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的娇弱对象是个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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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让亲了?【已修】

    这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相认了,她以后被这些高手盘查,绝对没好日子过了。

    本打算冒充齐明修的人,先把这凶兽给镇压了带走。

    但现在······。

    她看看夙夜,只觉得头疼。

    这会儿她要是把他镇压了,按照他的性子······。

    沈苏禾深深叹了口气。

    就只是稍稍一犹豫,怎么突然就那么难了呢?

    正想着,三只巨狼怒喝一声,瞬间朝着夙夜袭去。

    夙夜目光幽幽,盯着她,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沈苏禾:“······”

    哈,这凶兽被关了两年,绝对关傻了,绝对!

    沈苏禾一把将银扇甩出,迅速抵挡住巨狼的攻击,跟着,抓住夙夜的胳膊,一把将人扯到了自己的身后。

    夙夜的蛇尾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换成了双腿。

    眉梢眼尾泛红,一张苍白病态的脸却带着胜利般的笑容,扣着沈苏禾的腰,将人死死摁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低头,脑袋磕在沈苏禾的肩膀上,低喃:“你回来了。”

    沈苏禾一听他这动静,就知道,他认出她来了。

    她认命一样,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应了一声:“嗯”

    不知道怎么,她刚刚紧绷的心,也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明明这场面还很凶险,她却像是松了口气一样。

    瞥了一眼他的头发:“怎么都变白了?”

    夙夜没回答,只是紧紧扣着她的腰,恨不得要把她给勒断了一样。

    齐明修远远看着,气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他怎么都没想到,那个蒙面人竟然是跟那只凶兽一个阵营的。

    这是什么意思??!

    这凶兽已经有契约人了?

    不,不可能!这凶兽身上明明没有任何契约标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明修表情阴冷,表情不断变幻。

    他脑子不笨,隐隐明白过来,他这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齐明修捂着胸口,隐忍着怒意:“阁下是谁?敢不敢留下大名?”

    沈苏禾扭头,看向齐明修,很快目光又落到便宜爹身上。

    迅速打量了一眼,嗯,还活着,不错。

    沈苏禾拽着夙夜的胳膊,低声道:“我们,先离开这里。”

    夙夜答应的倒是快:“嗯”

    沈苏禾抬头跟明修对视,刻意压低声音:“想活命,别追。”

    说完,她拉着夙夜快速离开战区,消失在黑夜里。

    沈苏禾绕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终于把身后那群人给甩开了。

    京城外郊。

    “唔”

    一颗大树下,一白发墨袍男子正压着一个‘少年’用力的缠绵亲吻。

    男子扣着少年的腰,死死摁着,生怕那少年给跑了。

    这夜色下,暧昧与媚香气息交缠,发出羞人的动静。

    好久。

    沈苏禾一把推开夙夜,脑袋抵在他的胸口,大口大口喘气儿。

    她的唇红肿的厉害。

    她摆摆手:“不,不行了。”

    夙夜意犹未尽,那张苍白俊美的脸在夜色下显得诱惑而堕落。

    他低头在沈苏禾耳边,压低了声音幽幽:“我同你分别了两年,两年之后,亲也不让亲了?”

    沈苏禾大口大口喘着气儿:“没,没有”

    夙夜望着她,没说话。

    沈苏禾感受到腰间禁锢的疼痛,她顿了顿。

    这个人从把她拉到这林子里开始,就一个劲儿的黏着她,刚开始是不断确认她是不是真的回来了,又亲又咬。

    她忍了。

    毕竟消失两年再出现,还换了个身体,确实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可他啃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确定她回来了,就又开始摁着她亲。

    还不许她说停,也不许她反抗。

    俩人对视。

    夙夜侧头,看了一眼身上的伤,还有那些黑色的咒语在自己身上,他的头发也在她死那天,一夜白了头。

    他垂眸一瞬:“我这副样子,你不喜欢了?便不想我亲近你了?”

    沈苏禾感受到了他强烈的情绪波动,她伸手抱住他。

    她开口:“你不要,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夙夜忽而笑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既然喜欢,那继续。”

    话音落,沈苏禾被迫扬起头,抓着他胸前的衣衫,被人强行含住了唇,暧昧缠绵再次交织在一起,这树林间一切都变得羞羞起来。

    等着缠绵相思的那股劲儿过去。

    沈苏禾终于能说话了。

    她低头,看向地上再次开出的一朵朵魇魔花。

    只要夙夜的血滴落一滴,就有一朵魇魔花盛开。

    地面上一滩血迹,血迹覆盖的地方,盛开出一朵朵魇魔花。

    转眼他的周围就被花团簇拥。

    沈苏禾看看脚边的红花儿,再看看夙夜。

    她疑惑:“什么时候,你的血,能开花儿了?”

    而且更神奇的是,他这血,还有香味。

    夙夜看她:“被封印在塔里,他们想驯服我,在塔里种下大片魇魔树,让它的媚香进入我的身体。”

    沈苏禾听着点点头:“地上这花儿,就是魇魔花?”

    “嗯”

    “这花儿,我记得,可以入药,还有,呃······”

    沈苏禾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用。

    夙夜脑袋磕在她的肩头,将人拥在怀里,声音懒散:“对我,没什么用处。”

    说着,他瞥了一眼沈苏禾的侧脸,忽而补了一句:“兴许日后,对你用处多些。”

    沈苏禾疑惑:“嗯?”

    但夙夜没有再更多的解释。

    沈苏禾看他那副不在意的样子,也知道这东西伤不了他的根本。

    她放下心来。

    拉拉他的袖子:“跟我回去吧。”

    夙夜眼眸半阖着,睫毛颤颤:“阿禾,那些人类都想契约我,契约不了,便要杀我。我从高塔出来,人生地不熟,以后,可要靠你了。”

    沈苏禾沉默。

    乍一听他这话,说的那叫一个不安脆弱,好像全世界都要与他为敌,要他不得好死一样。

    沈苏禾小声嘀咕:“要不,再回塔里封着?那里更安全一点”

    夙夜理直气壮:“那不行。”

    他好不容易找到人了,谁还要再进那该死的破塔里。

    黎明破晓,一丝光亮照进沈家宅院。

    沈苏禾的院子里。

    一个大水缸里,养着一只银色的小锦鲤。

    小锦鲤一会儿变成个五岁的人鱼一会儿又变成锦鲤摇尾巴,来来回回,玩的乐不思蜀。

    寝室里。

    床榻上,坐着一个白发俊美的男子。

    沈家不可一世的小少爷则蹲在榻边,拿着绷带认命的给这美男子缠住伤口。

    一切恢复正常。

    然而,一夜过去,京城里可算是被搅动起风云,不得安宁了。