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果之草稿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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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魔山

    直木在纸条上写下“我发现磨山了,现在就想办法跟我去照他!”,他托要好的同学把纸条传到前面王后成员那里。他知道俊海、冰心、兰猪一定又办法的,他们会理解跟着直木一起逃课去寻找魔山的价值和意义。

    果然,最先动的是兰猪。他收到纸条后很快就站起来大呼小叫,为的就是惹是生非,好让老师把自己也罚到最后一排站着。他模仿着僵尸把两条手臂笔直悬在面前,摇摇晃晃地左右行走,很快青老师就无法忍受,把兰猪发到最后一排。兰猪被罚站的时候,嬉皮笑脸地走到直木身旁,拿表情就好像:“瞧,我是你地好哥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样。

    直木本来以为俊海不会跟他们去的,还有冰心,虽然这么讲很奇怪,因为俊海和冰心也是王后小组的一部分,不过直木也又理由,那就是在上课的时候突然离开是一件怪胎的行为。但是俊海和冰心不是和直木一样的怪胎,他们是比较正常,而且很好的人,所以不会和直木这么胡闹地离开的。

    于是直木趁着青老师看黑板的时候,带着兰猪悄悄离开课堂。

    但是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一开始以为是青老师追过来了,结果听到俊海和冰心的呼唤。“喂,你怎么不等我们呀?”

    直木顿时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他真的不该怀疑朋友的。所以他没有说话。

    “好了,魔山呢?”冰心看出来直木的想法,决心撇开话题,于是问起魔山,她这么一问,大家都好奇起来,是啊,魔山呢,直木你说的魔山呢?

    直木也提起精神,看着眼前晚宴、鲜红的用血描写的脚印,过一会儿,突然有一种冒险的感觉了,那种感觉,就是十分的崭新,然后带着三分的喜悦,七分的恐惧,不过这种恐惧,你知道你能客服,因为你有身后的朋友。这就是冒险。直木指着脚印,对身后等待的兰猪、俊海、冰心,对着因为他一句话就逃课的朋友们说:“王后小组的第一次讨伐工作,就要展开了!”

    你知道的,我知道的,他知道的,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他不知道。

    四个孩子穿过低年级学生,学生们都用惊奇怪异的眼光看着打嗝个大姐姐,不过打嗝个大姐姐不带伞做任何解释。四个孩子走出学校,路过国安局,最后来到居民区。

    一路上,直木告诉大家魔山张的样子,号让大家在看到魔山后第一时间就能够认出。不过,直木想,就算不告诉,以魔山那种可怕的、罕见的面孔,也一定会第一时间就被认出吧!

    “魔山来到居民去了?”兰猪直打颤,因为魔山是那样的“杀人魔头”——虽然大家都没有直接说出这个词,但是每个人都这么坚定的认为了——杀人魔头闯进人口众多的居民区,拿该是一场怎么样的灾难啊——不光难以寻找,而且,还会造成更多的危险!

    “还要往前吗?”冰心看起来有些顾虑,她的顾虑是正常的,直木也有,那就是,居民区离有自己的父母,如果被父母认出来,被父母发现在上学的时候偷偷跑出来,寻找一个额怕的魔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预见的事情,也许父母会把他们送回学校,也许父母会让他们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准出去,直到魔头被逮捕抓住为止呢!

    所以大家都低着身子,小心翼翼地经过居民区,希望不会被父母发现。居民区在小孩子上学之后,变得冷清安静了不少,就好像原来的活力全部都是小孩子给的,如果世界上只有大人,就变成发条、齿轮一样机械、没有生趣的东西了。这份冷清的氛围让四个孩子都感觉浑身不舒服,怎么说呢,就好像随时都会有一件可怕的事情跳到你面前,张狂地大笑一样。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兰猪最先受不了,要我说,他早就受不了了,因为汗水早就汇聚成和,从他的鼻子见像喷泉一样汩汩顺着颧骨流到宽厚的下巴,然后直溜溜地淌到地上。

    兰猪开始嘟囔着课本里关于神的到宋词,大概就是,神伟大,带领我们走向光明,没有神就没有我们,没有幸福的家园。

    他的紧张很快就传染到整个王后小组,每个人都想远离兰猪,好避免他的汗水打湿了身体。

    二直木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意志笔直地目不转睛地瞪着地板上晚宴的血脚印,并且不知不觉的,无疑是地跟着脚印一起行走,他每一个脚步都正好踩着脚印,就好像在想象自己是魔山,如果自己是魔山,那么直木会如何前进,会选择到达哪个地方呢?直木真这么想。

    结果中途,突然冰心冰凉的小手可怕地攥住直木的手臂,阻止他继续前进。一开始直木还以为被魔山袭击了,心脏猛地一缩,不过他很快就认为自己就是魔山,魔山怎么能够袭击自己呢,于是安稳了一会儿,但最终他意识到自己不是魔山,自己是直木,魔山是自己追踪的猎物,于是立刻警惕起来。不过这一切都在看到冰心恳求的眼神后烟消云散。

    四个小孩被冰心拽到床底,大概三秒过户,一个醉酒的男人走四个小孩眼前走过,他喝的真够醉的,因为看起来走路摇摇晃晃,战栗就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哪个男人参百年似乎还有个女人,然后女人的裤子被脱掉,男人似乎在撞击女人,一边撞击一边在骂

    就好像在大家。不,一定在打架,因为直木、俊海、兰猪都打过架,虽然温州没有描述,但是男孩子之间玩耍时就会打架,生气的时候也会大家,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所以他们很清楚,打架时动作体现的情绪。现在,哪个醉酒男人喝女人之间就是带着仇恨来打架。那架势真够可怕的。

    冰心看起来又痛苦又困惑的。俊海冒险出去看了一眼,想知道究竟发生了射门事情,但是他直看来一眼,就大口呼吸着空气,用来调整猛烈跳动的心脏,而后以坚决的、毋庸置疑的口气对大家说:“谁都不准看,从现在开始,谁都不许看!”

    俊海这么坚决,就好像他才是王后小组的首领一样,但是首领是直木。兰猪有些不服气。直木不喜欢被命令,因为要命令也应该是自己,于是下定决心要去看。俊海说不让看,直木就偏想看。

    可是冰心再一次拉住了他。直木从开学第一天,就被冰心身上那种从容的、决然的孤独所吸引,但是冰心,现在的冰心只有被摧毁的一种疼痛,单薄了,就好像风中的蒲公英,如果风在大一点,冰心就会浑身粉碎,无法拼凑完整。瞧,小孩的心思真是脆弱。

    冰心直到直木不会意志听自己的,于是把直木拉到身边,以神秘的、一种喝当时做女祭祀,要被神吃掉的时候体现的那种大无畏、准备献身的决然的勇气对直木说:

    “那是我爸妈!”

    直木不可以四地看着冰心,冰心在这种目光下羞愧地低下头,就好像此时做出那种令人震惊的打斗的人不是自己的父母,而是自己。

    直木很快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对冰心是一种伤害,于是移开视线,带着标志性的露出酒窝的可爱微笑,对冰心说:“我父亲其实一直是个机器人,这也是我的秘密,请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因为,你直到的,如果被人发现一只有一个机器人冒充人在人群中混迹,一定会被当面拆卸,就好像《我是机器人》电影里讲的那样——机器人要早饭,要密谋毁灭人类了!”直木说道最后一句,故意装作十分惊恐的表情来说,模仿着认为机器人要早饭的人类。那一幕真是够滑稽的。要我说。事实上,冰心一定也这样觉得,因为她笑出了声,一笑,之前的惶恐喝羞愧都消失了,因为好像那些情感被笑驱赶了,或者被直木分担了,显得比之前要轻。一定是这样。

    四个孩子就在大人的陌生的震动中等待了很长时间,最后男人和女人离开,四个孩子偷偷摸摸爬出来,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直接跑掉。

    这是其中一件比较恶行的事件,谁都没有提,因为这不是冒险的一部分,这甚至称不上冒险中遭遇的怪兽、暴行之类的东西,而是恶心的一个污点。勇士是不希望冒险中有污点的。

    直木他们被刚才的一幕真的头晕眼花,追踪魔山的行动都不利索了,刚才追捕磨山的激动人心的情绪一下子就被拆散,变得丑陋起来,肮脏起来,没错,真够脏的哦!

    但很快激动的情绪就从直木打开父亲的秘密仓库,拿出那病猎枪的那一刻重新点燃,鼓舞,燃烧起来。

    “枪!直木,你有枪!”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直木手中的武器,对直木的认识显然又上了要个台阶。我敢说,如果把直木又枪这件事告诉办理的同学,直木一定会成为班级里最酷的男孩。

    那了枪,大家都有了底气,追踪魔山时,走的路就更快了,这更好,因为之前的速度让直木担心会跟丢魔山呢!

    不过说来奇怪,魔山那么可怕的样子,进到人口众多的居民区,也没有引起神秘激烈的反应,这真是奇怪,不合理的事情。爱干净的母亲如果看到地板上有一点泥,就会紧张兮兮地扑过去,拿拖把把泥点擦干净,更别说那是又红又大的脚印子了。难道母亲不在居民区吗?可她一只就坐在床上,弯着腰,膝盖上放着重重的文案,然后一遍一遍地填写文案呀!

    周围那么多神经兮兮的大人,即便是直木在睡前念《十神》时注意力不集中,也会被周围的人提醒,并且左顾右盼,生怕会被闲人发现,炒作。而此刻,可是一头巨大的怪物啊——

    魔山的血脚印仍然继续往里头走,打架开始顾虑起来,因为居民区的深处,谁都没有去过——至少,打架都认为彼此没有去过——因为居民区的深处是禁林,禁林离关押着许多凶猛可怕的野兽。这一点我早早就说过了。不过直木已经直到这是谎言了,或者,他认为这已经是谎言了,因为他和父亲去过那里,那里只有惹人厌恶的麻雀,无论你怎么打也打不中。

    四个孩子来到电网跟前,血脚印就覆盖在电网上,看来,魔山竟然顺着电网爬了上去。

    兰猪还想效仿者魔山一样爬电网,结果被大家都兰猪了,这就了兰猪一命,因为正常人只要一碰,就会被当场电死,心脏爆炸掉成一团烂肉。

    直木之前和父亲穿过这里,知道怎么做。于是他和之前一样在原先挖洞的那里挖了个洞。没有人问直木怎么知道这里有个洞,或者说,可以挖个洞的,但是直木手中有枪,他已经是小队的代表,灵魂,所以直木知道任何事情才是合情合理的。大家都没有说话更没有质疑,跟着直木,一个个谨慎地穿过电网,走进那片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