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章:展翅之前(求月票,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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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梦瑶一行离开后三天,牛犇听到一个消息,等到一件东西。
元东果然言出必行,仅用两天多一点时间,秦梦瑶履历“造假”的事情就被掀开,当然,这种假对她并未损失,相反得到更多赞誉,引来更多崇敬狂热的目光。与此同时,很多人因为此事受到处罚,两位拥有很高声望的教授甚至面临着牢狱之灾,其余也都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
正如预料的那样,这件事引来巨大动荡,果有人、是很多人谩骂嘲弄,的确有人因此打了退堂鼓,放弃原本可以得到的伴读机会。
事情已经做了,得失只有留给时间计算,因为这件丑闻被热炒,原本集中在五牛事件的目光分散不少,对那些处在风口浪尖上的人而言,算得上意外之喜。牛犇也是这些人中的一个,由于接连发生大事,此前围困训练营的记者们无影无踪,难得安静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牛犇总有一种感觉,元东这样雷厉风行,手段如此强硬冷酷,不仅仅为了他说坚持的对与错,还似乎想证明什么,比如他想让牛犇知道,自己的意志不容置疑。
唉!
心内觉得元东多此一举,他已经把自己所代表的联邦意志表现得足够清楚,牛犇不可能愚蠢到试图挑战一下看看结果,况且他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做,那日的对话,早已不再是重点。
梅姑姑开始“云游四海”。偶尔露面,更多时候无影无踪,连牛犇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在做些什么事。前日出现的时候,牛犇和她讲了元东等人的事情,本意是想提醒姑姑而不是为了自己。结果换来一句“要不要杀了他们”,惊得牛犇赶紧闭嘴,发誓今后再不能乱讲。
姑姑不在身边,安全感减少很多,加上伴读的事情,牛犇决定加快步骤,尽早让得福现身,恰好订制的娃娃已经送到,现在要考虑如何将这个怪模怪样的娃娃变成得福。或者让得福变成它。
“这就是取舍?”
想起元东的话,牛本感到有些难过,人家屠城都坚信在做的是对的事情,自己为这个娃娃左右为难,虽做了选择,却不知道那个更明智,更别提对错了。
“放在明处被人看到,比放在暗处被人找到好。”心里安慰着自己。牛犇决定好了要行动。
当上官英雄带着一家人过来,正式就此前的事情表达谢意。同时了解其心意的时候,牛犇把得福列出来的部件图纸交给他一部分,希望能找到途径秘密订制。
这样做必然留下痕迹,然而时间紧迫,牛犇没办法考虑得更加周祥,只好尽量减少零件数量。只求必须品。比如电池,四肢,还有胸口那些弥补材料,加上部分得福要求的电子元件和两个光脑芯片。为了掩饰用途,牛犇宣称想尝试制作机甲模型。借机考察一下自己的天分,将来能否朝机械师方向发展。
还别说,上官英雄相信这种说法,原因有多方面,首先他那日回去后向人打听过,伴读生成为机甲战士的人当真寥寥,相反走技术路线的比例较高;其次他听到牛犇在狼烟里的对战数据,咨询过一些专家后,结论异常悲观。
会耍大刀不一定用得好枪,能打不等于会开机甲,牛犇改善了云手,机甲战绩却惨不忍睹,这种现象可以叫眼高手低,也可理解为“头脑很有天赋、身体并不适合”,选择别的方向为明智之举。
最后,上官英雄知道牛犇肩负着特殊使命,不管是他自己还是联邦,都不太可能允许牛犇真的开着机甲上战场......死了怎么办?
出于种种自以为是的考虑,上官英雄对此表现的极为热心,不仅答应在最短的时间内办成,还特意询问这些部件是否过于简单,需不需要更多,对此,牛犇只能含糊其辞,声称凡事由简入繁,将来真有需要,一定不会客气,云云。
编出一堆理由,总归只是托词。唯一可当成安慰的是,巨资订制的娃娃模样丑陋,表现却着实不差,能跑会说,类人程度相当之高,换言之,将来得福即便比较“聪明”,已经习惯这种科技成果的人们的疑心也会减少,大约只会觉得他有些特别。
“只要别做图灵测试。”牛犇心里这样想着。
......
......
时光如流水匆匆,又似细雨淅淅,快时追赶不及,慢时分秒如年。太阳每天从东方升起,西边落下,世界在白天与黑夜的交替中运行,人们重复体验着忙碌、疲惫、放松、休憩等所谓感受,在彼此的交汇与分离中织建着忙碌而鲜活的网。
山顶上的花终于谢了,南边吹来的风渐渐偏了,从天而降的雨水不再如之前那样温暖,树上的叶子、地上的草,长到最大最壮最肥最多汁的时候,秋天在不知不觉中到来。
五牛城的秋天与别处一样,没有太多独到与别致可言,无非日夜长短有变,不过是凉叶渐渐凋零,果实一如既往成熟长大,就像牛犇身上的伤口——迟早总会愈合。
身体不便的这段日子,牛犇没有享受到清闲,相反格外忙碌,起初配合陈先做一本名为“牛犇训练营基本概要”的东西,让他感觉愤懑乃至愤怒的是,这位貌似低能又不怎么具有担当的情报官员有着令人发指的认真与细致,所谓概要,其实是把往日生活的点点滴滴全部实录,没有一丝一毫修饰,并且不允许有遗漏。
比如说,某年某月某日上午训练。他要知道何时开始,何时结束,训练内容,去过哪里,中间有什么意外,谁和谁说过什么话......想不起来?没关系。慢慢想,想起来的时候继续进行,还是从这里开始......好不容易等讲完了,他会突然来一句,那天下大雨的啊,你们怎么能干那么多事?或者是这样:我查过那天胖子不在五牛,你怎么会提到他?
等把这些做完,陈先会默默收好笔记本,不经意间对牛犇说:会去找小博做核对。
“为什么不直接找他?”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牛犇无奈追问。
“那可不一样。”陈先总是这般回应,和拒绝没什么区别。
或真或假,半真半假,又或者干脆用假的提示将记录推倒重来,陈先用耐心把周密做到极致,时刻考验牛犇的耐性与信心。对他来讲,这场看似简单的工作不亚于最艰难而且残酷的审讯,钦佩的同时、几度难以遏制。
这个过程让他明白了。看似能力不怎么出众的陈先为什么能在国安局这种机构立足,并一直稳步提升。然而据他自己说。原本的性子从动急躁,变化始与当年会展惨案,被梅姑娘电的那一下导致的变化。说起来,陈先也算因祸得福,不禁逃过一劫,还因此转变性情。不好的是身体提前出线衰老,像个小老头。
“姑姑救了你的命,帮你成长,没见你对我感恩戴德。”牛犇愤愤说道。
“那不一样。工作就是工作。”
幸运的是,此次记录主要为了了解胖子和“叛变”的那几个师弟师妹。八年间,牛犇真正待在训练营和大家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太多,因此需要汇报的内容大大减少。
关于不在训练营的那部分......牛犇理直气壮地予以拒绝,陈先也不追问,彼此安好。
功夫不负有心人,事实证明陈先的工作卓有成效,牛犇把这些年的生活在脑子里重过一遍,开始的时候难以忍受,到后来慢慢习惯了,便也不算乏味,还当真回忆其不少“有价值”的信息。
比如他想起来,一次胖子微醺的时候提到过一个蒙特卡洛的地方,结合当时谈话的内容,希尔极有可能是在那里被胖子带走。类似情况还有不少,人、地名,某场活动,某一次碰面等等,毫无疑问,这个信息对接下来的调查很有意义,甚至能勾勒出胖子的活动轨迹,以及将来可能出现的地点。
到这个时候,牛犇真正了解了陈先工作的意义,钦佩渐渐真诚起来,同时学到一些方法。
对此,陈先表现得无动于衷,甚至有些木讷,至于牛犇有时拿他和胖子对比更是不屑一顾,谨守着自己的那一片领域。
“我和洪飞就像农夫与侠客,麻雀之与大雁,不值一提。”
“要么真老实,要么就是可怕。”牛犇心里暗想着。
忙忙碌碌的日子里,训练营时常会来些客人,比如艾薇儿,上官飞燕,张强等,因为都有事务在身,多只是来去匆匆,唯一死赖着不肯走的是上官远望,趁着假期逃离家园,整天猴崽子似的和两条狗疯玩,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野兴;恰好这段时间,上官飞燕忙于操练,上官英雄集中精力将风云集团转型,除了给牛犇送来他要的东西,都没得空管教儿子;索性这里比较安全,上官英雄由着他在牛犇这里安居,不求学到多少东西,至少不用分神。
这样讲是因为,上次元东到来之后,风云集团彻底取消与霍氏合作的计划,开始朝联邦政府靠拢,牛犇隐隐约约知道,风云集团将会成为一家有政府背景的私营公司,做大做强已成定局,也会在一些事务上给联邦带来便利。
这是上官英雄的机缘,善抓机会的他不会放过,当然也会让一些人眼红甚至嫉恨;考虑到这些,上官英雄把儿子留在训练营,并且派了些人在周围帮助守卫,这里不止有高墙大院,还有小博构建出来的全套电子警戒系统,另外最大的好处是:因在野外,但凡有生人出现多半值得怀疑,不存在辨别的问题。
来来去去之间,训练营也在悄然发生变化,近秋时。牛犇的身体完全康复,陈先也已完成使命,于是一台台大型机器开拔入场,开始在规划好的地方挖地建基,准备把它改造成一座现代化试验室。
就是这个时候,牛犇“家”里多出来一个娃娃。呃,应该是更换了一个娃娃。
在被陈先折磨的那段日子,牛犇被逼的脾气不太好,经常手打脚踹发泄怒火,他的手重,没多久,早先花了很多钱订制的娃娃就被折腾散了架,不得不更换。
换个娃娃而已,虽说多了一些要求。似比之前更加奇特,然而对上官飞燕来讲,无非多刷一次卡,反倒艾薇儿听说此事后很是怜悯,口口声声说咱家牛牛好可怜,被人折磨得了抑郁症,对此薇姐责无旁贷,要去多多抚慰才好。
“去死!要抚慰也轮不到你!”上官愤而飞腿。第n次感受肉臀弹力。
经她这么提醒,上官飞燕真有些担忧。吩咐人把娃娃送来后的第三天专门跑过来,询问牛犇是不是山内生活枯燥,要不要一块儿进城散心,顺带找找上机的感觉。
牛犇当然拒绝,耐心而认真的解释一番,大致讲下多方面原因造成的这一切。如今生活已然正常,大可不必操心。
“给你这位天才少女做伴读嘛,有点焦虑也正常。”他半玩笑说道。
“呵呵,什么天才少女......呀!”上官飞燕醒悟过来,一下子跳起来叫道:“你答应了!”
“去首都啊。干吗不答应。”牛犇应着,一面拍拍上官远望的头顶:“就是有点舍不得牛二。”
“我才是牛二!”娃娃在旁边大叫着表示抗议。
“呸!我是牛二,你是牛郎,小色狼。”上官远望抬腿就是一脚,结果没能踢动,反而把脚震得生疼。
“什么牛郎......你给娃娃取名?”
“不可以吗?”
娃娃一摇三晃走过来,上下打量着上官飞燕,眼球咕咕噜噜转个不停,还能变色。
“小美人儿,来给大爷笑一个。”
“哎呀!”上官飞燕好奇走过去,弯下腰去仔细看:“这么聪明啊,我还不知道呢!”
“那个......小博给他加了点智能程序。”牛犇无奈说道。
“是吗?回头我也弄一个,也叫小博帮忙。”
牛犇暗叫不好。
“做梦去吧,大爷可是独一无二的。”娃娃伸出手对上官飞燕说道:“小美人,你的胸好白。”
“......”上官飞燕手足无措,神情陷入呆滞。
“可惜不够大,而且......哎!”
娃娃继续认真点评,冷不防旁边大力袭来,身体打着转飞到空中。
“滚!”牛犇飞起一脚。
“看,我说对了吧。”上官远望得意洋洋,贼眉鼠眼对姐姐说道:“那个申博文啊,我早知道他,表面老实巴交,其实一肚子坏水。姐姐我告诉你,装程序千万不能找他,没准儿会让你......”
“你也滚!”上官飞燕厉声大喝。
如此嬉笑打闹中,一天天无声滑过,不知不觉中,出发的日子便要到了。最后那段日子,梅姑娘从不知什么地方归来,听说牛犇做了决定,便留下来,时常带其登山坐顶,默默等待晨光把世界染红。
“看那边,眼界要像它一样宽阔。”每当红轮跃起、天地变色的时候,梅姑娘总会如此重复,少有的强调着已强调n次的话。每当这个时候,她淡漠的面孔才会浮现出类似激动的神情,仿佛下一刻就将腾空而去,与之比高一样。
“知道了姑姑。”牛犇很听梅姑娘的话,但没有办法像她那样正对红日不眨一次眼睛;每次看到这样的景象,牛犇心里总会生出一种感觉,姑姑似已不在乎人间浮云生众,唯有天上的事物,才能让她重生斗志,与之对垒。
对于梅姑娘的奇异,牛犇从来没有探究的意愿,只是全心全意地享受那种毫无保留的依赖。
习惯了拥有终极依靠的日子,牛犇忍不住问道:“姑姑,您真的不去?”
梅姑娘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要四处走走,看看这个世界。”
“那您会来看我?”牛犇不甘心地追问道。
“姑姑一直都在。”梅姑娘转过头来,眼里罕见浮现出温柔与怜惜,认真说道:“京都水深,人间很乱,拥强者之心,谁都不用怕。”
牛奔没再说什么,低下头默默思索着这句话的最后那几个字,莫名之中感觉到,背后的那堵墙回来了。
拥强者之心,谁都不用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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