心中更清楚了。应该是心知肚明的,又默默地等待。不能挑明,怕失去对方,只能是顺其自然,单等水到渠成了。你说是这样吧,应该对吧,从我们的依恋中,从我们双目的对视中,从眼神的交流中,流淌的都是情意,都是爱恋,都是暖暖的热流,都是沁人心脾的芳香。没错吧,是有情意的男女,才会有的温馨,才会有的惬意,才会有的爱意,好象都有,都在眼神中交流。好象是沐给在春风里吧,应该不是我的错觉,不是我的一厢情愿,不是我的单相思吧。能是我理解错了,我误会了,会错意了,应该不能,应该不是,我不可能有那么傻,那么呆吧。从你的眼神和神态里,不象是我自做多情,无聊生事吧,不象是我自作聪明,反而是糊涂透顶吧。也不可能是你在哄人玩,逗人玩吧,或者是在和我调皮捣蛋吧。那种真情的流露,那种爱意涟涟,那种如春风沐浴的绽放和梨花带雨的娇羞,不是假的,不是装的,更不是在演戏,再糊弄洋鬼子。傻子都能够感受到,都能的看出来,就不用说明眼人了。是吧含玥,我说的沒错吧,不是我的错觉吧。谁能把假的演的那么真,谁能够装的那么象,让人感觉不出来,还都没有迟钝到那个份,痴呆到那么可笑吧。就算是那么笨,那么地没有撇,可是眼神的交流里,还能够藏假,还能够欺骗得了自己,欺骗得了别人。她可是心灵的窗口,她也是纯洁的源泉,她是心灵的展示和写照,她是情感的外展与外延。说眼睛里不揉沙子,就是这个意思。谁会那么做,那么的无聊,闲着没事做,用眼睛去欺骗人呢,那得多大的能耐,多么高的演技和技巧,多么大的闲心呀,去逗人玩,去取笑人呢。你会那么做吗,含玥,你会骗我玩吗,你有那么高超逼真的演技,那么高明的骗术吗,你相信吗。难不成我们多年的友谊,也是假的,那怎么可能呢。我觉得这么想都不对,都不应该,都可耻,都没有味。你说呢,不是我自信,实在是我们原来相处的太好了,太融洽了,太知心了,也可以说是太贴心了,也就不应该怀疑,不应该不信任,你说对吧。要是这样都有疑虑,都有猜忌,那还相处相交的什么劲,还做什么朋友,还活的什么劲,还有意思吗,不如咽口吐沫噎死算了。我不是说狠话,也不是说气话,生活本身就激烈竞争和无情,在没有可以信赖的人,没有可以信赖的朋友,那可怎么过呀,不得把人愁死,把人憋疯,把人逼到绝路上呀。是吧含玥,你不会这么想,不会这么做吧,也不会让我么想,这么做吧。不会让我有这么可悲的下场吧,不会吧,你是不会那么有心的,那么狠心的对待人吧,以你坦荡的胸怀,真挚的为人,不会去做骗人的事吧,也不会做让人不信任的事吧。应该还是你有什么事情,有什么不得己的事,才不回来上学,

    或者是晚回来几天上学的。只是,只是通迅不方便,你走时又没和我说,现在也不方便说,只等见面时在说,那也好,那也对。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回来再说不一样吗,有什么不对劲的呢。又不是生死离别,又不是一生不见,还至于那么大惊小怪的,还至于那么悲悲切切地伤心呢,真是的,有点太沉不住气了,有点太多愁善感了吧。也都十六七岁的大小伙子了,还那么没有出息,那么没有自信,要相信她的人。虽然万事都有变,我们的情意是不会变的吧,我们的真心是不会变的吧,我们的友谊是不会变的吧,我们的初心是不会变的吧。相信你含玥,你也不会变的,你也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背信弃义和不靠谱的人。没回来一定是有原因的,我也不必要瞎猜和瞎琢磨了,也不用浪费时间和精力了,很快就会有惊喜和意外,很快你就会回来上学,我们就会见面的。你说的对吧含玥,我没有说错吧,你也是在准备和期盼吧,你的人谁说没有回来,心却早就飞回来了吧。没准你现在正较劲,正闹心,正委屈呢,或者是心绪不宁和坐卧不安呢,正在翘道企盼和坐着发呆,躺着出神,以及走着发楞呢。不会是愁肠百结和泪眼涟涟吧,也许是心不在蔫的,魂不守舍地,没精打采的正在满屋找魂呢。或者是正在悠闲自得的,满面春风的,优哉游哉地逛街闲聊都不一定,都说不准的。就算是这样子,都开学了,你也不会那么的心大,那么粗心,忘了上学,忘了我们吧。不会是为了什么事,和辛婷一样,为了什么人而不上学了吧,不会是傻到较什么真,而耽误学业吧。不会是怕谁,躲谁,烦谁,见不上谁,在赌气,在闹情绪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可能我也是在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了,也是在无聊和瞎操心呢。其实什么都没有,都没有发生,是我在梦游,是我太在意,是我走神和丢魂了。不就是一天没来上学,一个假期没见到吗,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感慨,会有那么多的状况呢。是我太多心了,太小心眼了,还是太在乎了,可能是这样。不过也别太心急,没准明天就有希望,明天就有奇迹,明天一切都变了呢。明天太阳还会升起来,还会是朝霞满天的,明天会更美好,明天,是的,一切都在明天了,有明天就有希望,有明天就有未来,明天就是动力,就是一切,就是累人和糊弄人,以及愁人的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